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對啊。
怎麼是姐夫不是妹夫嗎
柴榮有些發蒙,不過轉念一想,應該是秦墨沒搞懂,正想糾正,李智便上前說道:“母後,兒臣為母後做了一首詩,請母後鑒賞!”
眾人紛紛看了過去,公孫皇後笑著說道:“好!”
她素來寵愛李智,李智不僅聰慧,而且才學很好!
“少年遊鄉歸.......”
李智做的是五言句,大致說的就是他自己在外遊玩想起了深宮中的皇後,想著有一天,能夠帶著皇後去看看外麵的時間。
同時也讚頌了皇後母儀天下。
雖然算不上什麼千古絕句,但是上佳。
不少人都撫掌交好,當中也有不少人是李智的追隨者,一時間,李智成了全場最靚的崽。
“不錯!”李世隆也點點頭!
公孫皇後說道:“皇兒,有心了!”
李智笑著說道:“這都是兒臣應該做的,母後上要輔助父皇,母儀天下,更是要管理後宮,教導我等,兒臣隻希望母後能夠福壽安康!”
話落,不少人都交口稱讚,說李智純孝,有才學,可為一代賢王!
這種稱讚,讓李新特彆的不爽。
但是他受製於腳,也不好起身,給公孫衝使了個眼色,公孫衝心領神會,然後站起身:“姑母,侄兒這裡也有一首詩詞,請姑母鑒賞!”
對於公孫衝的稱呼,李世隆也有些不悅,但是今天公孫皇後高興,他也沒有發作。
公孫皇後十三歲就跟李世隆在一起,兩人攜手走過三十年,對李世隆了若指掌,心中暗暗苦笑。
這孩子,陛下當麵不好這麼叫的。
但是她也不好提醒,而是笑著說道:“你說,本宮聽著!”
公孫衝笑了笑,開始念誦,各種華麗言辭堆砌而成的詩句,聽得公孫皇後都臉紅了。
秦墨嗤笑一聲,這馬屁拍的也太響了,甚至令人作嘔。
不過他才懶得管,吃著東西,眼神不住的跟李玉瀾對視。
那小寡婦低著頭,又時不時的看秦墨,眼神對視下,整個人都有些慌亂。
“姑母,這首鳳儀天下,希望姑母喜歡!”
公孫皇後強擠出一個笑容,“不錯!”
李世隆甚至甚至覺得有些反胃,以前還覺得公孫衝是個人才,但是近來這些日子發生的一些事情,讓他對公孫衝發生了很大的改觀。
公孫無忌號稱大乾第一智囊,可為什麼公孫衝如此沒有眼力見兒
公孫衝也沒覺察出公孫皇後的尷尬,高興的退了下去。
然後杜有為等人也輪番作詩,不管做的如何,但是總歸把現場的氣氛烘托了起來。
不少世家小姐都在竊竊私語,滿腹經綸的人,總是令人心生好感!
就連李越也做了一首賀壽的詩,雖然算不上多好,可也不差。
引來了秦墨等人的叫好,自己的兄弟,陛下捧場。
柴思甜卻在想,不是說秦墨詩詞非常厲害嗎,怎麼他不作詩
柴榮也覺得奇怪,於是問道:“秦墨,你不作詩嗎”
“作詩我才不會作詩!”秦墨說道。
“你不會作詩那你冬狩時候做的那一詞兩詩,是誰做的”
“我不知道!”秦墨裝傻充愣道。
“憨子,哥們幾個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粗,就你有點文化,難道你不給娘娘作詩賀壽?”李勇猛說道。
“害,我哪裡會作詩啊,你們可彆瞎說!”秦墨連連擺手。
眾人麵麵相覷,冬狩的時候,他們可是看著秦墨詩戰群儒的。
怎麼到了這裡,就不會了呢
“憨子,你就彆藏著掖著了!”程大寶說道。
“是啊,大哥,你可是我們的頭頭,就連竇建明那個大老粗都作詩了,咱們總不能丟臉不是”程小寶說道。
“小寶,彆這麼說我弟弟!”竇遺愛有些不爽的提醒了句,雖然竇建明不愛帶他玩兒,但怎麼說也是他弟弟!
程小寶悻悻一笑,柳如劍也道:“是啊,憨子,就做首詩唄,就我們這邊沒有作詩了!”
任他們怎麼說,秦墨就是沒有動作。
就在這時,李世隆看向秦墨,“秦墨,你不做首詩”
“我做詩我哪裡會作詩啊,嶽父大人,你彆開玩笑了!”
“你不會作詩”李世隆皺起眉頭,“破陣子誰做的涼州詞誰做的垂老彆誰做的”
“這些都是我做的嗎”
秦墨撓了撓頭,“那天我喝酒喝醉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眾人差點沒暈死,這一詞兩詩,現在都傳遍京城了,那些大家更是將其編排成曲兒,便是黃口小兒,能都背上兩句!
秦墨居然說不記得了
“秦墨,你少給朕裝蒜!”李世隆有些生氣了。
秦墨委屈的不行,“嶽父大人,我真的沒有裝蒜啊,我是真的做不出來詩!”
“你胡說,秦墨,你分明就會作詩,隻是你不想做而已!”侯永起身說道。
“猴崽子,這裡有你什麼事兒,少嗶嗶!”秦墨才不慣著他。
侯永氣的不行,這時,公孫衝也起身斥責秦墨,“今天是姑母的生辰,你不要出口傷人,你分明就是會作詩的,隻不過是你不想做而已!”
太子也皺眉道:“秦墨,你會做詩卻不做詩,是覺得母後配不上你的詩”
此乃誅心之言。
李勇猛等人頓時急了,紛紛說道:“憨子,快作詩啊!”
秦墨則是一臉無奈,“我,我真的不會做啊!”
李玉漱也有些生氣,現在京城都在唱誦,秦墨這個作詩的人,卻說不會作詩。
誰信
唯有李玉瀾知道一點,秦墨隻有喝醉酒,才會作詩!
但是她此刻,也不好站起來說!
公孫皇後也知道秦墨的才名,此刻心裡雖然說不上不高興,卻也有些不是滋味,但她還是幫秦墨解圍,“行了,好詩本就難得,這一時半會間,讓秦墨做一首詩,太為難他了!”
李世隆也覺得有道理,秦墨做了蛋糕,又親自做了這麼多菜,孝心毋庸置疑。
本想揭過這件事,但是李新再次說道:“秦墨,你是不是對母後有什麼意見,才不作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