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而在這幾天,曹俊趁白天沒商演的時候,也是把歌曲創作好,並把配樂錄製完成了。
對他來說,也就是配樂浪費點時間,至於寫歌,就是複製粘貼,五分鐘的事。
這天早上九點左右,曹俊洗漱完畢吃完早餐,就坐著車直奔《明日之子》演播廳。
而他來沒一會兒,張碧橙也到了,曹俊看到她,打了個招呼:
《華娛:塌房後,我靠才華翻盤》第一百一十四章當著法師麵,和張碧橙做這些,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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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今日要去上朝,傾風早早地就起來了,清兒進來時候看見他正穿著單衣,手裡拿著地圖在看,一邊看一邊思索著什麼。
“少爺,該用早膳了。”說著拿了朝服給傾風換上,一邊換一邊還說,“神婆傳話來了,說今日會有去嶗山的機會,但是此舉有凶險之兆,望公子謹慎。”
傾風聽了按下清兒的手,抓在自己手裡,回身對他說,“放心,我必當要達成心中所想,所行之事我都自有分寸。”說罷,想起一掛在心頭之事,“祖母說過自己已然不能預知未來,是發什麼事情讓祖母失去魂賦呢?今天怎麼又知道這些事來讓你告訴我呢?”
“神婆的事情我也不知,隻知道我們姐妹倆到府上時,神婆就沒了魂賦,但也不是完全沒了,時不時地能看到一些征兆,不能隨意自如使用了,而且見不到太遠,隻是近來會發生之事,看的最遠的一次便是自己被圈禁,在被圈禁前一年就把我少爺、我和明兒送到了太宗府上,說是跟太宗學禮,然後自己說服老國主和太宰保住少爺你,還在王宮裡安插了眼線,好知道各處動向,不至於落入被動。”
原來祖母早有深謀遠慮,隻是祖母失去魂賦的原因還要查明一下,如果我能有這個魂賦能力,對我會有很大幫助。
吃著早飯,清兒問傾風,“少爺你早上看地圖看的那麼出神,是要出遠門嗎?”
傾風聽言凝起了眉頭,因為他注意到一件事情,今天早上起床沒事可做,本來想著看下去嶗山的路線做好準備,因為畢竟不知道自己何時會去,能不能及時帶上汪祛慝,所以先把路記熟,但是看著看著他又一次對著這個地圖怔住了,他發現莒國和炎國國土雖然都很大,但是兩國國都卻仍然都在很偏遠的地方,明明有很多地方更適合做都城,先不說莒國境內有安陽地區,像炎國境內還包括了有洛陽,南京,開封的地域。為何兩國卻都把國都定在靠近黃海這裡的邊陲之地,還離得如此之近,相距甚至比去嶗山都要近。這樣的兩國是如何共存的,近日來了解的信息中,炎國國力似乎比莒國強些,為何不能攻下莒國。這其中原由是什麼?
正琢磨著想起清兒還在等自己回話,便說自己隻是看去嶗山的路線和兩國戰線分布,然後就匆匆吃完了早飯出門去了。
來到王宮,文武百官在殿前左右分列站好等候著,待內官高聲傳宣聲畢,朝中文武列隊走進殿中,按禮跪拜之後便開始了早朝。文官隊列中站第二位的官員顫顫巍巍地走了出來,他前麵站著的是太宰大人,後麵站著的是年太史,看上去年紀比太宰大人都要大,弓著腰走出來,雙手捧著一卷竹簡。前幾次上朝傾風都沒見過他,今天是頭一次。
“稟國主,老臣有事上奏。”說著彎腰一拜,將竹簡捧在頭上。待內官將竹簡接過他才直起身子。雙手握著朝笏,微微傾身奏道,“國主,今我國與炎國戰事暫平,我國應抓緊時機,修生養民。廣積屯糧,厲兵秣馬,來日方可抵禦炎國進犯。使百姓安於耕種乃當前要務,故需令各地執法嚴整,不使強徒賊盜為患,不以邪祟外道為禍,方可保境安民。但今夜邑蓬萊一帶,有邪教猖獗作亂,蠱惑百姓,欺壓地方修士,令民不勤耕,正道難存,望國主英明神武,調兵遣將,剿滅魔教。還百姓太平。”
這老者一口氣說完,氣都快喘不上來了,咳嗽著,一步一頓的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傾風覺得他囉囉嗦嗦的這麼一大堆,說的無非就是夜邑蓬萊的附近魔教作亂,還把自己累成這樣。不過,若去蓬萊,正好途徑嶗山一帶。看來神婆說的機會應該就是這件事了。
國主看完老者遞上來的竹簡說:“太傅太宗勞苦功高,一心為國,平日裡應當好生休養,這種事情差人送來稟報即可,何苦還要親自前來,您可是我莒國南天一柱,切勿保重身體啊。”
原來這就是太宗大人,傾風心想。隻見太宗大人聽國主說完,又顫悠悠的走出隊列,一步一頓。傾風瞟了一眼國主表情,有股後悔之色,似乎說了多餘的話,又讓他出來囉嗦一遍。
“老臣叩謝國主體恤,隻是此事茲事體大,臣,主掌國之祭禮,對此等邪魔外道痛恨欲絕,望國主儘快發兵征討。”說完又一步一頓的走了回去,國主和滿朝文武等他歸了位才都放鬆了呼吸。
這次國主不敢再搭他的話茬了,趕忙說,“哪位愛卿願意前去平定此事啊。”有年輕兩位武將鏗鏘有力的向左橫跨出一步,拜上國主,表示願意前去,剿滅亂黨。
國主滿臉悅色,站起身大聲讚道,“好!不愧是我莒國俊傑,後生可畏!”說著就要賞賜,拜將。但是,這時太宰大人站了出來,“國主,此事不妥,兩位小將雖勇武,但無甚經驗,從未領兵打過仗,如此隻怕難平戰端。”
國主一瞧是他,閉眼轉頭不願意看他,可他老人家已發話了,自己又不能不給個麵子。無奈轉過頭來,還陪著笑臉,“老太宰呦,沒經驗!這正好是個鍛煉的機會啊!目前戰事不那麼緊張,哪還有這麼好的機會讓他們去試試手,他們不上戰場,我莒國以後誰領兵,誰打仗?”
兩個小將也忿忿不平,質問太宰為何長他人誌氣,滅自家威風。
傾風看出,國主是想借此機會培養自己的人才,難道太宰和國主這麼水火不容!?不過提拔兩個小將,為何極力阻止,但是太宰接下倆幾句話打破了傾風的成見。
“我莒國人才,修煉遵循正道,不經年累月難以有所成,而邪教之類多是嗜殺成性的狠厲之徒,其中不乏融魂的邪魔高手,修煉速度不同常人,敢問兩位小將,二位誰曾見過雜鬼之流。”兩位小將麵麵相覷,沒了話音。太宰就繼續說道,“國主為莒國後繼之才著想,更不可隨意派後輩前去,臣意,兩位小將若想為國建功未嘗不可,但是需以為飽經沙場的將軍隨行領軍,方可萬無一失。”
傾風歎道,果然太宰大人思慮周全,不是國主可以比擬的,但是國主急了,“此時,你讓我到哪去找人領軍,炎**隊剛剛退去沒多久,將領還未回朝,你說叫誰去!”國主話語中怒氣俞盛。
“那便更不可叫兩位小將去!”太宰堅持道。
國主心中怒火正要發作,太史大人站了出來道:“啟稟國主!臣有一言,或可解決此事。”,國主看他出來幫襯自己,按下怒氣,讓他說明。
“魔教之患,不可小覷,太宰大人所說也並無道理,但是前些時日炎國就犯境一次,所過時日未久,為居安思危計,此時也不可召將軍入朝。但魔教之患急需平定,臣意,應當派一位天資過人,有領兵能力且了解雜鬼之人前去最為妥當。”太史說道。傾風一聽也覺得有道理,這的確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你說誰可去平定禍亂!”國主坐回王座上,問道。
“臣以全家性命舉薦朝廷司馬己傾風己大人!”太史說完嚴正地伏地跪拜。
話音剛落,朝堂一派寂靜,誰都知道前些時日太史和太卜兩位大人鬨得不可開交,今日卻如此極力舉薦,甚至搭上全家性命,著實令人不解。
傾風站在原地,低著頭思考著,不知道太史是何意,夜邑蓬萊和嶗山方向相同,自己的確需要借這個機會去一趟,但太史話有不實,年太史地位不低,身為君黨一派,即使我出師不利,大概國主也不會真的就會要了他全家性命,倒是我若答應下來,出了這都城估計真的會凶多吉少。
“國主,老臣還是那句話,不可讓年輕後輩去犯險。”傾風正想著,老太宰又阻止道,本來太史說的合情合理,太宰也是認同的,但是突然提到讓傾風去,太宰覺得此事蹊蹺,更加堅定的阻止。
“那你說讓誰去,這不讓去那也不讓去,難道讓你去?”國主怒火已然發作,口不擇言了。
“若國主看得起老臣,老臣願赴死。”太宰這一下把話說絕了。氣的國主狠狠拍了下禦案,站了起來,在禦台上氣呼呼來回踱步。
傾風這時注意到太宗大人,任憑兩邊吵得多不可開交,太宗大人都紋絲不動,拉著一臉皺紋靜靜的站著,有空了抬手還撓了撓腰背後的癢癢。隨後傾風看著兩派爭執不下,自己則是處在爭執的中心,隻有他能解開這膠著的態勢,而且機不可失。便橫跨一步出列,向上一拜道,“稟國主,臣願前往,為國效忠。”
國主這才駐足,停下踱步,問道,“這麼說,你見過雜鬼?知道如何對付?”
“回國主,臣見過,而且昨日剛抓獲一個雜鬼奸細,現關於司寇大牢中。”
“哦?竟有此事,如此大功一件為何不早報,不比這一大早的就讓滿朝文武吵得急頭白臉的要讓人開懷許多。”國主話語中揶揄這太宰。不少文武跟著哈哈大笑一陣,太宰卻也不在意。
看來國主和太宰不止為朝政爭吵過一次了,國主已經習慣,轉眼間也化解了朝堂上緊張的氣氛,傾風心想。“確有此事,隻是尚未根除奸細,臣不敢妄報,待可將奸細一網打儘在報知國主,但臣聽今日兩位大人之言,心中生出疑慮。”傾風回國主話。
“有什麼疑慮?”
“雜鬼者,魔教、炎國皆有,臣恐這兩者有其聯係。”傾風說到這,大臣們也議論紛紛,覺得話有道理。傾風繼續說,“所以臣自請前去查探,或可殲滅魔教和奸細,一舉兩得。”
國主聽完,沉吟思索。自己實在不願己傾風前去,但是今日太史第一個出來舉薦,而且煞有介事的賠上身家性命。再看看滿朝百官,除了傾風,好像也沒有更合適的選擇,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行事。這時,太史大人又出來稟奏,“國主,依臣愚見,太卜大人行事謹慎,平日裡也深受太宰大人欣賞;抓獲奸細有功,足見其足智多謀;且是國主同宗,可代天行事震懾邪祟,是此事的不二之選。”
國主聽言,無奈定下決心,遂起身宣旨,“己傾風上前聽封,孤拜你為虎賁中郎將,領虎賁軍三千,代孤平定魔教。”
傾風領旨謝恩。國主宣旨罷,正欲退朝,傾風又突然言道,“稟國主,臣有一不情之請。”
“愛卿但說無妨。”國主為鎮士氣,打算對傾風的要求無一不準。
“臣身為朝廷司馬,報國之心如饑似渴,臣請,若此事功成,國主賜我兵符,統率三軍。”
國主聽他說罷,稍稍放鬆的心態又緊繃,麵色也逐漸變得鐵青,就連太宰和文武百官都瞠目結舌。
“為何?”僅僅兩字透露出國主剛剛壓下去的怒火又燃了起來。
“臣自幼勤學苦練,寒窗苦讀,報國之心積於滿腔熱血已有十數年,時值亂世正是豪傑輩出之時,此時若不建功立業,更待何時。此舉亦可壯我軍心,令臣身先士卒,死而後已。臣百拜求國主恩準。”傾風真摯的說道,而後以頭搶地,拜上國主。
國主見此情景,語氣非常不悅地問太宰,“太宰大人覺得如何?”畢竟兵符在他手裡。
太宰跪地回稟,“老臣迂腐,仍堅持己見,不該派後輩前往,但太卜大人情真意切。若真可一舉平定,足可見其天資過人,恩準太卜大人也未嘗不可。隻是統率三軍過早,可先統率虎賁營。”
虎賁營可是重軍,國主怒火越燒越旺,“太史,你說。”國主語氣急促,希望太史幫自己說話。
“臣附議!但既要領軍就需自證實力,若十五日內不能平亂,則需嚴懲。”說完太史也伏地跪下。
國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史今天竟然倒戈,給了十五日如此寬泛的定期。很是憤怒,但也無奈重臣今日都偏私傾風,“好好好!好!”國主點頭環視著朝堂眾臣,語氣表達了自己十足的不滿,“孤準了!待你功成,孤準你領軍。”
“為壯軍心,請國主先賜我邊境布防圖,以期後效。”傾風進一步要求。
國主氣的不知所以了,“哈哈哈哈……”國主大笑,“己傾風啊己傾風,不愧是我莒國重臣,來人,拿圖來。你接過國家機要,便不可再外停留過多時日,限你十日內平亂,否則嚴懲不貸。你,好自為之。”國主咬牙切齒的說道。
說罷,殿後內侍拿來地圖,國主接過拿在手中沉思片刻,遞與內官轉交於傾風。傾風接過圖,領旨謝恩。國主一甩衣袖,也不說讓退朝,直接走了。還是內官趕忙宣布退朝,大臣們才有序退去。
殿外長階上,太史追上傾風,“太卜大人,此次建功莫要忘了年某啊。”兩人相對拱手施禮,傾風說道,“多謝大人舉薦,定不負大人所望。往後還要請大人多多提攜才是。”
“大人客氣了……”太史正還要說些什麼,就被一人顫巍巍從地二人中間走過打斷寒暄,傾風一看正是太傅太宗。太宗拉過傾風手臂,把他拽走了。
傾風不明其意,留下太史稍作驚愕,而後彆有深意地看著二人離去,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
傾風被太宗拽著,走了一段距離,太宗看四下無人開口說道,“你今日此舉過於冒進,是作何種思慮,要站哪方陣營啊?我從前對你說的話,你都全然不以為意了?”
傾風聽言,“今日此舉我無意分營選邊,實屬形勢所逼。”
“如此甚好,但你現在就拿了兵權,得國主之怨,著實不明智。”
果然如傾風所料,太宗大人和其他兩位不屬一營,不站任何一邊,力求自保而待收漁翁之利。對此種做法傾風不置可否。
傾風說:“今日即使我不要兵權,形勢也不利於我。我隻是求自保而已,我已做好打算,隻待時機了。”
太宗大人彎著老腰,抬起滿是皺紋的臉看著看了看傾風,“你有籌謀便好。”說罷,便先頭走了。
傾風回頭看著朝堂大殿,無奈的搖頭笑了笑,自言自語道,“一直被人算計,忙死我算嘍!”
然後,走出了宮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