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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一曲《夜的第七章》震撼全網、這簡直就是藝術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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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沒錯,這一期,曹俊準備的歌曲是《夜的第七章》。

至於為什麼選擇《夜的第七章》,而不是華國風歌曲?

主要是曹俊想,上一期自己演唱了《以父之名》,吸引了一大波喜歡暗黑風歌曲的粉絲,那這一期最好再來一首暗黑風歌曲,穩固一下這一批粉絲。

至於華國風歌曲,等下一期再說,不急。

畢竟,相

《華娛:塌房後,我靠才華翻盤》第二百二十一章一曲《夜的第七章》震撼全網、這簡直就是藝術品!

本章內容字數過少,其他網站可能還在更新中,後續會自動修複。

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雲霞坊市,乘黃院,一個青年正憋紅了臉,試圖將一束草藥搬到貨架上。

這束草藥並不重,隻有半斤而已,三歲小娃兒都能輕而易舉的提在手裡,但在這青年手裡卻重愈萬斤。

原來,他並不是用手提起,而是用禦物術抓取,他境界不高,又方學初煉,元氣操控不熟,這才累得汗如雨下。

“嗬嗬,這是赤血草,擁有補充氣血的功效,價值三十枚下品靈石,你再多摔它幾下,失了藥性,你就給老道白乾三年!”

許誠笑嗬嗬坐在堂前,抬手一指,便將那束已經布滿灰塵的草藥扔在了貨架上。

“許老,我好不容易把它提起來,您這一摻和,前功儘棄了!”

那青年抱怨起來,又掐訣施法,開始從地上抓取另一束草藥。

這一次似乎比以往更加順利,正要繼續上提,突然間,滿地草藥儘皆失控,全部往上一竄,然後整整齊齊落在了貨架上。

“許老!你又捉弄我!”

青年滿臉不忿,對著許誠大叫道,卻見那老不修的正一臉呆愣望著前方。

自知有人上門,他回頭一看,隻見一名白衣修士笑吟吟立在院門口,正收斂一身元氣。

是他動的手腳?可為何不見他有絲毫費力之處?還有,此人是誰?

青年念頭尚未轉完,那白衣修士定定朝自己望了一眼,笑道:

“正一,好久不見了!”

腦中轟然一響,青年頓時叫了起來:

“你是金仙長!你回來啦!”

錢正一,是十年前那場大戰中乘黃院凡人童子唯一活下來的一個,當時他身受重傷,一直是眼前這位金仙長渡給他元氣,助他療傷。

有了這次經曆,讓他在數年後成功感氣化元,如今已是煉氣中期修為。

但也因為受傷損了根基,他在十五歲後方入道修行,失去了加入門派的機會,故而一直留在乘黃院做工。

錢正一原以為這位金仙長離開雲霞坊市,此生沒有再見機會,沒想到如今還有重逢之日。

金一仙走上前來,拍了拍他肩膀,然後走到許誠麵前,大禮拜下,道:

“弟子中孚,拜見赤狐師叔!”

“好!好!好!”

許誠語氣有些哆嗦:

“築基了?築基好啊!中孚?中孚是個好道號,不要埋沒了它!”

他心情激蕩,眼前一陣恍惚,似乎很久不曾有如此場景了吧?最近一次是什麼時候?好像是兩百年前老二拜師的時候吧?

許誠騰得站起,揮袖間將乘黃院門關上,把一名正邁進一隻腳的客人推出門外,喝道:

“今天關門歇業!”

金一仙隨著許誠步入堂中,幾個凡人童子的目光裡既帶著審視,又有些畏懼,一時間竟看得癡了。

許誠卻冷聲喝道:

“好好看看,這是你們的前輩,十年前從乘黃院出去,如今已是築基上修,瞧瞧你們,一副憊懶樣子,感氣化元都費勁!”

一幫童子聽了,既是羞慚,又是振奮,不住拿眼瞟過來。

金一仙一陣尷尬,想從納戒中掏出些禮物相贈,卻想不好送凡人童子什麼東西合適,修真之物他們用不了,凡人之物他沒有。

最後,他從一個特製納戒中取出一塊血淋淋的獸肉,拋給錢正一道:

“切碎了熬成肉粥,興許能助你們早日感氣,你已入道,這能助你提升修為。”

眾童子一陣歡呼,錢正一則是聞言大喜,他知道這是妖獸血肉,能做成靈餐,對他這樣提升緩慢的煉氣修士來說,就是大補之物。

......

許誠、金一仙盤膝而坐,從十年前入派修行開始,一直講到築基成功,不過隨後談及四年前回歸凡間的胡通靈時,許誠頗有些感慨:

“他的身體比正一還不如,小小年紀,每逢陰雨便咳嗽不止,恐怕壽命有缺,老道給了他百兩黃金,又為他在當地官府中謀了個差事,想來後半生衣食無憂。”

金一仙沉默不語,他在乘黃院五年,認識的同齡人並不多,大都死在了丁成道作亂一事中。

胡通靈和他是唯二的幸存者,如今他踏入仙道,築基已成,胡通靈卻墜入凡間,歸於寂寥。

人生際遇,莫過於此!

“實際上,這次除了我回來,鄧英也會從極道仙宗方向歸來。”

“嗯?”

許誠頓時聽出不對,眼神一凝,盯住金一仙道:

“你不是與他同行而來?莫非...你去了天一劍派!”

不等金一仙回答,他神色一變,一把抓住其脈門,神識稍探後便鬆手道:

“哼!你還算知事,我觀你體內無一絲劍氣,看來並未去學那勞什子天一劍術!”

金一仙甩了甩被捏疼的手腕,苦笑道:

“師叔也這麼看不起弟子,認為我會受天一劍術誘惑,去棄法從劍?”

許誠此時就有些疑惑,問道:

“當年在崢嶸峰上,止微師叔承諾於我,說等你築基後,他便收你為徒,怎麼?是他讓你去天一劍派磨煉?”

金一仙自嘲一笑:

“我築基前後正是極道仙宗大亂之時,人心思異,止微真人何等人物,豈能看得上我?”

許誠自知食言,心中不甘,麵上卻是勸道:

“你也不必怨天尤人,宗門遭逢大變,彆說真人收徒,就是後來通知我這樣的駐外弟子,也是過了一年有餘。”

說到這裡,他兀自不放心,語氣鄭重道:

“老道可警告你,你是我送到極道仙宗的,生是極道人,死是極道鬼!若有一日你棄法從劍,我就是打上天一山門,也要親手斬你!”

金一仙卻是笑道:

“師叔何時如此忠心?當初幽嵐、嶙峋、巍峨三脈修士叛走三清山,也沒見你去追殺他們,看來忠於門派還不如自家性命緊要。”

許誠呆了呆,笑罵道:

“小兔崽子,老道把你養大,送你入宗門,你卻想讓我去送死?好吧!實際上這對宗門而言並非壞事,三年來,極道欣欣向榮,恢複了不少生氣。”

金一仙聞言一歎:

“是啊!極道複興有望,我們這些弟子卻在天一劍派苦熬,還有二十餘年才能回歸,不少人說不定還會埋骨他鄉...”

他知道自己被當做棄子,心中有一絲怨言,但畢竟七年門徒,說沒感情是不可能的。

許誠感覺無從勸解,他又何嘗不是如此,不過屬於高級棄子罷了,於是轉過話頭道:

“你也不必如此喪氣,劍修之強,幾乎可稱同境無敵,隻要你少去招惹,想來也不會硬逼著你鬥法比劍,他們這點修士涵養還是有的。”

說到這裡,忽見金一仙神色有異,他頓時想起一事,忙道:

“你這三年和天一劍修鬥過幾場?勝負如何?”

他很清楚,這個弟子十年前就一門心思放在法術上,到了極道仙宗,肯定也是個不安分的主,更彆說對上好戰的劍修了。

“打得不多,五場而已,四勝一敗。”

“幸好幸好,隻打了五場,勝負還不足以動搖心境!”

許誠欣慰的鬆了口氣,突然,他瞪大了眼睛喝道:

“你小子莫不是在信口開河誆騙老道?對付天一劍修你能贏下四場?我明白了,築基中期以上的不會出手,想來都是那些築基未久的新晉劍修?”

許誠猜的很對,但也有例外,比如斬寧津一臂那次,後者爆發秘法已有築基中期的實力。

金一仙卻認為沒必要細說,未來與天一劍修可能還有齟齬,便道:

“不錯,都是築基初期修為,大家半斤八兩而已。”

“那還差不多,當年老道出山遊曆,還是與幾個天一劍修打過交道的,其中天資中上者,幾乎同境難逢敵手,而那些天才劍修就是越境殺敵也是尋常。”

金一仙撇撇嘴,一句話將許誠從回憶中扯出:

“越境殺敵,說得輕巧,古往今來,又有多少人能做到?”

他在天一劍派三年,也算是半個天一門人,自然清楚越境之難,這一代築基劍修中能抗住結丹劍修一擊的不足一掌之數。

其他虛丹劍修能在小門小派的結丹修士手裡走過三招,已經算是了不得,若是能從中逃得性命,回山後必定要大肆吹捧許久的。

許誠卻是嗬嗬一笑,指點道:

“老道所說的越境殺敵,是指越一個小境界,比如築基中期殺築基後期。你說的是築基斬結丹,豈是尋常修士所為?真把天一劍修當成三頭六臂了麼?”

...

三個時辰後,直到錢正一在樓下大喊開飯,才把二人的談興打斷。

作為結丹修士,許誠早就可以做到餐霞服氣,辟穀不食,但今日與金一仙重逢,高興之餘也不免多吃了幾口。

肉粥一入口,許誠便“咦”了一聲道:

“此肉所含靈氣如此充沛,恐怕不是聚元境界吧?”

金一仙笑道:

“這是法相修為的界外凶獸血肉,其中靈氣蘊含虛空宇宙大道,自然格外鮮美。”

許誠點點頭道:

“聽說天一劍派有個出產界外凶獸材料的連穹大界,老道聞名已久,卻未親眼見過,今日倒一飽口福了。”

他與金一仙都是根基穩固之人,不像錢正一,還在煉氣境界打轉,吃一口肉粥,必定要打坐煉化一番再吃下一口。

至於凡人童子,對天地靈氣都尚無感覺,不過是一飽口福罷了。

飯畢,許誠和金一仙自顧離去,幾個凡人童子年紀已到,又被掌櫃的一激,當然是努力尋求感氣之機。

錢正一則是抓緊時間打坐修行,他年紀不小了,若在三十歲前未築基,未來連進入小門派的機會都很渺茫。

蜃龍山腳下,金一仙上下翻飛,指間法術光芒頻閃,從最基礎的五行法術,到築基期法術接連使來。

而與他對戰的許誠卻穩立當空,身前隻有一麵土盾,便將所有攻擊儘數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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