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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肆無忌憚,同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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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複眼睛一亮,拉開架勢,迎了上去。

兩人迅速戰在一起。

段正淳不動聲色的看著場中比試,見慕容複並未使用鬥轉星移,隻是見招拆招,用諸家武學破解對手招式,應對的極為輕鬆,當即明白過來。

他是想跟此人多過兩招,展示自己的淵博武技,待出儘風頭,才會擊敗對方。

段正淳見慕容複這般‘手下留情’,便猜到了他心裡的打算,暗罵一聲‘裝逼犯。

慕容複一生為博取名望努力,機會放在眼前怎會不抓緊。

他的謀劃之路並不順遂,多次籌謀都以失敗告終,當了大半輩子陪跑團,可謂是一敗塗地,慕容博為他組這個局,是他最得意的時候。

既然知道對方的心思,也沒了繼續觀賽的心思。

段正淳有時候雖然也會裝,但是為了博取女人們芳心。

此刻看到慕容複在男人麵前裝模作樣,他心裡很不屑,裝之一途,遠不及我。

扭頭看向李青蘿。

結果,視線剛轉過去,卻迎上一道不善的目光。

王莊主來到賽場後,起初見李青蘿的回頭率很高,還在暗自竊喜,為渠道如花似玉的媳婦高興,彆人羨慕的眼光無疑是對他妻子的認可。

這本來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可他很快便發現,有一道目光老盯著自己妻子瞧個不停,大膽之極,毫不顧忌周圍眾人的目光,還帶著很強的侵略性。

這讓他不免有些生氣,其他人雖然羨慕但也適可而止,瞧一下就移開視線,可這人卻旁若無人的盯著看個不停。

好似想用眼睛把他妻子叼走般。

最重要的是,妻子似乎並不排斥這不禮貌的眼神,還很享受。

他此刻不由想到姐姐所說的話,暗自警惕起來。

順著李青蘿目光望著,隻見一個玩世不恭的少年正瞅著這邊,不懷好意。

王莊主一眼便認出來,這人正是前日去山莊上的那人,他當時就非常厭惡對方,如今在這又碰著了,真是冤家路窄。

他發現段正淳滿含深情的打量妻子。

臉色開始變冷,眼神發寒,使勁瞪過去,以此宣示主權,想讓對方注意場合,收起讓人不爽的肆無忌憚。

沒想到段正淳壓根不理他,依舊對李青蘿笑意盈盈。

這可不是個好兆頭,王莊主心裡暗自著急。

所謂烈女怕纏郎。

李青蘿性子雖烈,但畢竟是二八芳齡的少女,被對方灼熱的眼神盯久了,萬一內心懷春,等他出去談生意時,那小子來個趁虛而入。

豈不遭殃。

王莊主心裡亂糟糟的,思緒亂飛,仿佛已經看到兩人給他戴綠帽子的場景。

他想帶李青蘿離開此地,但此刻慕容複武試還沒結束,當舅舅的怎好中途離去。

隻能冒著被偷家的風險,硬著頭皮待在原地。

他眼神變得凶惡無比,仿佛護食的獵犬,警告著不懷好意的段正淳。

可對方壓根不理他,依舊我行我素。

王莊主看得是鬱火攻心,好似妻子在眼皮底下被硬生生搶了去。

不多時,慕容複在場上使出家傳絕學鬥轉星移,一拳轟在對手小腹,使其站不起身,就此結束戰鬥。

王莊主大鬆一口氣,匆匆向場中外甥抱拳後,就帶李青蘿離開。

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段正淳看著眉頭微皺,這姓王的小子好不識趣,竟敢壞我好事。

很快嘈雜聲打斷他思緒。

大會結束了。

今日已決出前二十名選手。

明日是二十進十的比賽。

朱丹臣適時走上前來,招呼道。

“王爺,我去打探明日上場選手的底細。”

朱丹臣身為護衛,需幫主子提前排除各種危險,身處陌生環境,將周圍地界摸清楚,規劃好撤退路線,做了萬全準備,這兩日規閒來無事,將參合莊慕容家探了個遍,除了幾個隱秘的地方,他此刻想去幫段正淳打探對手的底細,增加勝算。

“不用,去找兩壺酒來。”

段正淳恍若未聞,隻是淡淡回了一句,讓對方去幫忙找酒。

他一臉不以為意,朱丹臣不清楚他的實力,還想做兩手準備,這些參賽選手們,壓根沒放在他眼裡,摸什麼底細,都是一拳就能解決的事,費那勁乾嘛。這裡算的上威脅的隻有慕容博,兩人目前還沒有到動手那步,所以一點不擔心。

倒是李青蘿的事讓他頗費腦筋,如今兩人匆匆見一麵又分彆,讓他不得勁的很,隻想喝點酒消愁。

朱丹臣不敢違抗,應聲而去。

水塢大柳樹上。

段正淳躺在樹上悠閒的喝著酒,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麵,想到很多事,想到了家中懷孕的原配夫人刀白鳳,想到了分彆一個月的秦紅綿,還有前幾日見過麵的阮星竹,她們此刻不知在乾嘛,有沒有想自己,如果她們此刻能在這裡,也能幫他開解一番憂愁。

兩尾燕子嬉鬨著,在水波上輕點後,留下一圈圈波紋。

這時樹下傳來一道聲音。

“段小友真會找地方,來這兒躲清閒來了。”趙錢孫的聲音響起,此人正在樹下與譚公譚婆結伴而行,看到樹上的段正淳飛身上來,笑著打趣。

段正淳並未回話,兩人也不熟,隻是抬手還了一禮,又自顧自喝起酒。

“嗨,你這小子,有個性,很合我趙錢孫脾性想不想當我徒弟?”

趙錢孫誇了一句後,便開門見山說出自己說來目的,不過,他見段正淳聽後沒一點反應,依舊喝著手中美酒,話音一轉道。

“你若拜我為師,也不吃虧,我是孤家寡人一個,到時定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我這一生也攢了不少家當,你若入我門下,這些都會傳給你。”

趙錢孫說出了誘人的條件,想打動他,隻是這主意落空了。

段正淳壓根不稀罕,“多謝閣下抬舉,我無意拜師,見諒”。

趙錢孫見他說完又喝上了酒,根本沒當回事,心裡多少有點不忿,他這兩日見段正淳在台上展示的武功根底不錯,便有讓其拜師,傳承他武學的心思,沒想到對方如此不給麵子,不過拜師這事強求不得。

他話音一轉道。

“我有一門絕學,叫縮骨功,這門功夫可隨意縮小身形,練到深處可將身子縮小到壇子大小,有點空隙便能穿過,無處不可去得入戶進舍,更是如吃飯喝水般簡單,若有看上的娘子,半夜便可上得對方床榻”

趙錢孫想到段正淳今日比試時,盯著彆人妻子看的癡迷的樣子,出言誘惑道。

“沒興趣。”

段正淳直接拒絕了,已他如今的功力,進李青蘿房間如入無人之境,何必勞力去學這縮骨功,他隻是想正麵征服對方而已。

趙錢孫聽後,知道收徒是不可能了,當即飄身下樹,追譚婆去了。

段正淳在樹上喝著酒,享受得片刻安靜。

又一道聲音響起。

“段兄在此地喝酒,為何不叫上我兄弟二人?”是丁銀根。

此刻他和鐵根正從樹下望來。

“哈哈,我這壺裡裝的是惆悵,煩憂之酒,確定要喝?”段正淳對兩人開了句玩笑,躍下樹來。

“隻要是段兄的酒,便喝得。”

段正淳聽到銀根這話,當即將酒壺拋了過去。

“段兄為何事犯愁?”丁銀根痛快的喝了一口,伸出袖子一抹嘴巴,大大咧咧的問道。

段正淳也不搭話,抄起手中的另一壺酒,又大灌了一口,看著湖麵出神。

“莫非,段兄在為感情之事發愁?”丁銀根見他並不答話,猜到了幾分,段正淳這兩日比賽勢如破竹,沒遇到什麼難纏的對手,多半不是在外比賽的事發愁,他想到了今日廣場上的那位女子,想必是女人的事。

“丁兄不必再問,這事不便多說。”段正淳一副不想再聊的樣子,這種事怎麼商量,他不是沒有辦法。

“這事確是我也幫不上忙那就不打擾段兄清靜了,我兩兄弟再去走走。”丁銀根見段正淳心事重重,不願多說,他也不便多問,感情這種事就算他也沒法幫忙,隻好提出告辭,不再打擾。

丁鐵根站在一旁,聽著段正淳和哥哥的談話,若有所思。

直到丁銀根告辭離開,他眼神一動,跟了上去。

段正淳見丁氏兄弟走遠,也動身離開了,此地不斷有人打擾,讓他煩不勝煩,重新找了個僻靜敵方,上樹喝酒。

碼頭邊大柳樹上。

段正淳盯著安靜的港灣默默喝著。

比賽開始後,沒人進出小洲,此地沒有了往日繁鬨,安靜至極。

突然,一道身影跑來。

段正淳看到闖入視線之人,瞳孔不禁一縮。

李青蘿。

她怎麼來了。

仔細看去,隻見李青蘿低著頭從遠處跑來,一邊跑一邊用絲帕抹淚,好不傷心。

不一會兒,兩名俏麗丫鬟跑著追上來。

三人一前一後,上了碼頭停靠的一艘大船。

段正淳見李青蘿哭的傷心欲絕,心裡不由一揪,見三人上了船,鬼使神差的飄身跟上,落在船舷。

“小姐消消氣,都怪姑爺,憑白惹您生氣。”丫鬟的安慰聲從船艙裡傳出,這兩個丫頭是李青蘿的陪嫁丫鬟,此刻見主人傷心哭泣,連忙為她打抱不平。

另一個丫鬟附和道,“王家小姐嘴巴更臟,都嫁出去的人了,還對家裡的事說三道四竟然還敢敗壞夫人的名聲,真是不知死活。”

兩個丫鬟見船艙沒外人,膽子也大了起來,說話沒大沒小。

“這慕容家,我再也不來了。”

接著響起李青蘿的聲音。

段正淳聽到這話也是一愣,李青蘿看不順眼慕容家做派他知道,隻是不清楚什麼原因,不過,夫妻兩鬨矛盾傷了李青蘿的心,他有些心疼。

此時,慕容家正室大廳。

慕容博、慕容夫人、王莊主三人在喝茶聊天。

“姐姐,這可怎麼辦?你說我丈母娘的話,全被青蘿聽了去。”

原來就在剛才,王莊主和李青蘿離開廣場後,王莊主說了幾句,女人家要安分守己的話,便惹得李青蘿不高興。

兩人返回大廳和準備和慕容夫人辭彆的時候,又聽到丫鬟在八卦慕容夫人對李秋水的評價,這些粗俗又極具鄙視的話讓李青蘿徹底待不住了,獨自跑向碼頭準備返回曼陀山莊。

“哼~何必大驚小怪,女人就不能慣著,晾她兩天就好了你現在上杆子去哄她,反被她拿捏,以後在家有什麼話語權,談什麼夫綱倫常。”慕容夫人言辭激烈,給弟弟王莊主出謀劃策。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青蘿剛嫁到王家,就受了委屈,我擔心她承受不住而且,你那些話說的確實有些過了。”王莊主顯然對他慕容夫人的話沒全部聽進去,還是有些自己的想法。

“她承受不住,還能乾嘛?再說,我那些話說的有錯嗎?”慕容夫人態度堅決,儼然一副王家長輩的語氣,說完後見王莊主還欲再說。

接著道,“你在我這呆兩天,等她冷靜了再回去我不信他能翻了天。”

王莊主見此隻好妥協。

一來他對現在哄好妻子沒把握,二來他對李青蘿跟陌生男子的反應讓他很不爽,決定聽從姐姐的話,讓她反省一下。

此刻碼頭的大船開拔向曼陀山莊而去。

“你們認為王郎姐姐那話是真的嗎?”李青蘿向兩個丫鬟問道,此刻她已恢複了一絲冷靜,停止了抽泣,聽慕容夫人那話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心裡動搖起來。

“小姐,此刻夫人不在山莊,她才敢如此編排,儘說些下三濫的話來汙我們的耳朵,無非想給小姐個下馬威,以後想壓您一頭。”

“對,夫人要在此地,定找上門去撕爛她的嘴,敢說我們李家的壞話,她王家哪來的膽子?”

兩個侍女一致否定慕容夫人對李秋水的評價,這讓李青蘿好受了點,對方說的可是她的母親,那話也太難聽了。

李青蘿眼中高冷果斷的母親形象,在丈夫姐姐的口中,成了那水性楊花,放蕩不羈的娼婦。

這教她如何接受。

一個時辰後,大船靠到曼陀山莊碼頭。

李青蘿終於回到自己家,心情不免好了幾分。

段正淳見幾人走遠,縱身下船,上了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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