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踏入房門的瞬間,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隻見小家夥霍柔滿臉鮮血,那模樣簡直讓人觸目驚心。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她閨女流鼻血,原來是小姑子流鼻血了,看來小家夥還小,身體又太虛,虛不受補。
她趕忙上前扶住霍柔,焦急地說道:“柔柔,彆怕!先仰起頭來,大嫂去給你找棉花。”
說著,她起身翻箱倒櫃找棉花,拿到棉花後,又像一陣風似的回到霍柔身邊,小心翼翼地將棉花塞進霍柔的兩個鼻孔裡。
緊接著,她端來了一盆冰冷刺骨的水,輕柔地用毛巾蘸濕後,開始仔細地擦拭著霍柔那張沾滿血跡的小臉。
就在這時,“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邊哭邊抽噎著說道:“大嫂啊,我是不是快要死啦?”
“說什麼傻話呢?”
“大嫂,媽媽之前生病住院,聽說做手術的時候流了很多血,我現在流了這麼多血,會不會死啊?嗚嗚嗚……我不想死,我還有好多好吃的沒吃過呢。”
聽到小姑子這帶著哭腔、既害怕又天真的話語,林蔓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這個小丫頭片子,明明都怕得要命了,心裡卻還惦記著那些美味佳肴,真是個又怕死又貪吃的小鬼頭。
“好了彆哭了,你會死,你就是吃多了上火。”
霍柔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霍逸馨,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滿和疑惑:“那馨馨怎麼就沒有像我這樣上火流鼻血呢?她今晚可是跟我一樣吃了好多肉肉!”
聽到這話,林蔓趕忙解釋道:“馨馨可比你年齡大一些呀,而且她體質自比你要好,再加上她今晚吃了不少薄荷葉,所以才沒有上火流鼻血。”
林蔓沒想到空間的七彩錦雞會這麼補,小姑子吃完飯沒多久就開始流鼻血了。
好在今晚沒讓霍清辭去給婆婆送雞湯,她的傷口還在恢複期暫時不適合大補。
霍逸馨聽後微微點頭,“沒錯,薄荷葉雖然聞起來有一種獨特的清涼味道,但是放在火鍋裡涮一涮特彆好吃,我很喜歡!”
林蔓沒想到閨女竟然也喜歡吃涮薄荷葉,她還以為小朋友都不喜歡薄荷的味道。
霍柔卻暗自嘀咕,她覺得薄荷葉,那股子奇怪的味道簡直太難聞了,真不知道馨馨為什麼會那麼喜歡?
林蔓驚訝地發現,這頓火鍋的“威力”竟然如此驚人!先是霍柔毫無征兆地流起了鼻血,而霍清辭更是燥熱難耐,整個人像是被點燃了一般。
他那旺盛的精力,猶如一隻不知疲倦的小狼狗,緊緊地纏著林蔓不肯放手。
在床上,兩人激情四溢地纏綿了一次,但這對於霍清辭來說遠遠不夠。
緊接著,他們又轉戰浴室,繼續著這場火熱的愛戀。然而,即使經曆了兩次親密接觸,霍清辭依然沒有得到滿足。
當兩人洗完澡出來後,霍清辭再次如餓虎撲食般纏住了林蔓。
此時的林蔓已經有些氣惱,她試圖掙脫霍清辭的懷抱,但對方卻越纏越緊。
終於,忍無可忍的林蔓抬起腳,用力一踹,將霍清辭直接踢到了床底下。
好在床邊早就鋪上了一層厚厚的地毯,才避免了他受傷。
霍清辭從地毯上爬起來,無奈地笑了笑,“蔓蔓,不是我想,是弟弟不聽話。”
林蔓狠狠地朝著霍清辭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哼!雞子都被你爺爺給吃了,你又沒吃。”
霍清辭爬上床,摟著林蔓開玩笑道:“蔓蔓啊,今晚的食材威力太大了。”
聽到這話,林蔓又瞪著霍清辭反駁道:“拜托!今晚我們就吃了一隻十斤重的野雞,我又沒有用什麼名貴的淫羊藿、肉蓯蓉還有人參之類的藥材去燉這隻雞。
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呢?難不成你今晚故意的?”
要知道,平日裡他們夫妻之間的親密之事,一晚上最多也就是一到兩次。
若是突然增加到三四次,先不說林蔓自己是否能夠承受得住,就算她體質好,也不能長期這樣弄。
夫妻生活頻繁過度,會提前把身體給透支了,等到年老的時候,恐怕會落下一身的病痛,腎虛還是最輕的。
霍清辭每天要早起上班,晚上十點前必須入睡,這樣就不會影響他第二天工作。
所以一般情況他也不會一直纏著林蔓鬨,除非他第二天休息。
林蔓覺得他晚特彆活躍,於是問他,“清辭,你明天休息嗎?”
“嗯,我明天要跟爺爺去城裡,見新上位的大首長。對了蔓蔓,你之前不是說撿玉石籽料嗎?”
林蔓手一揮,床頭櫃多了一二十塊像鵝卵石一樣的玉石籽料。
“這些你收進空間吧,有空拿去找老師傅鑒定,要是真的是玉石籽料,你就讓他給孩子們一人雕刻一塊生肖牌。”
霍清辭把玉石籽料收進自己空間,林蔓想在她的靈珠空間養幾隻雞鴨鵝,於是說:“清辭,反正你明天也不上班,我們現在進你空間看看吧?”
“蔓蔓這是要乾什麼?”
“你空間有沒有新孵化的小雞仔鴨仔?”
“你打算把它們養在彆墅外麵,還是白霧後麵的區域。”
“兩個地方都養一點,養幾個月就抓幾隻殺,對比一下肉質的區彆。”
霍清辭覺得林蔓這想法不錯,要是她空間養的家禽味道更好,自家人就吃她空間養的家禽,而他空間養的自然是拿來賣。
“蔓蔓,小雞仔都幾兩大了,要不我們去雞窩找受精的雞蛋。”
“行吧!”
林蔓跟著霍清辭進了他的空間,一人提著一個大籃子去雞舍找撿雞蛋。
看著滿地雞蛋,林蔓有些頭皮發麻,“清辭,你多久沒撿雞蛋了?”
“三四天吧?蔓蔓,我打算賣一批雞,養大多真的照顧不來。”
“你把雞賣給誰?”
“我同學,他有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