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秦墨一起走的,還有室丹和吉鞨的使者。
當然,吉兒真備也沒放過。
此時的他關押在船艙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想不通,自己就來出個使,就為倭島國招致橫禍。
雖然大乾打著駐兵的旗號,可吉兒真備又不是傻子。
這分明就是掩人耳目。
倭島國依托千裡海洋之險,傲然於大乾之外。
可這時候,卻成了禍端。
消息不通,等大乾天兵將至,什麼都晚了。
“大總管,前幾日秦商協會的兄弟就已經安排下去了,這一次會有五十艘船隨行。”鄭鳳年拱手道:“請大總管恕罪,自從船舶司執行了新規定之後,河船都不能下海了,這五十艘船是秦商協會的全部家底了。”
“恕什麼罪,老鄭,你太緊張了。”秦墨拍了拍他的肩膀,“造船廠也是需要時間去造船的,五十艘船已經很可以了。”
渤海灣船廠,現在是第一海船廠,訂單都排到了五年後,你有錢都不一定能夠買到海船的。
當然,其他地方的船廠的海船也是可以的,隻不過同樣生意火爆。
秦商協會能夠在一年內搞到五十艘可以出海的商船,已經很不錯了。
“謝大總管!”
鄭鳳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現在秦商協會加入了戶部,雖然諸葛遂管的緊,但是他們的身份地位都漲了一截。
這一次,秦墨更是拉著他們前往倭島國,以護航商隊的方式掩人耳目。
許諾他們,打下倭島國後,準許他們在倭島國成立第一批駐島商會,順便運送頑固不靈的奴隸回國。
倭島國再小,那也是一個附屬國,絕對是天大的商機。
而且秦墨還許諾他,會按功行賞,運氣好的話,他說不定也能撈個官當當。
那可真光宗耀祖了。
秦墨的話,他可是封為圭臬的。
“你彆有太大的壓力,就當自己出國旅遊了,然後順便賺錢,有危險,但是危險不大,等贏了,等著撿錢就行。”
“是大總管。”
鄭鳳年退下,秦墨跟高士蓮告辭後,上了船。
跟著秦商協會的船隊離開了京城。
等他到渤海灣,估計所有的戰前準備工作也都準備好了。
看著京城漸遠,秦墨心情複雜。
第一次作為主帥,壓力很大。
但是想到,那五百尊雷霆炮和五百尊山地炮,十倍於攻打南番的時候,沒理由會輸的。
隻求這一路不要遭遇大風浪,順利一些。
秦墨把隨行的幾個二代叫了進來,開了個會。
說實話,除了李勝利,三寶,小柴之外,其他人他都不熟。
李勇猛的弟弟,李勇敢,長得跟程三斧似的,黢黑,也沒有勇猛俊。
估計基因突變了。
杜有成跟杜有為差不多,但並不是書呆子,看起來是有武藝在身的。
尉遲霸道一點也不霸道,小白臉一個,但是手裡提著的丈八蛇矛老粗了,也不知道是空心還是實心的,反正挺唬人。
公孫敏沒打過交道,比公孫衝更像公孫無忌,看他倒是不討厭。
還有柳成虎的小兒子,柳如刀,他們一家人比較喜歡用武器起名,但這小子像個呆頭鵝,傻愣愣的。
他打量著眾人,眾人也在打量秦墨。
說實話,秦墨身材高大威猛,穿著鎧甲坐在主位上,還挺唬人。
“這裡除了老蘇,小柴,還有我之外,其他人都沒上過戰場,所以,你們帶耳朵聽就行了!”
秦墨掃了眾人一眼,說道:“我先來分配一下工作,老蘇是隨軍副總管,我要是不在軍中,一切都聽他的。
勝利,三寶,小柴,分管雷霆軍。
勇敢,霸道,小刀,你們各領三千人。
公孫敏,杜有成,你們倆是隨軍參謀,任務比較簡單,按照輿圖,出謀劃策。
這一點,我們會在集結沙盤演練一起來。”
說到這裡,秦墨頓了頓,“我也是第一次領軍,在場一半的人也都是第一次上戰場,我不管你們之前是否有嫌隙,但是現在,你們都給我放下成見。
誰要是敢拉山頭,搞事,那抱歉,問我過手中的劍!”
秦墨把忠孝劍放在桌子上,又取下了脖子上那塊刻有‘如朕親臨’的金牌,“我這個人有離魂症你們都是知道的,吃了敗仗我就會難過,一難過就發病,一發病就喜歡砍人。
關鍵我砍人還沒罪,陛下給了我先斬後奏的權力,所以死了你們也白死!”
公孫敏覺得,秦墨這話,是衝著他一個人說的。
杜有成也有這種感覺,頓時覺得脖子涼颼颼的。
關鍵人家真敢。
惹了他,死了也白死。
三寶率先捧場,“大總管,誰敢搞事,我三寶第一個饒不了他!”
他第一次參軍,激動的很,還是在秦墨麾下,就更激動了。
他們家五兄弟,誰不崇拜秦墨
緊跟著,李勝利,小柴,柳如刀幾個人都紛紛附和。
蘇運也表了態,他莫名覺得兒戲,就這些愣頭青,真的能完成對倭島國的作戰
“嗯,我這個人是比較講道理的,這一戰贏了,我好過,你們也好過。
輸了,我讓你們都不好過。”
這一招也是秦墨跟李存功學的,去南番的時候,他天天恫嚇那些愣頭青。
看了一下他們的臉色,效果還是挺好的。
“行了,沒什麼事,散了吧,下午商議作戰計劃,所有人必須到場!”
眾人離開,小高連忙給秦墨扇風,並遞上茶水,“少爺,辛苦了!”
秦墨喝了一口,“喲,還是加冰的,哪兒來的”
“從家裡冰窖裡弄了幾百斤過來,放在冰鑒裡,這天太熱了,怕少爺吃不消。”高要穿著盔甲,渾身都濕透了。
秦墨直接脫了盔甲,舒服的歎了口氣,“爽!”
就在這時,他眼角餘光看到旁邊有個小兵朝這邊走來,“那個誰,你過來作甚”
小高下意識的抽出了隨身寶劍,嗬斥道:“退回去!”
那小兵取掉了頭上的帽子,解開了頭發,被汗水浸透的長發飄落,她紅著眼睛,咬牙切齒的看著秦墨,“秦憨子,你太不是東西了,又想背著我偷偷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