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關中,秦氏祖地。
回關中的日子,秦墨借著祭祖,把祖墳給一窩蜂端了。
現在祖墳裡麵全空了,祖宗都被盒子打包好,準備帶走。
七月的關中流火,惹得要命。
但是這天,白不易和元大真帶著三百骨乾學子趕到關中了。
“弟子拜見老師(師祖)!”
秦墨就坐在院子樹下,三百學子恭恭敬敬的給秦墨行禮。
“嗯,這一路趕來辛苦了!”秦墨道:“其他人都去下麵喝酸梅湯解暑,小白和小元留下!”
徒孫們告退,元大真二人坐在了秦墨的跟前,彙報工作進展,“骨乾學子基本上全都撤走了,算上他們的家人,足有十萬人左右。”
“新學第二版已經編纂出來了,相比第一冊精簡了三分之一的內容......“
秦墨不住的點頭,“做的好,這些日子辛苦你們了,到時候跟我一起走,去教化海外那些野人!”
“是,老師!”二人都是喜上眉梢,說實話,在大乾他們已經沒有對手了。
姬家已經被乾趴下了。
當然,他們在哲學科,就吸收了姬家學說一定的理論。
“你們二人還沒有成婚吧”秦墨問道。
“尚未成道,何以為家”白不易道。
“老師,成家隻會拖我的後退!”元大真道。
秦墨板著臉,“你們這麼多師母,他們拖為師的後腿了雖然新學並不認為無後是不孝之三,但哪能滅人欲,存天理,那不是扯淡嗎
人生每一階段,都有每一個階段的風景,不經曆,你們怎麼明白那是什麼感受
又如何提升自己
我秦族有幾個族侄女,也是女中翹楚,無論是相貌還是才華,都是一等一的。
這段時間,你就留在這裡,把人生大事給我定了。”
“老師,我們真的不想......”
“不,你們想,不成家你們怎麼知道成家的快樂”秦墨才不想自己兩個徒弟一輩子當個老光棍。
等以後去了大明,也好繁衍生息,紮根大明。
“就這麼說定了,我一項都非常尊重你們的意願,但是這件事,你們得聽我的!”
兩人對視一眼,也隻得拱手,“是,老師!”
當天下午,秦墨就把族內那些個侄女,重侄女叫了過來,以茶話會的形式跟新學眾人見麵。
秦族人向來都是敢愛敢恨,喜歡就說。
這一個茶話會,還真就促成了幾對。
白不易跟元大真似乎也有看對眼的,但兩人悶騷的很,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喜不喜歡。
“靠,你們難不成還要我秦族的姑娘跟你們表白”秦墨唾沫星子都快飛他們臉上了,“喜歡就去找她們聊天,我秦族的姑娘又不是嫁不出去,你看看你們那些徒弟徒孫,一個個多大膽,到時候把你們中意的姑娘搶走了,後悔都來不急!”
說著,秦墨直接上腳了,“不省心的東西,古人說,遇貴人,先立業後成家。
遇賢人,先成家,後立業,安身立命,哪一樣逃得了”
兩人捂著腚,離開了院子。
對視一眼,還有些不好意思呢。
“我,我喜歡那個瘦的!”
“我,我喜歡那個稍微胖點的,笑起來有酒窩!”
兩個老光棍尷尬的撓撓頭,“那,那咱們去準備禮物!”
兩人追愛,還真就成功了。
秦墨在雙方願意的情況下,直接認定了婚事,作為秦族現任族長,大明太子,他的話,跟聖旨也沒區彆了。
如此,也算是了卻了他心中一件事。
學說做得好,生活也要幸福美滿。
秦墨也許不能讓世界上所有人都過得好,但是他希望,自己身邊人,都過得好!
比如......公孫皇後,她現在應該挺快活的。
將腦海中那些不好的事情甩開,秦墨掐著指頭算日子,再有半個月,就該離開了,也不知道老高那邊怎麼樣了。
不過在離開前,新學弟子在關中展開了為期半個月的遊學,聲勢浩大。
吸引了無數的年輕人。
這期間,秦族人陸續伴做商隊成員離開。
而秦墨,也帶著一家子,離開了關中祖地。
他對關中祖地沒什麼感情,但是關中的風土人情還是給他留下了很多深刻的記憶。
一個人來到這個世上,總要知道自己來自哪裡,又要去到哪裡。
他在大乾,也算是沒有遺憾了,兌現了自己的承諾,做到了他該做到的事情,走的也灑脫。
八月初,秦墨來到了嶺南。
如今的嶺南繁榮昌盛,膚色各異的外國人在街頭行走。
高州,這個埋葬了三千學子的之地,秦墨特意到這邊來祭拜了一番。
然後又去了瓊州島。
船隊就停留在這邊。
眾人看著那巨大的輪船,都讚歎不已。
這巨船長七十五丈,寬二十四丈,比寶船長了近一半,這絕對是大乾現階段工業的巔峰。
在巨船後麵,還跟著三十餘艘偏小的大船,都是新式的輪船。
進入船艙,秦墨一陣恍惚,好似穿回了另一個世界。
彈簧大床,明亮的玻璃,甚至連台燈都有。
踩在地毯上,猶如踩在雲端一般。
船上還裝載了巨炮,足以撕裂所有的敵人。
“小墨號!”
看著船身的名字,李玉瀾臉紅的不行,“哪有人起這個名字的!”
李玉漱撇嘴道:“臭家夥,腦袋裡儘想一些亂七八糟的。”
秦墨嘿的一笑,看著老婆們,“怎麼,小墨的故事不好聽嗎”
眾人齊齊啐了秦墨一口,隻有小十九想沒有吃到瓜的猹一樣,“小墨什麼故事”
李麗珍把妹妹拉過來,小聲的在小十九耳邊說了幾句,小十九臉紅的不行。
李靜雅道:“十九妹,你急什麼,到時候你也要說的,你要是想知道,晚上來我房間,我說給你聽!”
“你不要教壞小十九,她還小!”秦墨暫時還不想毀了自己在小十九心裡的偉岸形象。
眾女齊齊噓聲。
而另一邊,天心帶著弟弟妹妹們在甲板上狂飆,猶如脫韁的野馬一樣,看著那高聳入雲的桅杆,天心咽了口唾沫,抬頭道:“我以後要是在桅杆上晃蕩,我爹還不得給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