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大驚失色,大聲道“血風,趕緊回來!”
他寧願自己死,也不願意血風出事。
但是,血風現在回過頭來,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陳楓有些詫異,而獨角紫金蟒也是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小家夥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然後他就露出極度不屑的神情來。
這時候,血風忽然吐出一個水晶瓶,然後啪的一聲,將水晶瓶咬碎,接著,就將裡麵的紫色鮮血儘數吸收。
正是狼神血脈!
然後下一瞬間,血風忽然體型不斷變大,轉眼之間就變得有十米長,三米高,變成一座巨大的龐然大物。
而他身體表麵皮毛,也是由白色逐漸向紫色轉變,還沒有轉變到三分之一的時候,他站在原地發出一聲悠長的嚎叫。
這一聲嚎叫,如同狼嚎,但是裡麵卻是充滿了一股極其濃烈霸道的王者之氣!
陳楓等人,隱隱然竟生出一種要向血風跪地膜拜,向其臣服的感覺。
心中竟然生出這樣的本能,但是被陳楓給強行壓製住了。
陳楓大驚“這是什麼能力?怎麼會如此強大?竟然會讓自己有一種要臣服的感覺?”
此時的血風,在陽光照射之下,給人的感覺,高貴無比,就如同擁有最最高貴的血脈一樣!
在他耳邊,響起暗老驚歎一般的自言自語“這是狼王之力啊!”
“血風本來就身具最為高貴,最為純正的狼神傳承,吞掉裂水荊棘龍之後,傳承逐漸覺醒!”
“而他喝下狼神血脈之後,就更是激活了狼王之力!”
陳楓驚呼道“什麼是狼王之力?”
但是,不用暗老回答,陳楓很快就知道了。
這一聲悠長的狼嚎,隻怕傳出去足足有數百裡,整個妖狼穀都聽得真切。
而片刻之後,陳楓就聽到,此起彼伏的狼嚎之聲,在周圍響起。
這些狼嚎之聲,似乎都是呼應血風發出的那一聲狼嚎。
接著,陳楓就看到,從遠處的樹叢中,草叢中,灌木之後,樹林之中,鑽出來很多妖狼。
這些妖狼,有黑鐵之色,有青銅之色,有白銀之色,甚至其中不乏黃金之色。
很快,妖狼的數目就達到了幾百頭,都是向著這邊湧來!
呼應的狼嚎之聲越傳越遠,甚至彙聚成一個巨大的聲浪。
似乎,整個妖狼穀的所有妖狼,都聽見了血風的狼嚎,都在回應著他。
回應著它們的王者!
陳楓忽然感覺,大地震顫起來。
然後他看到,遠處有一道黑線向著這邊不斷接近。
等到了近處一看,這哪裡是黑線?分明是無數隻妖狼!
隻怕足有數千數萬隻,如同潮水一般向著這邊湧來。
而看到這一幕,就連獨角紫金蟒,都是不由得發出震驚的嘶吼聲,向後退了數百米。
妖狼向這邊越聚越多,終於,這一片廣袤的平原之上,甚至都被妖狼覆蓋。
一眼望去,隻怕足足有數十萬隻!
陳楓看了,倒吸一口涼氣“妖狼穀的所有妖狼,全都彙聚在這裡了嗎?”
這些妖狼,視線全部都落在了血風身上,眼中露出驚疑之色。
而此時,血風忽然又是發出一聲狼嚎之聲。
這聲狼嚎裡麵,充滿著無儘的威嚴。
他目光炯炯,身上散發出一股濃烈無比的王者之氣,向著周圍鎮壓而來。
而感受到這股濃烈的王者之氣,聽到這一聲威嚴的狼嚎,這些妖狼眼中懷疑的色彩全部消失了,變成了臣服和順從。
所有的妖狼,全部彎曲前爪,趴在地上,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血風忽然躍起,躍到一座山崖之上,仰天長嚎!
而在下麵,數十萬頭妖狼,響應它們的王者,一齊發出仰天嚎叫!
狼嚎之聲震天,聲勢巨大無比,這聲浪,似乎都要將陳楓等人掀翻!
陳楓看得,又驚又喜,自言自語說道“這,這就是狼王之力嗎?”
而下一刻,更驚喜的事情發生了。
血風衝著獨角紫金蟒發出一聲充滿威脅的嘶吼,充滿了敵意。
然後,他伸出前爪,指向了獨角紫金蟒,口中發出一聲充滿了威脅的嚎叫。
這一聲嚎叫,就如同衝鋒的號角一般。
下一刻,所有的妖狼都是看向了獨角紫金蟒,然後眼中露出極度的仇恨之色。
下一瞬間,無數妖狼便是衝著獨角紫金蟒撲了過去,前赴後繼,看起來就如同無數潮水,瘋狂的向著他拍打過去!
他們對獨角紫金蟒沒有任何仇恨,但是血風是它們的王者,血風的命令就是它們遵從的旨意!
獨角紫金蟒發出一聲驚怒的吼叫,尾巴一甩,足足有上百頭妖狼被他甩了出去。
然後,他巨大的身子盤了起來,將五十多頭妖狼席卷在自己的身體,然後一擠壓,這些妖狼,就都被擠成了肉泥。
然後,他碩大的腦袋一晃,將四五十頭妖狼給撞飛出去,狂噴鮮血,筋斷骨折,失去了戰鬥力!
但是,被他殺掉的這些妖狼,不過是滄海一粟而已!
那些剩下的妖狼,就像是沒有看到同伴的慘狀一般,繼續瘋狂地向前撲去!
獨角紫金蟒就像是一頭強悍無比的殺戮機器,肆意的屠殺著這些妖狼。
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死在他手下的妖狼就已經超過了數千頭。
但是,隻要是血肉之軀,就總有累的時候。
很快,他體力消耗巨大,行動變得遲緩。
終於,他行動變得慢了一些,有十幾頭黃金妖狼,瞅準機會,組成一個強橫無比的進攻箭頭,直接撲到了他的頭上。
他們進攻的位置,正是陳楓剛才斬出來的傷口!
他們撲在上麵,用爪子撕扯,用牙齒咬,咬住抓住獨角紫金蟒身上的肉和鱗片,瘋狂的向外撕扯。
這給獨角紫金蟒帶來了巨大無比的痛苦!
獨角紫金蟒發出利吼之聲,瘋狂地甩動著腦袋,想把他們甩下去。
但是,這些二品靈獸,也不是想甩就能甩掉的、
而同時,又有數十隻黃金妖狼,趴到了他身上,不斷的撕咬著它的鱗片,抓出來一個又一個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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