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六百八十章真當我殺不了你?
他的腦海之中有這般的話語在回蕩,而他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便是向著陳楓的方向掠去。
轉瞬之間,數百裡距離便是已過。
而陳楓此時就在那裡靜靜等待著。
果然,他沒等多一會兒,也就是幾十個呼吸而已,一道黑影便是向著這邊急速而來。
唰的一下,便是來到他的麵前。
正是一頭雲霧神鳥。
這頭雲霧神鳥高約五米左右,對他之前接觸的那兩個都要大一些,氣息也要更強一些。
陳楓此時,已經是將他們大概劃分了一下。
像是這樣大小的,乃是完全體。
之前體型中等的是成年體,而最早獵殺的那頭小的,則是幼體雲霧神鳥!
不過,對於陳楓來說,無論是什麼雲霧神鳥,其實都是一樣的。
或者說,對於絕大部分武者來說都是一樣的。
隻要能夠想法子對付他們的霧化和瞬移,那麼哪怕是這完成體的雲霧神鳥,也可以對付。
如果對付不了他這兩個能力的話,那麼哪怕是雲霧神鳥的幼體,也是根本就無可奈何。
這點,陳楓非常清楚。
這頭雲霧神鳥看著陳楓,臉上露出極度貪婪之色,充滿了嗜血之意。
他的目光掃過陳楓的胳膊上麵的傷口,那鼻端抽出了兩下,似乎在嗅那香甜的,來自於高等血脈的鮮血氣息。
而下一刻,他便是發出尖利的鳴叫,驟然之間向著陳楓殺了過來,速度迅捷到了極點。
看那樣子,竟是要活生生的將陳楓給吞噬。
陳楓哈哈一笑“畜生,來的正好!”
便也是迎身而上。
一盞茶時間之後,陳楓便是結束了戰鬥。
依舊如往常那般,以踏天神象戰體的能力,將這空間封印凍結,然後將這雲霧神鳥輕鬆斬殺。
而這頭囂張的雲霧神鳥,也是已經化作了陳楓手中一黑一綠,兩塊璀璨的晶石。
陳楓一翻手,將這兩塊晶石放了起來,而後便是散發出氣息,向前而去。
那雲霧神鳥智商頗高,又不是傻子,如若是他們來到近前,看到地上那些屬於自己同類的血肉羽毛等等,又怎麼可能還會繼續攻擊陳楓?
所以陳楓便是換了個地方。
接下來,陳楓用了兩天的時間,竟是斬殺了四頭雲霧神鳥。
這個效率,可是已經超越了彆人幾十倍了。
要知道,哪怕是實力達到四星五星武帝級彆的強者,一個月也不過隻能獵殺一兩頭雲霧神鳥而已。
如若這玩意兒真那麼好獵殺的話,那麼隻怕早就已經不複存在了。
也就是陳楓,本身擁有著吸引雲霧神鳥的強大神級血脈,同時又有著踏天神象戰體的逆天能力,否則的話又怎麼可能能夠做到這一點?
第二日傍晚時分,一處懸崖之上。
雲霧神鳥淒厲的慘叫驟然響起,又是戛然而止。
這頭雲霧神鳥已經是被陳楓捏住了脖子。
而他的半邊身子甚至都被陳楓給砸毀了。
陳楓右拳緩緩落下,眼見得陳楓現在隻需要再落下一拳,就可以將這一頭雲霧神鳥給活生生擊殺。
他已經是身受重傷,根本就在扛不住陳楓的攻擊了。
就在陳楓即將揮拳落下,將他打成重傷的時候,陳楓忽然心中一動,想到了什麼。
下一刻,他的眼神就變得有些詭譎。
當然,這頭雲霧神鳥是不可能看到陳楓峰此時表情的下一刻陳楓峰忽然一聲悶哼,滿臉痛楚之色,身形直接重重地摔倒在地,就好像此時他有什麼重傷發作,或者是劇毒突然發作,身體失去控製一樣。
那頭雲霧神鳥作為此處的古冥獸,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也有許多武者打過交道,甚至親手獵殺了不少的人類武者。
其智商,也是非常聰慧,比人類並不遜色多少。
本來他被陳楓抓住,打成重傷之後,還在閉目等死。
但是,那預想中砸下來的強橫攻勢,卻是遲遲沒到。
他睜眼一看,便是看到,這個可惡的人類,此時已經摔倒在地。
滿臉痛楚,渾身顫抖。
看到這一幕,這頭雲霧神鳥先是一愣,然後則是狂喜。
瞬間眼中閃過狠毒之色。
他竟是在琢磨著,是不是能夠將陳楓反殺!
但是,感知到此時這個可惡的人類武者身上那依舊強橫恐怖的氣息,他頓時便放棄了這個打算。
一聲尖銳的鳴叫,裡麵充滿了淒涼痛苦之色。
他運起自己最後力量,刷的一下,又是霧化成功,來到數百米之外。
然後回眸,眼神怨毒的看了陳楓一眼,便是瞬間離去,再也不見了蹤影。
這頭雲霧神鳥,竟是逃了!
陳楓,竟是讓他逃了!
而這個時候,陳楓嘴角卻是露出一抹笑容,拍了拍身上浮灰,緩緩站起身來。
臉色舒緩平淡,哪有半分剛才那痛苦無比的樣子?
陳楓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你這扁毛畜生,真當我殺不了你?”
“我不過就是放你一條生路而已,而你的血!”
陳楓伸出右手,搓了搓手指。
在他手指之上,一滴殷紅之極的鮮血,也是悄然浮現,正是那雲霧神鳥的精血。
他嘴角笑容更勝“你的精血已在我掌握之中,我遙遙的便能感知到你的氣息。”
“哈哈哈,就勞請你帶路,讓我找到更多的雲霧神鳥!”
“甚至,是你們雲霧神鳥的聚落吧!”
原來,陳楓竟然是這個打算!
根本不是殺不了他,而是故意放他走的。
陳楓所謀甚大,此舉就是為了根據他的行蹤,先去找到更大的雲霧神鳥的聚落。
原來,陳楓的野心根本不是在於獵殺一頭兩頭的雲霧神鳥啊!
他要的,是幾十頭甚至上百頭雲霧神鳥啊!
陳楓這一追,便是追了整整三天。
或許是因為之前有人用過類似的手段來追蹤這些雲霧神鳥,因此,這頭受傷的雲武神鳥頗為的戒備,足足在外麵亂七八糟的兜了兩三天的圈子。
直到第三天的正午時分,方才放下戒備,一聲尖銳的名叫,向著南邊兒急速而去。
而那邊,也正是死寂之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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