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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羽樓內。
玄衣會在這鎮守的諸多強者,要麼已經逃離,要麼則是被天斧山無情滅殺,但此刻在千羽樓內,依舊是有大量客人存在的。
“諸位儘管放心,我天斧山與玄衣會的爭鬥,與諸位無關,諸位該享樂的繼續享樂,繼續奏樂,繼續舞……”
天斧山五大神斧之一的燼焱,其聲音回蕩在整個千羽樓內。
天斧山攻占了千羽樓,但卻不會為難這些在千羽樓享樂的客人,畢竟他們以後也需要這些客人在千羽樓內消費,為他們提供收益。
在將千羽樓完全掌控的同時,燼焱也關注著對周邊一些產業的攻擊。
“這次出擊,非常突然,等玄衣會反應過來時,千羽樓,以及周邊的那些產業,都已經落入我天斧山之山,到這個時候,玄衣會再想要反撲,也為時已晚。”燼焱冷冷笑著。
天斧山為這次攻擊,是做了一段時間準備的。
既然出手了,就絕不會給玄衣會反撲的機會。
像這千羽樓,既然已經落入他們手裡,那除非是有什麼大的變故,否則玄衣會休想再奪回去。
“嗯?”
原本還對這次出擊過程無比蔓延燼焱,神色卻忽然變了。
他感應到自己下屬的一位二元層次強者因果徹底消失。
“是陀玉!”
“陀玉死了?”
燼焱那百丈高的巍峨身軀驀地站起,雙眸瞬間噴發出無儘火焰。
“是誰?誰殺死的陀玉?”燼焱憤怒的同時,內心也無比吃驚。
陀玉,雖說在二元層次當中戰力一般,但畢竟是一位貨真價實的二元層次強者,又修習了天斧山一些秘術秘法,想要將他殺死,甚至讓他都來不及傳回任何消息,那多半是有二元巔峰層次強者出手!
玄衣會內,達到二元巔峰層次的就那麼幾個,是誰剛好就在附近?
還是說,有玄衣會之外的,其他強者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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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殺,給我殺!”
“凡是玄衣會的人,不管是內部成員也好,還是那些弱小的外圍成員,隻要是為玄衣會辦事的,全部給我殺死!!”
燼焱暴怒無比。
原本這次出擊過程是非常完美的,千羽樓沒有任何損傷就攻下了,千羽樓周邊的一些產業也會儘皆落入天斧山之手,一切都那麼順利。
誰想在這個關頭,死了一位二元層次強者……
這不僅對天斧山而言是一個巨大的損失,同時也讓這次的出擊變得不再完美,這次出擊本就是他主導的,他還親自出手了,結果出了這一檔子事,他自然憤怒!
當然,燼焱隻是因為手下一位二元層次強者之色,令這次出擊變得不完美才憤怒,而玄衣會,則是因為千羽樓被攻陷,而徹底震怒了!
特彆是燼焱親自出手,代表著這兩大勢力的爭鬥,直接上升到了一個新的台階。
就在千羽樓被攻陷的當天,玄衣會內就有一位副會長親自帶領好些位二元層次強者,對天斧山展開了瘋狂反擊!
而原本在玄衣會看來,自己是處於被攻擊的一方,千羽樓都被攻陷了,而且還是天斧山突然將紛爭升級的,正常情況下,應當是他們滿腔怒火才對。
可雙方一激戰,卻發現天斧山那邊,同樣驚怒無比,帶著怨恨,導致雙方鬥的異常瘋狂,甚至是慘烈。
結果一查,玄衣會也得知了,天斧山有一位二元層次強者被滅殺的消息。
這消息,令玄衣會的眾多高層強者,都無比錯愕。
因為這兩大勢力平常裡這段時間雖然鬥的激烈,經常有內部成員被殺死,但二元層次強者,頂多也隻是被重傷,卻沒有被真正殺死的。
這陀玉的死,顯然也是開了先例。
“誰殺的?”
“二元層次強者,除非差距實在太大,不然是很難將對方殺死的,我玄衣會內,除了會長跟幾位副會長之外,誰還有能力,殺死二元層次強者?”
“不是會長他們動的手,如果會長,或是幾位副會長剛好在千羽樓周邊區域,千羽樓又怎麼會被那燼焱攻陷?”
玄衣會內,也是一陣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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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事的確跟玄衣會的這些高層強者,沒什麼乾係。
……
青元山,有著密密麻麻無數的修行洞府。
天斧山攻擊的隻是千羽樓周邊一些產業,卻並沒有波及到青元山內來。
其中一座修行洞府內,蘇信、阿七、東元三人坐在一起。
“兩大勢力,以千羽樓為中心,鬥的太激烈了!”
“聽說雙方出動的二元層次強者,都有近十位之多,就連二元巔峰層次,那燼焱跟玄衣會的一位副會長,都正麵大戰過幾次,可現在,那千羽樓還是被天斧山掌握在手裡。”
“可玄衣會並未放棄,據說玄衣會已經準備調動更多的強者,不管怎樣,都要將千羽樓搶奪回來。”東元在那讚歎著。
他在玄衣會擔任外圍執事已經有很長歲月了,消息自然要靈通很多。
“倒是夠亂的。”蘇信則是一笑,“千羽樓,是玄衣會重要的產業支柱之一,若非逼不得已,肯定不願就此放棄。”
“真要是這般在乎,當初多派些強者鎮守不就行了?”阿七說道。
“沒那麼簡單,不管是天斧山還是玄衣會,其背後,都是有元君家族的影子,可能玄衣會也沒想到,天斧山竟敢讓他們兩大勢力的爭鬥升級吧。”蘇信淡笑著。
“對了,天斧山跟玄衣會這幾天在千羽樓的廝殺,可有二元層次強者隕落?”蘇信問道。
“沒有。”東元搖頭,“雖然被重傷的有那麼一兩位,但這些二元層次強者一個個保命手段都不俗,而且他們也都很惜命,想要真正殺死,沒那麼容易。”
“天斧山跟玄衣會的爭鬥已經持續超過二十萬年了,可這些年裡,雙方二元層次強者並沒有在爭鬥當中死去的,直到幾日前,劍一大人你殺死了那位……”
“豁,照你這麼說,這兩大勢力如今鬥的這般瘋狂激烈,其中也有我的功勞了。”蘇信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