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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隨著張靚怡說完自己的感言走下舞台以後,舞台上的何囧,先是念了一段vvo手機的廣告詞,緊接著,就宣布第二場歌王爭霸賽正式開始。
按照《蒙麵歌神》一直以來的規則,第二場的歌王爭霸賽,由三位選手裡麵得票數最低的先上台演唱,因此,最先上場的是訓鹿人。
在這,不得
《華娛:塌房後,我靠才華翻盤》第二百四十章愛情好像流沙、《在梅邊》是辣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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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明朝嚴禁藩王們“種田納稅,商販營利”,但到了明末時期,這條禁令對藩王們也網開一麵了。
藩王們不但公開做生意,且涉足的都是暴利壟斷的買賣。
特彆是萬曆皇帝的寶貝兒子福王,還涉足食鹽生意。
憑著特權拿到“鹽引”,從中“昂價專利”,導致明朝這項重要收入幾乎全落入他個人腰包,更導致“兩淮鹽法,尋皆廢壞”。
而朱常瀛經略衡州十餘年,朝廷又經常拖欠俸祿,所以也沒少明裡暗裡乾些營商販利的事,經過多年積攢,王府寶庫也就逐漸充盈了起來。
雖手握巨額財富,但朱由榔深知,這點錢糧想要供養數萬大軍無異於癡人說夢。
所以還是得想辦法搞錢。
那麼大明誰最有錢?
當然是各地藩王、勳貴、官紳以及地方豪強了!
眼下張獻忠大軍來犯,對自己來說是穿越後的第一次挑戰,同時也是一場機遇。
當下問楊守春道:“楊大伴,前些時日本王讓你暗中調查整理的衡州地主豪紳名錄以及他們侵占民田多寡一事可有結果了?”
楊守春聞言,忙又從袖中取出了一本厚厚的冊子遞給朱由榔。
“謔!這幫人真是有錢呐,比起王府來也是不遑多讓!眼下流賊肆虐,關外韃子虎視眈眈,這幫吸血鬼斂了這麼多財富,守得住麼?”朱由榔看的咋舌不已。
這時劉熙祚苦笑道:“殿下,實不相瞞,下官此前已號召本地官紳捐資助餉,可是響應者寥寥。”
朱由榔笑道:“那是你對他們太客氣了!”
又向朱常瀛笑道:“還請父王編造一個理由,擇日設宴邀請他們,咱們來個先禮後兵嘛。”
朱常瀛拍了拍胸脯,表示此事包在他身上。
劉熙祚則是有些傻眼。
聽來聽去好似這桂王父子打算乾那打家劫舍的營生,當下麵露難色道:
“王爺,殿下,若是用強,這幫人聯名彈劾王爺和殿下的話......”
“無妨,任他們去折騰,對了,到時候你帶上五百將士前來赴宴,這幫人若是識時務也就罷了,若是不從,直接籍沒全部家產!”
劉熙祚拱手道:“下官遵命!”
朱常瀛則是一語不發,此時又見自家兒子將目光看向自己,頓時暗道不妙。
果然,朱由榔微笑著說道:
“父王,正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咱們也要做個表率,這些年兼並的民田也儘數退了吧,眼下民心最重要!”
朱常瀛聞言,看向楊守春道:
“聽到沒,速將那些地契整理出來,孤王會讓知府張任發布告示,並由他來督辦,你須全力配合!”
“老奴遵命,隻是有些田畝侵占時日良久,眼下那些農戶死的死、逃的逃......”
“那無主的田畝,分給流民耕種便是,頭三年可免去他們的賦稅,三年後十五稅一!”朱常瀛說道。
朱由榔和劉熙祚聞言,雙雙莊重地向朱常瀛一拜:“父王(王爺)大義,四兒(下官)欽佩!”
得到兒子和心腹手下的肯定,朱常瀛一掃先前的不舍與肉痛,一股解救天下蒼生的豪氣油然而生。
正當自豪感十足之際,卻又見自家兒子小心翼翼地道:
“父王,還有這王莊......”
聽到“王莊”,朱常瀛終於不淡定了。
“這王莊乃是就藩時皇上賜給父王的,你休要打它主意!”
於是朱由榔又免不了一番苦口婆心:“父王啊,眼下最重要的是民心和士氣,若是士兵吃不飽如何肯賣命?
同樣的道理,若是百姓流離失所,無家可歸,那隻有造反一途。
這也是李自成、張獻忠之流不斷死灰複燃的原因。
如此下去,大明早晚也會在平叛和滅賊的路上耗空國力,走向滅亡!”
接著朱由榔又認真地說道:“父王,大明的流賊為什麼永遠滅不完?
這個問題不知您有沒有想過,甚至我敢保證,即便是皇上可能也從未想過。
這些所謂的流賊,其實原本都是老老實實的百姓,是我們這樣的皇室貴胄、勳貴地主、還有貪官汙吏們硬生生地將他們逼反的。”
朱常瀛和劉熙祚二人此時何止是震驚,簡直是難以置信,作為郡王的朱由榔竟然一語道破大明症結,簡直是刷新了二人的三觀。
看著處於震驚中的二人,朱由榔起身,來回踱步繼續說道:
“其實,一個李自成、張獻忠不足為懼!
但若是不解決天下百姓的生存問題,那麼便會有十個、百個乃至成千上萬個李自成和張獻忠揭竿而起。
如此一來,大明便會因內耗而滅亡!
彆忘了,此時關外韃子還對中原虎視眈眈。
即便李、張成功使得大明江山易主,但韃子一旦入關,憑李自成、張獻忠之流如何抵擋?
到時候又是生靈塗炭,漢人任由外族奴役的下場。”
“那麼百姓賴以生存的東西是什麼呢?
那便是土地!
但如今大明的土地,無不被大明的官紳階級儘數兼並,百姓失去活路,隻能造皇帝的反!
而軍隊方麵,朝廷如今入不敷出,好不容易湊出點軍餉糧草,卻被各級官吏層層盤剝,也就導致當兵的吃不飽、穿不亂,還無軍餉可拿。
這樣的軍隊早就爛到骨子裡,如何指望其打仗,打勝仗?”
朱常瀛抹了一把冷汗,鑒於朱由榔之前提前說過一些,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此時還是聽的心神巨震,也明白這恐怕就是即將會成真的事,雖然朱由榔說的有些隱晦。
“行行行,都依你,將民田儘數退還,這王莊也全部交由你處置。”
劉熙祚同樣驚駭異常,永明王此番言論一陣見血,甚至那些推論也無懈可擊,順著他的推論,自己甚至可以預見大明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滅亡的。
頓時心內五味雜陳,非常不是滋味。
一方麵是對大明命運的憂慮,另一方麵則是對永明王的雄才歎服不已。
這時劉熙祚猛然站了起來,撲通向朱由榔跪倒:
“殿下學究天人,令下官深深折服,下官願隨殿下挽救大明於危亡,肝腦塗地、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望殿下成全!”
朱由榔心中一喜,這便是人格的魅力啊!
這劉熙祚算是徹底拜倒在自己的石榴......哦不,是徹底成了自己麾下的人了。
於是忙扶起劉熙祚道:“劉將軍心係朝廷危亡,感百姓於水火,又是忠勇雙全的猛將,若得劉將軍鼎立相助,定可還大明一個朗朗乾坤。
不過還望劉將軍明白一點,今後可能會麵臨來自皇上和朝廷的巨大壓力,你還需做好心裡準備。”
“下官明白,願誓死追隨殿下!”
朱由榔忙將他扶起:“劉將軍無須多禮,快快請起!”
三人一番談論,不知不覺已到了申時,朱由榔決定帶朱常瀛和劉熙祚到軍火倉庫讓二人長長見識。
出了營帳,三人一路來到地底軍火倉庫。
朱由榔止步,轉身認真地對劉熙祚道:
“此番我要帶你見識一下可能顛覆你認知的東西,除了我和父王以及王府的虎衛營外無人得知,所以此間隱秘,你可明白?”
劉熙祚此時明白永明王已然將自己當成了絕對心腹,於是鄭重地保證絕不泄露半個字。
對他的人品朱由榔自是深信不疑,畢竟是經過曆史檢驗的。
於是朱由榔將二人帶進了倉庫,兩人頓時看的眼花繚亂,不明所以。
朱由榔便將對朱常瀛的那套說辭又複述了一遍,聽得劉熙祚直呼“天將降大任於斯”之類的話。
朱由榔笑了笑,分彆遞給兩人一把手槍,對手槍進行了簡單的講解,告知他們有效射程和最大射程,又手把手教會了他們使用和射擊的方法。
並告誡非緊急情況下不要輕易示人和使用,也不要在打開保險的情況下隨意將槍口對著人,隻當作最後的保命底牌。
說完又分彆為他們配了彈夾和5發子彈。
朱常瀛因為先前聽自己兒子說過這批火器的威力,倒是沒有太大反應,而劉熙祚則是又一次震驚了。
“殿下殺馬吉翔用的便是這叫手槍的火器?這玩意兒當真能在150步內彈無虛發?”
朱由榔笑著給他們各自裝上了一個消音器:“到校場試試不就知道了?”
於是朱常瀛和劉熙祚便迫不及待地走出倉庫來到校場,各自找到了一個射擊靶開始瞄準。
“用雙手,注意後坐力!”朱由榔提醒道。
二人聞言,先後扣下了扳機......
“啾”~“啾”~
一直將彈夾裡5發子彈打空,隨行的警衛忙跑過去報靶:
“王爺命中一個7環,一個5環,其餘脫靶......共計12環!”
“劉大人命中一個10環,兩個9環,一個八環,一個6環,共計42環!”
二人聽的一頭霧水,經朱由榔一番解釋方才恍然大悟。
“劉將軍真是百步穿楊啊,第一次使用手槍便能取得如此成績,倒是令本王刮目相看呐!”
劉熙祚忙謙虛道:“殿下過獎!不過這手槍要是能替換現有的火銃,就是來十個獻賊也彈指可滅啊!”
朱由榔搖搖頭:“加上父王還有你我手中的,這東西一共隻有10把!”
劉熙祚頓時明白了這手槍的含金量和自己在永明王心目中的地位,心中對自己的決定更加堅定了,隻是對於此等犀利的火器不能大量武裝軍隊有些遺憾。
不料朱由榔又指著遠處正在訓練的狙擊槍、自動步槍以及火箭彈等強大火器說道:
“不過,本王手裡還有比這手槍更厲害百倍乃至千倍的火器。”
劉熙祚一聽,當下便覺得手中這巴掌大的玩意兒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