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直接道:“你賤唄!”
公孫衝差點沒吐血,杜有為也氣的要死,“你,你,黃口小兒,隻逞口舌之快!”
“你黑口老畢等,舌頭都捋不直,就閉嘴吧你!”秦墨上前一步,“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謎王,以後沒本事就彆帶妹出來玩了,我都替你們感到丟人!”
公孫衝攥著拳頭,紅著眼睛,“你這才答了五題,後麵還有呢!”
“來來,繼續!”
楊林苦笑了起來,繼續報題:“第六題,早不說晚不說!”
“公孫綠帽不‘許’彆人給他脫帽!”
“第七題.......”
兩人一問一答,每一題,秦墨稍為一想就想到了,眨眼功夫,便答對了十九題!
公孫衝氣啊,怎麼答的這麼快
“第二十題:雨,打一字!”
嘶!
眾人都吸了口涼氣。
這字謎可難了。
比公孫衝拿到的第二十題難多了。
秦墨低頭想了一會兒,“公孫綠帽在‘池’塘果泳!”
呀,這秦墨怎麼說這麼羞人的話!
李麗珍下意識摸臉,卻聽楊林顫聲道:“對,對了!”
公孫衝腦瓜子嗡嗡作響,居然又對了!
可旋即他又道:“超過我又怎樣,還有十六道字謎,接下來,一道比一道難,我不信你能猜出來!”
秦墨都懶得理她,“繼續!”
“第二十一題,酒肉朋友,猜一字!”
“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秦墨嘿的一笑,不著痕跡的看著不遠處的李玉瀾。
李玉瀾勉強能夠聽清,霎時間,俏臉通紅,“這秦朗,說這話,真教人又羞又恥!”
“第三十題,煙村四五家!”
“蘆!”
“第三十四題:大框框不能破!”
“因!”
楊林深吸口氣,“第三十五題:左邊畫圓圈,右邊畫曲線。西邊望廣寒,東邊望飛天。”
報出題目,不僅僅是秦墨,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
難,太難了。
他們根本想不到這是什麼字!
秦墨也皺起眉頭。
公孫衝冷笑道:“想不到就彆想了!”
“朧!”秦墨抬頭,“對嗎”
眾人都齊齊看向楊林。
楊林攤開答案,眾人都傻了,還真是朧!
“哦,姐夫最棒!”
柴思甜,高要二人也會心一笑。
李麗珍更是美目連連,“隻剩下最後一題了!”
秦墨深吸口氣,這字謎一題比一題難,“繼續!”
楊林拱手道:“先恭喜秦國公世子,答對三十五道字謎,這最後一題,有兩項選擇,第一,猜字謎,第二,以上元節為題,作一首詩詞。
若是猜對了字謎,可得最頂上的花燈,若是做詩詞,十二花神燈儘數可得!”
“乾,你晃點老子”秦墨頓時就火了,要不是還抱著小十九,早就出拳了。
“世子息怒,你就算借小的幾個膽子,也不敢騙您呐!“秦墨炸了這麼多國公府,他算個屁!
“秦墨,楊翊衛那裡騙你了,想要得到十二花神燈,那必然要多付出些!”
“公孫世子說的對,這是國師定下的,說是如果有人能過做出佳作,可以推算今年國朝的文運!”楊林擦著汗說道。
這麼麻煩!
秦墨皺起眉頭,小十九等人也是一臉的期待。
想到這裡,他手一招,“酒來!”
話落,暗中的守衛就從懷裡拿出了一壺二兩的三碗不過崗!
臥槽,憨子要喝酒了。
是個人都知道,漢子喝了酒,和沒喝酒時候兩個樣子!
“妹子,抱住小十九!”
將小十九抱給柴思甜,秦墨寧開瓶蓋就要喝酒,李玉漱卻突然道,“算了,小十九你帶走吧!”
秦墨一愣,“怎麼,知道自己要輸了,怕了哥今天還非要喝酒,就要讓你親自把小十九送我府上!”
李玉漱氣的一跺腳,這憨子,不識好人心,不知道自己喝醉酒什麼德行
難怪越來越憨,估計是離魂症又加重了。
一口將酒飲儘,秦墨醞釀了一會兒,感覺二兩酒太少了,又要了一瓶。
這一下感覺上來了。
隻見秦墨眼神一變,陡然變得認真起來。
他三兩步走到李玉漱的麵前,那一瞬間,李玉漱感覺心跳莫名加速。
“不是想要詩詞嘛,且聽好了!”
這一刻,不管是喜歡秦墨的,討厭秦墨的,視線都凝聚在他的身上。
所有人都想知道,秦墨,到底能做出怎樣的詩詞來。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
隻一句,便將京城上元節的熱鬨繁榮,展現的淋漓儘致!
眾人的心提了上來。
杜有為愣在了那裡,他熟讀四書五經,便是連這一句,都做不出來。
秦墨目光掃過所有人,又灌了一口酒,“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嘶!
在場的,就沒有幾個是不讀書的人,便是小十九,也是識字的。
縱然不明白其意,也覺得朗朗上口!
他們行走在街上,悠揚的鳳簫聲四處回蕩,玉壺般的明月漸漸西斜,一夜魚龍燈飛舞笑語喧嘩。
美人頭上都戴著亮麗的飾物,笑語盈盈地隨人群走過,身上香氣飄灑。
這是何等的應景!
這一刻,李玉漱眼中不再有其他,隻是看著那個微醺的身影。
李麗珍也下意識的捂住了心口。
隻見,秦墨又走了兩步,目光從他們身上挪開,掃向了不遠處,嘴角噙著笑,“眾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這畫龍點睛的一句話,不亞於一百個手雷炸響。
一個個都被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這優美的詞,到底是誰,能夠讓秦墨找尋!
她們紛紛轉頭,四處觀望。
杜有為甚至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準確的說,是太受打擊了,“我白活二十餘載,莫說最後一句,便是開頭一句,我也是苦苦追求而不得啊。”
聽到這首詞,李玉瀾摘下了自己的玉束,青絲散落。
上揚的嘴角,便是一幅畫。
周圍人聲鼎沸,歡聲笑語,時間卻仿佛定格了一樣。
她笑著喊道:“秦郎我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