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二百五十五章武皇的恐怖!
這是一名身材乾瘦的老者,穿著一襲黑袍,他的長相極為的哀苦,臉上也是愁容,就像是心中有著多麼煩悶的事情一般。
隻是,那愁苦的麵容中卻還帶著一絲狠厲的殺機。
他淡淡說道“老瘋子,回你的老巢修煉去,今日的事情你不能出手。”
老瘋子瞪著他,他雖然魯莽,但卻絕不是一個傻子,陰冷說道“李賓白,你今天是來阻攔我是不是?你們是不是設局殺陳楓?”
“你今日,就是阻攔我不讓我前去救援的?”
李賓白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沒錯。”
“那沒什麼好說的了,你能攔住我,是你的本事,你若攔不住被我殺出去,那是我的本事!”老瘋子發出怒聲大吼,想他殺去。
李賓白此時臉上的愁苦之色已然消失不見了,神情變得淡淡的,但這淡淡之中卻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殺意與怨毒
“我這老家夥,本來不想動手,但是陳楓殺了我的孫兒,我不動手,又怎能對得起我那孫兒在天之靈?‘
“所以,”他忽然咬著牙陰狠說道“今日,陳楓必死!”
他正是李四峰的爺爺,李賓白。
老瘋子一聲厲喝,使出最強招式,向他攻去,而李賓白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一彈,就將其化解。
老瘋子不敢置信的吼道“怎麼可能?咱倆原來實力明明差不多,現在你怎的這麼強?”
從這一招,就能看出來,他們兩人,李賓白實力遠遠勝過老瘋子,甚至可以說,比他強不止一個等級。
他要是真動用實力的話,老瘋子一招之內就會被他殺死。
但不知為何,他沒有全力施為,隻是用一絲絲實力來壓製老瘋子。
老瘋子怒吼連連,使出渾身解數,但卻根本無法掙脫而出。
而這個時候,陳楓已經陷入絕大的危機之中。
因為,此時,烈陽光勝已經動手了。
他看著漸亮的天光,知道自己沒有多少時間了,再也不耐煩和陳楓在這裡浪費時間。
於是,他一聲厲吼“陳楓,我現在就要結果了你的性命,我現在就讓你死!”
說著,他一掌狠狠拍擊而出。
陳楓頓時就感覺這一掌拍出之後,自己麵前的天地都在崩塌,自己麵前的一切似乎都化為虛無。
這整個天地,都向著自己狠狠壓了下來,而事實也正是如此,烈陽光勝一出手,頓時在這片區域,方圓百裡的所有天地元氣都是被他調動起來。
隻見,天空之中一個巨大的火焰凝成的大手,悄然閃現,然後這大手向下一探,便向著陳楓狠狠的抓來!
轟的一聲,陳楓根本無法抵擋,直接就被擊中。
不滅光華體直接承受了這強橫無比的攻擊,陳楓分明聽到一聲淒厲的悲鳴。
然後,這不滅光華體一陣劇烈的顫動,終於再也無法抵抗這強大的力量,直接消失。
陳楓身體又恢複到了以前的狀態,而他直接被這一爪打得渾身骨頭不知道碎了多少根,重重地摔倒出去,身上出現無數傷痕、裂隙。
一招,隻是一招而已,陳楓就已經被打得身受重傷。
他心中駭然無比。
“這就是武皇境強者的實力嗎?”
“我在武皇境強者麵前根本就無法抵擋,毫無還手之力啊!”
但陳楓卻沒有絲毫的害怕,更沒有絲毫的氣餒,他反而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一抹嘴角的血,咬著牙,厲聲吼道“再來!”
說著,手中刀揚起,向著烈陽光勝瘋狂斬去。
在他右手之上,黑氣凝聚,漆黑如墨。
染血巨刀之上也是閃現過一抹漆黑的光芒。
下一刻,陳楓一聲大吼“刀臨天下我獨尊!”
八荒寂滅斬第九刀,轟然斬出!
這一刀斬出之後,甚至讓烈陽光勝都是不由得皮膚生寒,心中一涼,有一種被威脅到的感覺。
陳楓臉色冷厲,帶著一往無前的姿態。
幾乎是與此同時,一直在旁邊蟄伏,沒有出手的血風,卻是驟然之間,發出一聲暴吼。
血風瘋狂變大,那長滿了森森白齒的巨口也是變得恐怖無比,然後向著烈陽光勝狠狠的咬了過去。
他此時瞅準了時機,竟然與陳楓夾擊圍攻烈陽光勝!
無論陳楓和血風與烈陽光勝的實力差距有多麼的巨大,這已經是他們能夠做出的最好的反擊了。
換作任何人來,都不可能比他們兩個做的更好!
甚至這一瞬間,烈陽光勝都感覺到了一絲絲死亡的侵襲。
他發出一陣狂笑“你們做的真的很厲害,這個時機選擇得極好,以你們的境界,能做到這樣,難得可貴了!”
“若是你們實力能夠更強的一個境界的話,那麼說不定真的有機會能殺死我!”
但是,他狂聲囂叫道“可惜呀,可惜我是堂堂一星武皇強者!我的實力,比你們強大不知道多少倍!”
“你們就算是機關算儘又如何?我照樣可以將你們碾碎!”
說著,他一聲暴吼,雙拳轟出。
他沒有用任何的武技,也沒有用任何的花哨,隻是這麼平實的出拳。
一拳轟向陳楓,一拳轟向血風。
嘭的一聲,他這一拳直接砸在了血風的腦袋,將血風砸的發出一聲淒厲之極的嗚咽慘叫。
他的頭顱幾乎被砸碎,他渾身的骨頭都被震得儘數斷裂,他被砸的從空中重重地摔在地上,身形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而他的口中,巨量的鮮血狂噴而出。
就這一下,就已經將他打得氣息奄奄,陷入了瀕死狀態。
而那一拳轟向陳楓之後,陳楓頓時感覺,那一抹被自己那一刀‘刀臨天下我獨尊’破碎的天地,轉瞬之間竟然又恢複了正常。
陳楓峰的染血巨刀之所以能夠用出八荒寂滅斬第九刀,之所以能夠擊殺半步武皇境強者,就是因為陳楓用地獄之力驅使此刀,便可以借助一絲武皇境的力量。
而武皇境的力量就是掌控天地,就是將麵前這一方世界任意由自己驅使。
所以,麵對他這一刀的人,就有一種世界破碎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