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掠空,於月前一掌,轟碎樓船,致使數百位武者鈴鐺落水。
“可惡!可惡!”在水塚的花潛,睚眥欲裂的瞪著薑玄素,憤怒不已的吼道“你等著,本公子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薑玄素從半空中落下,麵色平靜的看著畫船上。
“公子落水了都還這麼嘴硬,真是厲害,看來公子的頭腦還是不太清晰,那就讓公子在河底多待一段時間吧。”秦雨煙說笑間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一張令符,口中念念有詞,將令符拋出,化作一個巨大無比的封印,從天而降,落在河麵上。
花潛以及其他所有武者看見這令符落下,本想反抗,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令符散發出恐怖力量,猶如一座山嶽般的將他們全部鎮壓在水下河底。
河麵逐漸恢複平靜,沒有武者再付出水麵,隻留下一堆樓船破碎之後的殘骸。
“走吧,回去了。”
薑玄素默不作聲的看著秦雨煙運用令符將花潛鎮壓,當即跳上岸去,返回青龍彆院。
林白一愣,兩位師姐不是說由我出手解決嗎?
怎麼到最後,兩位師姐乾淨利落的聯手將花潛給鎮壓了呢?
剛才花潛和那幾位清樓女子的言辭,的確讓秦雨煙和薑玄素心中格外不爽,故而她們才會出手鎮壓。
林白無奈搖頭,隻得跟上兩位師姐的腳步,返回青龍彆院。
但林白和薑玄素都不曾想到,在他們動手之時,河邊的一座高樓上,三長老柯羽和赤月神宗副掌教魏武禦正在樓中飲酒,聽見湖邊傳來的動靜,二人也是好奇的走到窗邊,看向河麵上發生的事情。
當他們剛剛來到窗邊,便看見一位白衣女子掠空而起,於月前打出一掌,轟碎樓船。
三長老一瞧,頓時大驚失色,眼瞳放大,麵露吃驚。
一旁的魏武禦看見後,也驚訝的說道“這是……永恒魔宗燕東來前輩的‘鎮龍印’吧?”
三長老麵色略微尷尬,笑道“魏兄認得這套掌法?”
魏武禦輕笑道“柯羽兄,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當年邪月教的邪月大宴之上,當時的燕東來前輩還擔任著永恒魔宗九長老的職位,苦修七千年,威震邪月千州,當時在邪月大宴之上,邪月千州的其他大州看不起永恒十三州,燕東來前輩以‘三印’連敗二十多位強者,震驚邪月教。”
“而這‘三印’也被稱之為‘東來三印’,分彆是‘鎮龍’‘伏魔’‘紫氣東來’。”
“有幸的是……當年燕東來前輩在邪月大宴上力戰群雄的時候,你我二人都是晚輩,隨行曆練,我自然見過東來三印的威力,更何況,這等掌印足以讓人終生難忘了。”
三長老尷尬的笑了笑,臉上儘是無奈。
魏武禦說道“我記得五百多年前,燕東來前輩壽元不多,在你永恒魔宗的仙佛洞閉關不出,宣布隱世,也好像記得燕東來前輩並未收任何弟子,這東來三印也並未收入你永恒魔宗的永恒七絕山之中。”
“此女是誰?怎麼會施展燕東來前輩的東來三印?”
魏武禦看向三長老問道。
三長老正欲思考如何回答,可就在這時候,他們二人又看見秦雨煙拿出令符,鎮壓花潛等人。
魏武禦大驚失色“封天魔宗的眾生囚仙令!”
“此女又是誰?”
魏武禦震驚的看向三長老問道。
三長老看清楚秦雨煙麵容之後,冷汗直流,心中暗暗叫苦,怎麼剛剛才到赤月山城,便鬨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了。
“封天魔宗的眾生囚仙令,每一張都價值百萬火晶石,按照你們永恒魔宗的價格來算,也應該是一百多萬魔珠……”魏武禦輕聲說道“此女拿出眾生囚仙令,猶如玩具般的隨意丟出,此人不是尋常角色吧?”
三長老苦笑道“此女姓秦。”
“哦。”魏武禦當即回過神來,笑道“難怪看起來如此麵熟,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是秦老怪的女兒吧?”
三長老笑道“沒錯,乃是秦師兄膝下的三女,當今永恒魔宗秦閣的掌權人。”
魏武禦笑道“原來是秦老怪的女兒,難怪使用眾生囚仙令,猶如玩具般說丟就丟了。”
“柯羽兄,你看看這件事情怎麼處理呢?”
魏武禦忽然話鋒一轉,笑著問道“那白衣女子會施展燕東來前輩的東來三印,顯然和仙佛洞有關係吧?那請老怪的女兒施展眾生囚仙令,將花潛等人全部鎮壓在了河底,這件事情怎麼辦?”
“我可告訴你呀,那白衣女子和秦家姑娘來曆不簡單,可花潛也非同小可啊,他父母在赤月神宗內都身居高位,背後又有赤月山城七十二家族之一的花家撐腰,就算是我與他們正麵衝突,也得禮讓三分!”
三長老搖頭苦笑道“能怎麼辦?沒辦法,眾生囚仙令的威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令符封印之後,要麼是由施令人親手解開,要麼就隻有等令符力量消散,要麼就隻能依靠被鎮壓之人自己解開。”
魏武禦說道“你去找秦家丫頭說說,彆鬨僵了,本來我們兩大宗門近幾年的關係都不太好,若是在鬨僵了,估計我們都沒辦法坐下來喝酒了。”
“你放心,隻要秦家丫頭願意收回眾生囚仙令,我保證花家和花潛不會在去找她的麻煩。”
三長老點頭道“好吧,喝完這杯酒,我就回去找他們!”
……
回到青龍彆院後,林白、薑玄素、秦雨煙三人各自回到自己的住所之中。
林白在住所中研究著剛剛得到的地圖,聚精會神,可這個時候,林白忽然感覺到有一股力量氣息出現在秦雨煙的住所之中,這力量刻意散開氣息,似乎就想讓林白感知到。
同時,這股力量極其溫和,似乎沒有惡意。
林白麵色古怪,走出住所去,來到秦雨煙的住所內,發現三長老和秦雨煙、還有薑玄素都站在院子中。
“人都到齊了,都過來吧。”三長老麵色凝重,長歎一聲,坐在凳子上,一臉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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