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一章搶劫
“那我就替你管教管教!”
“抱歉,龍某收的徒弟,隻有龍某一個人能管教!你若想越俎代庖,那麼……”
“那麼什麼?”
“那麼,龍某就要管教管教你了!”
鎮西侯目光一縮“這麼說來,今天無法善了了?”
“當然!”龍神侯神色堅定。
“好,那就一戰!”鎮西侯一聲怒吼,一拳向著龍神侯狠狠轟去。
龍神侯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輕輕一點,鎮西侯那足以將武君境八重高手轟碎的拳勢,卻是被這一擊,就給輕鬆洇滅,徹底消失。
鎮西侯臉上露出不敢置信之色,一聲怒吼,雙拳接連轟出。
天空之上,武道神光彌散,天空之中,凝聚了無數個土黃色的拳頭,每一個土黃色的拳頭,都是極為的凝固堅實,都足足有小山一般大小。
足足有成千上萬個拳頭,從天而降,瘋狂的轟下來,看這威勢,一個拳頭就就足以將宇文家夷為平地。
而這數千座拳頭砸下來,甚至可以將四分之一個舞陽城都給炸成一片白地。
周圍之人,都是發出驚呼“鎮西侯這一次真的是震怒了,不顧一切了!”
“他這一招擊出,皇宮都會被震動,少不得有責罰下來!”
“沒錯,此人做事實在是有點不計後果!”
“哈哈,那又怎樣?人家是侯爺,就是有這樣的實力,這是霸氣!”
有人驚呼道“這門拳法,強大無比,據說乃是鎮西侯的祖先,在西部大漠之中戍守千年,每日觀摩風暴,創出來的一門強大拳法!”
鎮西侯發出哈哈大笑之聲“龍神侯,這一次,你以為你還能夠輕易接住嗎?”
龍神府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屑的笑,手指又是輕輕一彈,依舊隻是輕輕一彈而已。
隻是一下,一道光芒出現,速度迅捷無比地擊中了其中一個拳頭,而就在擊中這個拳頭的下一刻,便是以極快的速度,產生了折射。
折射迅捷無比,幾乎是在千分之一個瞬間之內,便是發生了數千次折射,將每一個拳頭都擊中了一次。
然後,千分之一個瞬間之後,轟的一聲,所有的土黃色小山一般巨大的拳頭,全部都是消失的無影無蹤,直接洇滅。
鎮西侯發出一聲驚呼“怎麼可能?”
他滿臉駭然的看著龍神侯,忽然眼中閃過一抹濃濃的恐懼之色,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高聲吼道“難不成,你已經練成了你們龍神侯府的鎮派絕學?踏入了那個境界?”
龍神侯看著他,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有些戲謔地說道“鎮西侯,這麼久你才反應過來,看來你腦子確實不太好使了,練功把腦子都給練壞了吧?”
鎮西侯被他如此戲謔,勃然大怒,眼中似乎有火焰噴射。
但他知道,龍神侯既然已經踏入了那個境界,自己便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他恨恨地一跺腳,向著來路以極快的速度閃現而去,唰的一下,直接消失。
此時,在遠處的黑暗中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正看著這一幕。
他們看到,連強大的鎮西侯都被龍神侯輕鬆擊退,立刻就明白了,龍神侯這一次,是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要保住他的這個弟子。
所以,沒有人再敢自討沒趣,上來送死,都是悄然離開。
此時,陳楓的白龍武魂,吞噬了兩道萬金之精之後,終於似乎是吃飽了,再也吞不下去了,於是刷的一下,直接消失,回歸到了陳楓的丹田深處。
他回歸陳楓丹田深處的時候,還不忘龍尾一卷,將剩下的那幾團萬金之精,也一起給卷了進去。
陳楓根本無法移動的萬金之精,在他麵前,卻是輕輕鬆鬆直接就給席卷了。
陳楓一聲低笑“還真是個小吃貨!”
這些萬金之精消失,陳楓麵前的這金屬大門,甚至於這座金屬鑄造的大殿,竟是驟然之間如同老了幾萬年一樣,瞬間從光澤閃亮,變成了黯淡腐朽。
上麵的金屬直接朽爛,如同一張發黴的紙一樣,陳楓輕輕一掌拍出,整個宮殿直接就化作無數碎屑,頃刻間便是消失。
陳楓麵前,出現了寶庫之中的東西,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座山,一座元石構成的山。
而且還不矮,足足有上千米高。
陳楓估計,這裡麵的元石,起碼也有五六千萬,想必,整個宇文家所有的元石,都在這裡了。
陳楓金龍戒指一揮,這一座山直接消失,所有的元石都被陳楓給收納如金龍戒指之中。
而寶庫之中,除了這些元石之外,還有許多其他的奇珍異寶,但是陳楓卻是看都沒有看一眼,直接就轉身離開。
陳楓剛才也聽見了外麵的轟然打鬥之聲,雖然他沒有親眼目睹,但大致也能猜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以,陳楓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現在立刻離開才是正理。
而且,他做事有自己的底線。
陳楓離開宇文家,迅速回到自己的住處,而剛到住處,剛剛一推門進來,他便是一驚。
原來,院子裡麵,那株梨樹之下,就赫然坐著一個人,正是龍神侯。
龍神侯抬了抬眼,似笑非笑的看著陳楓,說道“乖徒兒,乾什麼去了?”
陳楓一聲訕笑“師父,這個徒兒也就不瞞你了,剛才去宇文家一趟,取了點東西。”
“說的還真是文雅,明明是去搶東西了,還說是取了點東西。”龍神侯哈哈一笑,拍了拍陳楓峰的肩膀“你這無恥之徒,倒有幾分我當年的風範。”
陳楓笑嘻嘻道“師父過獎,師父過獎。”
他知道,龍神侯多半已經知道剛才的事情,便想插科打諢,蒙混過關。
龍神侯忽然用力一拍,差點把陳楓全身骨頭都給震碎,他怒道“過獎個屁?”
“你可知道,你小子這一次惹出不小的風波了,舞陽城中乾什麼事兒的都有,有很多世家子弟做的也很過分,殺人、擄掠、滅人全家……這些都不少見,但是那些人做事起碼知道一個道理,就是不能鬨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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