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頭看去,瞧見一個身穿紫金長袍,一身貴氣的公子哥,手握著一把折扇,輕笑著走來。
這公子哥,一身衣袍儘顯華貴,手中折扇都乃是王級靈器,精美不凡。
讓眾人一看,便知道此人絕對來曆不簡單。
楊沑見這公子到來,便笑著走過去喊道:“七少爺!”
林白僅僅是看了一眼這公子哥後,並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畢竟林白也不認識。
但林白目光一轉,看向這公子哥背後的一女子之時,眼神突然一閃,嘴角掠起一絲笑容,而那女子此刻也對著林白,嫵媚一笑,此女赫然便是蘇仙媚!
雖然林白和蘇仙媚對視一笑,但二人都沒有上前打招呼。
畢竟如今可不是他們閒聊的時候。
原本在檢查靈藥的蕭宗和水雲夢聽見公子哥的聲音後,不由得回頭看去,蕭宗急忙抱拳道:“原來是錢兄,彆來無恙!”
“好得很。”公子哥趾高氣昂的笑道。
天寶樓七公子,錢多多,乃是天寶樓錢家嫡傳一脈。
說起“七公子”這個名號,這並不是因為錢多多在兄弟姐妹之中排行老七所以才叫七公子,是因為天寶樓嫡傳一脈世代便有的競爭製度。
天寶樓嫡傳一脈的弟子,香火旺盛,男丁也是極多。
就比如說錢多多這一輩,算上嫡傳一脈便有數萬嫡傳子弟。
為何錢家嫡係會香火會如此旺盛,那就簡單了,就兩個字,有錢。
像天寶樓這種掌控者蠻古大陸三分之一財富的家族,他們想要女人,不是說有就有嗎?
嫡傳一脈子孫眾多,但終究是要選出一個作為日後能挑起天寶樓重擔之人,這便有了天寶樓世代傳承的一個習俗。
那便是將嫡傳一脈中優秀著排列公子名號,越發優秀,名號便越靠前。
比如說錢多多的“七公子”,這就代表著他如今在天寶樓嫡傳一脈中的地位,遠超其他兄弟姐妹,在他之前也僅僅隻有六個人能與他並肩而已。
若是日後錢多多為天寶樓再次做出突出貢獻,而前麵的六人卻止步不前,那麼天寶樓會便為錢多多提升,從“七公子”提升到“六公子”,一路往上,若是有朝一日錢多多能成為“天寶樓大公子”,等日後青黃接替之時,錢多多便會成為錢家新一代的掌門人。
蕭宗似感覺到錢多多有些生氣,便苦笑道:“錢兄,並沒有不相信天寶樓的地方,隻是因為在下實在擔待不起過錯,故而還是要小心一些的為好!”
“嘖嘖,哎,龍庭弟子什麼時候這麼膽小怕事了?真是一年不如一年,鳳閣的人來的時候,可一點都沒有檢查過。”錢多多撇撇嘴的說道:“算了,這批靈藥也是我負責的,既然你要檢查,那便好好檢查吧!”
說完,錢多多便要轉身離去。
可就在錢多多轉身的那一刻,突然目光一掃,看見人群角落中的林白,目光突然一亮,回頭看了一眼蘇仙媚後,對著林白笑著喊道:“喂,我們又見麵了。”
林白一愣,看著錢多多,似乎在林白的記憶中,不曾見過錢多多啊。
“我們見過嗎?”林白不解的問道。
“當然!”錢多多笑道:“東洲,萬國疆域,瀚海妖國,輪回場中我可是看著你一路殺伐過來的,你很不錯,我很欣賞你,要不要來天寶樓做事,我錢多多不會虧待你的!”
林白聽見錢多多說出這一連串的地名,頓時震驚。
林白的確是在輪回場中殺伐一時,但林白卻沒有想到,那時候錢多多居然也在輪回場中做看客。
林白確實不知道,那一日蘇仙媚和錢多多都在輪回場中,而是連續看了林白比武數日。
聽見錢多多的邀請,周圍陽殿弟子紛紛震驚起來,目瞪口呆的看著林白,他們想不明白,林白究竟有什麼好的,區區一個問鼎境四重的武者,有什麼本事值得錢多多親自前來邀請。
而且錢多多還說很欣賞他?
論起修為,在場陽殿弟子都比林白高強!
論起出生,林白也是最低。
就算錢多多要邀請強者,怎麼想也該是他們,而不應該是林白吧!
祝敬在一旁聽見錢多多的話,頓時眼眸一閃鋒利之色,有些難堪,心中更是有些嫉妒。
被錢多多邀請,加入天寶樓,那就等於是走上一條黃金船,至少日後吃喝不愁,尤其是背靠著天寶樓這顆大樹,隻要你儘心做事,努力修為,日後憑借天寶樓的資源,修煉到準道境也不是不可能啊!
“多謝錢公子好意,不過在下目前還沒有離開龍庭的打算!”林白麵不改色的回答道。
拒絕了?
周圍陽殿弟子紛紛傻眼。
“行吧,我也不強人所難!”錢多多一笑,淡淡的道:“你應該是初到中央聖國吧,以後彆叫我錢公子,要叫七公子,因為在天寶樓中的錢公子太多了,而七公子隻有一個!”
林白笑著點頭。
而這時,錢多多背後的蘇仙媚低聲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錢多多聽聞後,微微點頭,隨即蘇仙媚便笑道:“林白,跟我來!”
林白一愣,對著錢多多一禮後,與蘇仙媚走向一旁。
二人並肩走到樓閣的一處回廊上,看著前方天寶樓城的壯麗。
“蘇姐姐,彆來無恙!”林白笑著喊道。
“一切都好,就是太想你了。”蘇仙媚紅唇似火,笑顏如花,一雙眼眸猶如有著勾魂奪魄的魅力,嫵媚的對林白笑道。
“咳咳!”林白尷尬的輕咳一聲,低聲說道:“我原本想過要來找蘇姐姐的,可是卻沒有來得及!”
“是啊,和紅素在不良府你儂我儂,那有時間想到姐姐這個老女人呢?”蘇仙媚美眸依舊直勾勾的看著林白,笑顏如初,但林白聽得出來她的言辭間有許多對林白的不滿!
“蘇姐姐,我錯了。”林白隻得低頭苦笑,連連道歉。
蘇仙媚冷哼一聲,撇過頭去,看著外麵的風景,淡淡的道:“不要著急,知道嗎?我們二十多年都等了,也不在乎多等這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