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被陸晏舟帶上車,根本來不及跟安老五道彆。
車子直奔帝臨,一進玄關,陸晏舟摘了眼鏡,用力吻她。
她踩著高跟鞋,踉蹌退到牆前,薄弱的嬌軀仿佛禁不住他摧殘,“晏教授…”
她的披肩與他的外套滑落在地毯上,陸晏舟單臂將她抱起,踏入臥室。
她栽倒在床,男人扯了領帶,覆下,吻遍她身體。
薑綰哪裡招架得住,瞬間癱軟。
陸晏舟起身,一顆顆紐扣解開,脫了襯衫。
映入眼簾的身軀,精壯有力,肌肉勻稱,人魚線下的溝壑,是若隱若現的禁地,無處不透著強悍的男性荷爾蒙。
薑綰直勾勾盯著。
陸晏舟俯下身,“看什麼?”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戳了下他腹肌,“你老婆摸過嗎?”
“你介意?”
她舔了舔嘴唇,“我隻是不知道,你身材這麼好,長得也好看,你前妻怎麼會出軌,她是不是瞎了?”
陸晏舟注視著她,聽罵她自己瞎了,倒也是笑了。
“確實瞎了,畢竟她嫌我老。”
薑綰正想要說什麼,男人吻她嘴,“這種時候,還要走神嗎?”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二次就有第三次,薑綰根本不知道,自己也會淪陷在他的攻勢下。
歡愉許久,男人到浴室洗了澡,出來便見小丫頭趴在床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陸晏舟走到床沿,翻過她身,她麵龐完完整整地朝向他,細細的鼾聲從她鼻間傳來,未醒。
他坐在一側看著,她並不是讓人一眼驚豔的絕世美貌,於他接觸過的那些明豔的美人而言,稍顯遜色。
但嬌俏明媚,靈氣動人。
尤其那雙眉眼,哭起來的時候水汪汪的,透著無辜,笑起來,又像月牙。
江真查了她的信息,卻連她會鑒寶這一手都沒查到,看來,這小丫頭藏得頗深。
近在咫尺的距離,身下的小丫頭忽然抬手,“啪”地掃過他臉頰,夢囈,“老變態,彆…彆靠近我,揍你哦。”
陸晏舟眉頭皺緊。
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打了臉。
他手機屏幕倏然亮起,是高也發來的消息,一份百寶閣資產賬戶信息。
開戶人,薑綰。
…
薑綰次日醒來,陸晏舟已經不在了,她迷迷蒙蒙地走出客廳,保姆正在做早餐,“小姐,您醒了。”
她怔住,晏教授還請了保姆?
他活得也太奢侈了吧!
沒有總裁命,倒是有總裁病。
保姆解釋,“我是鐘點工,平時是負責給先生做飯,搞衛生的。”
薑綰拉開椅子坐下,他說一個人住,還真沒騙人,除了她自己帶來的用品,其他女性用品都沒有。
離婚後連半點關於他妻子的東西,甚至生活痕跡都沒有,看來他們的感情是真的難以言說啊…
想起什麼,薑綰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隨後發送到老男人的號碼上:[老公,我跟小白臉同居了!]
現在應該能刺激到他了吧?
會議室裡,陸晏舟定睛看著手機裡的消息,一側的高層股東麵麵相覷,既然在這麼嚴肅的場合裡開小差…
二十分鐘後散會,陸晏舟往辦公室走,江真拿著報告出現在門外,“三爺,百寶閣的責任人還真是夫人,光是店麵的啟動資金都在三千萬,薑家這三年都沒給過她錢,她哪來這麼多錢開店?”
一個還沒畢業的女大學生,也沒用三爺留下的卡,沒有資金來源竟能開起古董店。
可王建新不是說百寶閣老板是“官爺”嗎?
但百寶閣的開戶卻是薑綰。
陸晏舟於辦公桌後的轉椅落坐,接過報告,目光定格在份白紙黑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