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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佳思眼底閃過一絲惡毒,嘴唇微勾。
她是故意戳穿的。
她早就看出來了,沈初禾這小賤人,對她小舅舅容聿川就是不一樣!
況且,沈初禾勾引她小舅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之前她是沒逮到機會,現在好不容易戳到一個口子讓她發揮,她一定會好好利用!
容佳思暗暗看了容書華一眼,藏好了心裡的竊喜。
沈初禾上前一步,麵上掛著明顯的焦灼,“容佳思,你閉嘴!我再說一遍,你先把東西還給我!這個佛牌,我可以解釋!”
“解釋,我看你是狡辯吧!就是不還你又怎麼樣?你這個賊!你就是賊!偷我小舅舅最重要的東西!”
這是容聿川的東西,容佳思能確定了,但是不是容聿川最最重要的東西,她當然不怎麼清楚。
但隻有這麼說,容書華知道了才會上心。
此刻咖啡館有不少人的目光落在她們這裡。
容佳思見狀嚷嚷的更大聲了些。
沈初禾聽著,臉色因為周圍的指指點點變得羞紅燥熱。
其實,上麵的佛牌的確是容聿川的。
但這也是她拿命換來的東西。
曾經,她為了救容聿川,差點沒了命。
也是那一次,容聿川或許是生出了一些惻隱之心,破天荒的問了她一句想要什麼報酬。
她那時候傻,不要錢不要名利,甚至沒為自己爭取一點利益,她隻想要他貼身戴著的佛牌。
這東西跟了容聿川很久,對他來說算是比較有意義的。
而她,也最想要一個專屬於兩個人的紀念品。
仿佛這樣就可以代表著他們就像一對普通的戀人一樣,交換過“定情信物”,至少能抹除一點他們之間的“交易”性質。
但容聿川沒有痛快的給她,在嘴上諷刺了她好一通,說了不少傷人的話。
她本來已經歇了心思。
隔了兩天,容聿川在床上格外折騰了她一番,辦完事後,或許是因為儘了興,在她睡的迷糊時,將佛牌掛在了她脖子上。
她醒來後自然是很高興。
她甚至生出了這個男人或許對她有情的錯覺。
那時腦子不清醒,不知道錯覺終究是錯覺,是她心生的幻想。
因為珍視,但不敢讓彆人特彆是容家的人發現這個佛牌,便將它掛在了自己最重要的銀鏈子上。
一直到現在都沒來得及處理。
其實真正對她重要的,不是那個佛牌,而是那條銀色鏈子。
但這些,沈初禾不可能跟她們明說。
不願爭辯,便明著去搶,但容書華刻意移了一下身子,將容佳思擋著。
看沈初禾這幅模樣,她仿佛也來了興趣,伸手,朝容佳思把項鏈要了過來。
上麵果然有個“聿”字。
容書華麵色一變,將項鏈握在了手裡。
江依寧此刻是看明白了。
原本隻是覺得沈初禾有些“利用價值”的,此刻身體裡的正義因子還是被激發了出來。
“你們容家人的教養,也不過如此!”
“你說誰呢?”容佳思不服,嗆聲回去。
“說你呢,還說彆人是小偷,那你不問強取,你是不是搶劫犯啊!”
“這是我們容家人的東西,我想拿就拿!光明正大的拿!有你什麼事啊?”
容佳思嚷著,
“況且容家上上下下誰不知道,我小舅舅平時最疼我,也最排斥這個私生女冒牌貨的小賤人,連我都沒有的東西,他怎麼可能會把自己的貼身東西送給她?”
江依寧不了解情況,“當事人都不在,你憑什麼下結論?”
江依寧也有些不確定了。
在喬家的時候,她親眼目睹的容聿川對沈初禾的態度之惡劣,真是如容佳思所說的排斥厭惡一般無二。
想著,她轉頭看沈初禾。
後者抿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讓人心生焦灼,等到最後卻隻是搖了搖頭。
沈初禾心下有顧忌,說話否藏著掖著,比起自己被誣賴偷東西的罪名,她更怕和容聿川的事情被徹底鬨大。
此刻若是捅出來那些事,不用想,她絕對完蛋。
江依寧見狀心下卻起了火,索性閉嘴。
“那就回容家,問一問便知道了。”
容書華開了口。
項鏈在她手裡,她緊握了一下,隨後不甚在意的扔給了容佳思。
“留著,我倒想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沈初禾是什麼人?
容書華看著她長大,對她的性格了如指掌。
平時唯唯諾諾,活的小心翼翼,能忍則忍,很少有像這樣明著表現出對一樣東西的在意。
拿項鏈看起來並不貴重,非同凡響的,估計還就是那佛牌。
她見過那佛牌,的確是容聿川身上貼身戴的東西。
落到沈初禾手裡,無非就兩種情況。
“我早知道你不安分,沒想到懷著這樣肮臟齷齪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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