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隨手一揮,劍氣縱橫千裡,連殺二十多位道境武者讓鐘淵粱刻無比吃驚。
刀疤男子捂著胸口,倒在地上淒厲的哀嚎起來。
林白麵色平靜的走到刀疤男子麵前,那刀疤男子如今看見林白走來,就宛如是看見了一位死神,神色恐懼,拚命地將身軀往後挪移,希望與林白拉開一定的距離。
“饒命……饒命……青羅師兄,放我一條生路吧!”刀疤男子神色恐懼的求饒道:“我也不想對藏劍草廬的人出手,可是上命難違,我等也是奉命行事啊!”
“我告知青羅師兄所有的事情,青羅師兄可以放我一條命嗎?”
林白輕笑道:“何須你說,我早已經知道!”
“你等都是恒州盟的武者,而且出生於恒州八大豪門!”
“恒州盟在永恒魔宗內拿我沒有法子,故而便想要旁敲側擊的騷擾我,他們先是讓廉州盟的武者對我出手,希望能挑唆我和廉州盟的內鬥,然後又打探到周喜和孫瑤外出曆練,想要殺了周喜和孫瑤給我一擊重創。”
“最終,恒州盟想鬨得我藏劍草廬雞犬不寧,擊碎我的防線,便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到藏劍草廬內的所有寶物。”
“對嗎?”
林白笑眯眯的看著刀疤男子,將自己一路上所有的推測全部在刀疤男子麵前說了出來。
刀疤男子麵色驚愕,目瞪口呆的看著林白,他萬萬沒有想到林白居然料事如神,將恒州盟的計劃一字不差的說了出來,這原本是他求生的最後一根稻草,卻被林白無情碾碎。
“原本青羅師兄早就知道……”刀疤男子失魂落魄的說道:“我等的確是奉恒州盟命令前來誅殺周喜和孫瑤,按照盟內計劃,我們殺了周喜和孫瑤之後,割下他們的頭顱送往藏劍草廬!”
林白微微點頭道:“你知道你為什麼沒死嗎?”
刀疤男子一愣,驚喜的抬起頭來,剛才林白的那一道劍氣足以將他一同斬殺,可是隨行的其他武者全部都死了,唯獨隻有刀疤男子雖然身負重傷,但還算抱拳了一條狗命。
“青羅師兄,不想殺我?”刀疤男子激動不已的道,這時候他終於明白了,是林白根本不想殺他,所以他才能活著,若是林白想殺他,估計他剛才就死在那道劍氣之中了。
“錯,你的人頭隻是我暫時借給你的而已,你要好好保管,等回到永恒魔宗之內,我自然會來取!”林白輕笑道:“留你一條狗命,是為了讓你回去給恒州盟帶個信,就說……我青羅不日便會登門拜訪,挑戰恒州盟內的道境武者,還請恒州盟務必不要推辭。”
“而這一場挑戰,我拿藏劍草廬作為賭注,也請恒州盟準備好足夠的賭注,若我敗了,我青羅自願讓出藏劍草廬,若恒州盟敗了,十年之內,不得在貪圖藏劍草廬!”
“我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林白笑眯眯的對刀疤男子問道。
刀疤男子的頭顱猶如小雞啄米般的直點頭:“聽……聽明白了!”
“聽明白了,就滾吧!”林白眼神陰鷙,冷笑著道。
“多謝青羅師兄不殺之恩!”刀疤男子不顧身上鮮血淋漓的傷勢,急忙從地上爬起來,狼狽不堪的逃出雪鬆穀去,雖然他身負重傷,但以他九劫道境的修為,逃出山州應該不是問題。
況且這刀疤男子乃是恒州盟的武者,在荒龍城內巴結恒州盟和恒州八大豪門的人多得數不勝數,隻要他能逃出化屍山脈,便能安然無恙的回到永恒魔宗。
看著刀疤男子倉皇逃走,林白回頭看向周喜和粱刻等人:“走吧,回荒龍城休養一段時間,然後我們就回藏劍草廬了!”
林白走過去,將孫瑤抱起來,轉身走出雪鬆穀。
孫瑤原本還保持著一絲模糊的神智,可在她模糊的視線中看見一個熟悉的麵容之時,她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倒在林白的懷中昏迷過去,一路上林白都用靈力護住孫瑤心脈,慢慢幫她煉化體內的藥力,加快傷勢的好轉。
雖然周喜、粱刻、鐘淵、鄭舫等人身負重傷,但有林白在一旁,幾人走出化屍山脈絲毫不是問題!
“青羅師兄真要挑戰恒州盟內所有的道境武者嗎?”
“這些年來恒州盟內人才輩出,九劫道境的武者更是多如牛毛,其內又不少強者都號稱同輩無敵,青羅師兄拿藏劍草廬做賭注,是不是太冒險了。”
在回去的路上,粱刻和鐘淵忍不住的擔憂問道。
林白搖頭笑道:“無妨,我已經被恒州盟鬨得不厭其煩了,也是時候解決這件事情了,否則的話,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若恒州盟一直在背後搞小動作,放冷箭,不僅僅周喜和孫瑤無法安心修煉,我的修行也會被打擾。”
“既然恒州盟趕來招惹我,那我自然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林白冷酷無情的說道。
鄭舫笑道:“若是青羅師兄成功了,那可謂是開了永恒魔宗內的先河啊,永恒魔宗創立數百萬年,從未有任何一個弟子能力挑同輩之中所有的武者,若是青羅師兄贏了,那必然千古流芳啊!”
粱刻擔憂道:“可是風險也是極大啊,恒州盟內的道境武者又不少都是人中龍鳳,豈能那麼容易對付?一旦青羅師兄輸了,那就要將藏劍草廬讓給恒州盟啊!”
林白笑道:“這天下的事情的每一件事情都有風險,隻不過是風險大小而已,就要看這值不值得讓人去冒這個風險了。”
一路閒聊之中,眾人穿過化屍山脈,回到荒龍城。
林白這一去一回,足足畫了二十多天的時間,而回到荒龍城的時候,林白卻發現荒龍城的城邊防衛增加了許多,走入城中,林白瞧見城內不少武者都憂心忡忡,看人之時都格外提防,似乎很擔心身邊會突然有人對自己放出一支冷箭。
“荒龍城內出事了。”林白發現城內武者個個神態嚴肅,時刻提防周圍的行人,便看得出來在自己離去的這二十多天裡,荒龍城內必然是發生了一些事情。
粱刻和鐘淵原本就是荒龍城兩大商會的嫡係族人,如今聽見林白的話,他們也發現了荒龍城內不安的氣氛,便說道:“既然回到荒龍城了,青羅師兄,我等就要暫時告辭了,回商會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