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神花,隻有在每一年八月十五,天生異象,日月交替之時摘下,才具備神效,乃是用來煉製道神境界以上的靈丹主藥之一。
萬年靈乳是恒州盟在采摘日月神花之時偶然發現的,當時發現的時候,萬年靈乳便有一個小水潭的大小,極其珍貴,也是用來煉製丹藥的主藥之一。
不管是日月神花還是萬年靈乳在永恒魔宗乃至於是永恒十三州都處於有價無市的狀態。
恒州盟發現萬年靈乳之後,並沒有大張旗鼓的取出萬年靈乳,而是每一次隻取一滴,亦或者是一瓶,拿出去販賣,在加上恒州盟刻意宣揚萬年靈乳的功勞極大,讓萬年靈乳立刻吸引了永恒十三州內所有強者的注意。
不管是日月神花還是萬年靈乳,送到恒州盟的訂單,都已經訂到了十年之後。
尤其是萬年靈乳,永恒十三州內某些強者更是開出一萬魔珠一滴的天價。
日月神花和萬年靈乳的名聲都已經傳開了,就好比是枯木逢春馬上就要開花結果了,卻在這個時候,被林白這個強盜攔路搶走了?這讓恒州盟豈能不怒?
“東麵靈藥園內的靈藥珍貴,日月神花和萬年靈乳更是不可失去,這些我都知道。”烏副盟主低聲說道:“可是諸位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永恒魔宗內那麼多弟子索求藏劍草廬,宗門都沒有賜予,反而賜予了一個剛剛入門的弟子?”
在這幾日時間,所有皺眉都調查了林白的來曆,得知了林白乃是一個剛剛入門的弟子,入門當天就被宗門賜予了藏劍草廬,著實令人不解。
“難道此人是掌教在外麵的私生子?”有一位護法驚恐的說道。
“嗯,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否則的話,掌教怎麼可能將藏劍草廬給他呢?”另外一位護法也說道。
有一位護法說道:“此人是廉州的武者。”
烏副盟主攥著拳頭,咬牙切齒的低吼道:“廉州!廉州!又是廉州!怎麼什麼地方都有他們!”
“哼哼,好啊好啊,舊恨未散,新仇又起,廉州果然是我們恒州的死敵啊!”
有一位老者走出來說道:“烏副盟主,老夫建議先禮後兵,派出恒州盟內一位有分量的護法亦或者是副盟主前去與藏劍草廬的新主人談判,恒州盟願意承認他擁有藏劍草廬,但他必須要將日月神花和萬年靈乳,以及東麵靈藥園全部交給恒州盟管理。”
“為此,恒州盟也願意付出一些代價,在有其他州盟騷擾他的時候,恒州盟可以出手為他解決一些麻煩!”
“這便是先禮!”
“若是此人冥頑不靈,一意孤行,想要將藏劍草廬所有修行資源占為己有,那我們恒州盟也就沒有任何退路了,失去了東麵靈藥園、日月神花、萬年靈乳,對於恒州盟而言可是一場不小的打擊啊,為了保證恒州盟的利益,我建議可以硬來。”
烏副盟主雙目一閃:“怎麼硬來?”
這位老者說道:“我知道如今十三州盟都在顧慮此人是不是與宗門高層有所關聯,所以不敢輕易動他,可是他不可能一直躲在藏劍草廬之中吧?他終要走出來的吧?”
“外麵的世界險惡無比,說不定他什麼時候就陰溝裡翻船,死在了外麵!”
“死在永恒魔宗之外,就算他是掌教的私生子,那掌教也不會將怒火灑到我們恒州盟身上來呀。”
“烏副盟主,您覺得呢?”
烏副盟主深吸口氣的道:“也隻好如此了!諸位誰願意去藏劍草廬走一遭,探探此人虛實?”
那老者笑著道:“老夫願往!”
烏副盟主大喜道:“好,梅老願意前去,本座自然高興不過!”
……
林白坐在望月潭邊上釣魚,抬頭看著藏劍草廬上空時不時掠過的飛虹。
周喜和孫瑤從山中回來,今日他們依舊沒有找到日月神花和萬年靈乳。
“主子,這幾日我們藏劍草廬上空路過的遁光越來越多了,到是比之前熱鬨了不少。”
林白笑道:“他們那裡是路過的啊,他們是刻意來此地看我的,不過是想看看藏劍草廬的新主人究竟是何許人也,這也說明了藏劍草廬有主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永恒魔宗了。”
周喜有些憂慮的道:“主子,十三州盟在永恒魔宗內根深蒂固,底蘊深厚,我們初來乍道,就一口氣得罪了那麼多皺眉,這恐怕不是什麼好事啊。”
林白無語的聳了聳肩:“我也不想啊,要怪就怪永恒魔宗的那些長老吧,將這個燙手山芋丟到了我的手裡。”
“哎。”周喜搖頭苦歎,來到林白身邊,笑著問道:“主子都釣了三天的魚了,可有收獲?”
聽見這話,林白老臉一黑:“這些魚兒就好像是天上仙子一般不食人間煙火,這魚餌我都換了十幾次了,每一次都是不同的口味,可就是沒有魚兒咬鉤。”
“再不咬鉤,我打算就要放水摸魚了。”
孫瑤聽得出來林白口中有些不耐煩的語調,不由得掩嘴偷笑起來。
林白苦澀的瞪了一眼孫瑤,可就在這時,林白忽然感覺到遠處有遁光急速而來,便說道:“有客人來了,不要胡鬨了。”
周喜和孫瑤頓時渾身一緊,看向藏劍草廬之外。
藏劍草廬之外,梅老孤身一人,急速而來,看著藏劍草廬上遮天蔽日的法陣,頓時驚呼:“萬陣旗!萬陣旗不是在烏山雨手中嗎?怎麼會出現在此地?”
梅老顯然是不知道那位烏師兄從烏山雨手中借走萬陣旗的事情,所以他在看見藏劍草廬上空的法陣之後,才會有如此吃驚。
既然有萬陣旗護住藏劍草廬,梅老又是先禮後兵的,自然不好硬闖,便在藏劍草廬之外抱拳喊道:“在下恒州盟使者前來拜會藏劍草廬主人,還望一見。”
梅老聲音剛落,周喜便散開法陣一腳,走到麵前,笑嗬嗬的抱拳道:“在下周喜,奉我家主子之命在此恭候前輩,前輩請隨我來,我家主子已經恭候多時了。”
“有勞引路。”梅老拱手笑嗬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