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六十八章三問
那裁判也是高聲宣布道“馮晨,用時一盞茶,煉製大還丹成功,成色超品!”
陳楓高高舉起大還丹,微笑著看著齊章“剛才你說我不會煉丹,是嗎?”
這個時候,齊章甚至連藥材還沒有揀選完畢。
陳楓走到齊章麵前,看著一臉羞怒的齊章,微笑說道“齊章少爺,現在你怎麼不囂張了?現在你怎麼不嘲諷我了?”
齊章臉色一片漲紅,尷尬之極。
陳楓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臉,微笑問道“咱們兩個之間,是誰見識淺薄?連好的煉藥鼎都沒有啊?”
被陳楓這麼一問,齊章感覺羞辱之極,但是他也不傻,知道這般實力的馮晨,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招惹得起的。
他感覺羞恥至極,但他還是不得不回答,不敢不回答,說道“是我!”
陳楓又拍了拍他的臉,微笑說道“咱們兩個裡麵,連揀選藥材都不會的人,是誰呀?”
齊章臉色脹得幾乎要滴出血來“是我!”
陳楓又拍了拍他的臉,接著微笑問道“咱們兩個之間,到底誰才是廢物?到底誰才是徒有其名?”
齊章感覺他已經被羞辱得快要暈過去了,他忽然發出一陣狂暴的尖叫“是我,是我!我是個廢物!我有眼無珠!我不應該嘲諷你!”
陳楓微笑道“這還差不多,能夠認清自己,齊少爺,這說明你就有所長進。”
忽然,他一拳轟出,直接轟在齊章的丹田之上。
砰的一聲,齊章丹田直接綻裂,無數鮮血噴湧,真元也是從裡麵湧出。
齊章發出淒厲的慘叫,在擂台之上來回打滾,實力急速下降,他竟是直接被陳楓廢掉了修為!
他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滿臉怨毒的看著陳楓,尖聲叫道“我的修為,我的修為,你竟然廢掉了我的修為!”
陳楓走上前去,俯下身子,微笑著看著他,輕聲說道“齊少爺,以後眼睛放亮一點,有的人,不是你能夠招惹的起的!”
周圍圍觀之人,儘皆寂寂無聲,馮晨的強大手段狠辣手段,讓他們震驚無比。
李玉看到這一幕,卻是哈哈大笑,快意之極“馮晨,你實力強大,煉藥天賦極強,在我看來,還則罷了!”
“但是,你這一股報仇不隔夜的勁兒,我卻是喜歡的緊,哈哈哈,老夫當初也如你這般快意恩仇,一言不合,拔刀相向!”
“你上午得罪了我,下午我就要滅你滿門,你這小子,很合我的胃口!”
他旁邊一名藍衫老者,也是微笑點頭,說道“我對馮晨也是非常賞識。”
他忽然皺著眉頭看了陳楓一眼,說道“馮晨,你身上是不是有暗傷在身?我看你剛才行動之間,頗有滯澀。”
陳楓拱了拱手恭敬說道“回這位大人的話,我身上有極重的暗傷,現在實力大概隻能剩下三成。”
藍衫老者皺了皺眉,微笑說道“這可不行,這不過是煉藥師大比的第二輪而已,很容易。”
“但是你接下來確實會有非常多的強勁對手,其中有很多,你就算是巔峰之時也未必能夠匹敵,更彆說現在這個樣子了。”
說著,他忽然手一彈,一枚青翠的丹藥向著陳楓飛了過去。
陳楓一把接在手中,然後頓時心中一驚,他感覺,那枚青翠丹藥在他手中,竟是充滿了桀驁之氣,似乎根本不甘心被他握住一樣,不斷地左衝右突,想要跳出來。
陳楓使勁一捏,才將其控製住。
藍衫老者微笑道“這丹藥有療傷之特效,乃是我去年剛剛琢磨出來的,這世間應該獨此一例,你吞下去之後,傷勢可以儘數恢複。”
“但是現在就吞服的話,感覺似乎有些浪費。”
他哈哈笑道“最好是你身受重傷快死的時候再吞服,用不了多久就能恢複到巔峰時期的實力了!”
李玉頓時大怒,看著藍衫老者,說道“顧西風,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明明是我先重視他的,結果你卻一上來就送這麼重的禮,是不是想讓我難堪?”
說著,他自己也笑出聲來,顯然剛才是開玩笑的。
然後他手一攤,也是一枚丹藥向陳楓飛去。
這枚丹藥,通體漆黑,但卻並不是那種毒藥的黑色,而是晶瑩剔透,宛如夜空一般,漂亮至極,裡麵還有星星點點。
他笑道“這枚丹藥也是七品,不過不是療傷聖藥,卻是激發你潛能的一種丹藥。”
“此藥物,名為,小天魔解體丹!”
“乃是天魔解體丹的無限弱化版本,可以讓你以身受重傷,留下無數隱患為代價,激發你身體潛能,讓你實力翻倍!”
“這個和正版的天魔解體丹的效果差了很多,正版的天魔解體丹,可是足以讓人實力提升十倍的!不過嘛,付出的代價也要小得多!”
陳楓接過來,心中湧起感激,這李玉對自己真是沒的說。
他微笑說道“多謝二位大師,小子銘記於心!”
這一次,陳楓完成的非常快,所以他還有時間去彆人擂台那裡看看彆人是如何的。
而讓陳楓詫異的是,他認為自己已經是完成的非常快的了,但是在他前麵,卻還有十幾人,速度比他快得多,此時已經完成。
陳楓看到這一幕,心中頗為驚駭“大還丹是我首創,我煉製的次數極多,按理說我才應該是第一個,但是這些人竟然能夠做到比我還快。”
“可見,他們的煉丹能力應該在我之上,甚至比我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陳楓心中產生了極大的憂慮。
接下來,他走馬觀花的看了一番,然後心中震驚之意更強。
因為陳楓發現,這裡的天才當真是非常的多,爭奇鬥豔,很多人煉丹的速度非常快。
而且也有很多人,他們擁有強大的煉藥鼎。
陳楓看到,比自己練藥能力更強的,甚至都不在少數,自己排在其中,不過隻是中等靠上而已!
離開之後,陳楓回到了洛紫蘭和重虞修居住的小院之中,他的臉色頗為憂慮,靠在桌邊,眯著眼睛,沉沉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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