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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軀輕微的顫抖了起來。
好像有一股無形的電流,在周望還沒有碰到她的時候,就掠過了她的全身。
“聽話。”
周望這時候又貼著她的耳朵,繼續說道。
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的薑沫,微微張開了嘴唇,那一小截紅潤就好像從泥土裡掙脫出來的春芽,一點一點的探了出來。
前所未有的羞恥感,讓薑沫如同置身雲裡霧裡。
她從未想過,僅僅是一個接吻的前奏,也能產生比直接的碰觸更加奇妙的體驗。
但周望這個狗男人卻仍然不滿足。
“學姐,睜開眼睛,看著我。”
周望發出了進一步的“指令”。
薑沫的睫毛輕顫了一下,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美麗的瞳孔中就像蘊含著一個迷離的旋渦,在兩人對視的時候,想要把周望的靈魂都吸進去。
早就把自己搞得也有點上頭的周望終於忍不住了,他化身為了“座山叼”,一口含住了獨屬於他的美味。
“唔……嗯!”
薑沫失去焦距的眼睛半睜半開,毫無還手能力,任由周望攻城掠地。
這個過程中,她的手臂不斷的抬起又放下,最後蜷縮著懸空在了胸前,好像在為自己爭取那一點點喘息的空間。
兩人的嘴唇合上又分開,合上又分開。
如此循環了數次之後,自己也有些呼吸困難的周望退開了一些,雙手則扶著薑沫的腰肢……他一鬆手,薑沫應該會立刻癱在地上。
薑沫恢複了一些清醒,卻注意到周望的眼神更炙熱了。
薑沫瞬間懂了,他還想繼續,想把自己徹底吃乾抹淨——
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薑沫偏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手機,輕聲道“是……是王教授,我得接……”
她的聲音很奇怪,有一種沙沙的嘶啞,但明明她剛才什麼話都沒有說過,那弱弱的聲調之中,不自覺的摻雜了一絲乞求。
她知道自己已經拒絕不了周望了。
“接吧。”
周望一隻手扶著她坐到了沙發上,然後把手機拿過來遞給了她。
“喂,教授,是我……沒,沒有感冒……好的,我會準時到……”
等薑沫掛斷了電話,她也恢複了一些力氣,周望倒了杯水遞了過來。
“謝謝……那個,教授說一點的時候在高鐵站集合。”
不等周望詢問,薑沫主動開口說道。
“一點麼?”
周望看了一眼手表,在兩人“拉扯”了十多分鐘後,時間已經接近11點了。
“我得去洗澡了。”
薑沫微微垂著頭。
周望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薑沫是在“逐客”,他眉梢一挑,“學姐,你這有點不厚道吧,把我搞得不上不下的,然後趕我走?”
“明明是你把我搞……”
薑沫下意識就要張口反駁,但迎上了周望似笑非笑的眼神,她頓時明白過來周望是故意的,趕緊閉上了嘴。
“繼續說啊,我是怎麼搞你的?”
周望故意在某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彆……彆說了。”
抵擋不住的薑沫臉頰染上了暈紅,大有落荒而逃的趨勢。
“行吧,我也該去圖書館看書了。”
周望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就在薑沫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周望卻又突然壓了過來,一隻手環住了她,視線則落在了她白皙修長的天鵝頸上。
“學姐,雖然我能理解你,但一點小小的懲罰還是要有的。”
“什麼……懲罰?”
驟然又聽到了這熟悉的語句,薑沫的身體再次緊繃了起來。
而又不知為何,緊張之餘,她內心竟然生出了一絲模糊的渴望。
……
明城新修的高鐵站並不在市區,但還是有很多高鐵的線路會經過老火車站,就在二環邊上,也算是一個旅遊城市的優勢。
此時進站口下方的小廣場上,已經有一群青年男女聚集在了這裡。
總共五女一男,全都是跟隨著彩雲大學著名法律教授王紅英學習的在讀研究生。
“薑沫怎麼還沒到?現在就差她一個,教授都已經在裡麵等了好一會了。”
一個畫著濃妝的女生有些不滿的說道。
“我剛剛問了薑師姐,她應該快到了,我們再等等吧。”
丁一看了一眼手機,笑著說道。
“總是搞特立獨行,中午聚餐也不來,集體活動更是一次都沒參加過……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能怎麼想,維持她的高冷人設,釣魚唄!”
聽著幾個師姐的譏諷,丁一有心幫薑沫說幾句話,但最終還是變成了無奈。
薑師姐在這個小圈子裡被排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一個輩分最低的師妹,就算插話也隻會起反效果。
“哎,顧曉明,你之前不是也被薑沫釣成了翹嘴,以前我們說她的不好你還會和我們爭辯,怎麼現在一句話都不說了?”
女生們議論著,還把目光轉到了唯一的那個男生身上。
“嗬嗬,人家千金大小姐,看不上我一個窮書生,我何必繼續自討沒趣?”
顧曉明扶了扶鏡框,自嘲般的說道,隻是任誰都能聽出那話語中的怨念。
“呀,連我們顧大才子都失手了,看來薑沫的眼光很高啊!”
“我看她就是喜歡裝,什麼千金大小姐,她哪有什麼錢啊,那個y的包背了那麼久從來沒換過,也就伱們這些傻乎乎的男生會信了。”
“我上次悄悄看了一眼,高仿無疑……”
聽她們越說越離譜,心中不忿的丁一正要開口,一輛漆黑鋥亮的勞斯萊斯緩緩停靠在了路邊。
眾人的視線不自覺的被吸引了過去,車門打開,在他們呆愣的眼神中,穿著gui風衣,拎著新款v包包的薑沫從車上走了下來。
幾個女生對視一眼,頓時不說話了,而原本聽著薑沫被詆毀,不自覺露出一絲笑容的顧曉明,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薑師姐!”
隻有丁一笑容燦爛的迎了上去,隻是讓她有些納悶的是,天氣明明挺熱的,薑師姐穿風衣也就算了,怎麼脖子上也裹了一條厚厚的絲巾?
看見丁一,薑沫笑了笑,隨即又神色不太自然的攏了攏脖子上的絲巾,生怕露出什麼異樣來。
轉頭看到幾個平時很喜歡她在背後嘀嘀咕咕的同學,此刻卻表情僵硬的站在那裡,薑沫的嘴角又勾勒出了淺淺的笑容……有點難壓。
太久了,能這樣底氣十足的站在彆人的麵前,這種感覺已經離開她太久了。
她原本以為自己不是一個俗人,可這一刻看著她們震驚和不可置信的眼神,內心無比滿足的她才發現……
她其實挺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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