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李峰取出兜裡的針灸盒,幸虧他從任超那裡順了盒銀針,否則這會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在胡豔梅緊張的注視下,李峰捏起一根銀針,紮到月月被毒蛇咬傷的傷口中心。
緊接著一根根銀針圍繞中心紮了一圈,剛好將毒蛇的牙印覆蓋。
見銀針圍繞傷口形成了全覆蓋,李峰大喝一聲,一手抓著月月的小腿,一手抓住月月的腳丫,雙手同時發力。
隻聽“滋”的一聲,月月被咬傷的地方竟然噴出許多紫黑色的血液!
這是傷口的毒液!
李峰用力按壓了三次,月月傷口處噴出的血液紫黑色越來越淡,到了最後已然恢複成正常血液的鮮紅色!
一旁的胡豔梅看得眼睛都直了,剛才她還想給月月吸出傷口的毒血呢!
沒想到李峰居然用這麼巧妙的手法,就把月月傷口裡的毒血全部排出!
可毒血雖然排空了,月月卻依舊沒有醒來,眼眶和嘴唇的顏色依舊發黑。
“峰子,月月怎麼還沒醒啊?”胡豔梅擔憂的問。
李峰笑了笑:“放心吧嬸子,月月很快就會沒事的!”
就在這時,月月本能地咳嗽起來。
見狀李峰眼睛頓時亮了,他一把抱起月月,讓她麵對著床邊的垃圾桶,右手則是在月月後心口拍打起來。
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每次拍打前,總會以極快的速度點按周圍的穴位!
伴隨著李峰的拍打,月月吐了起來,起初吐的都是喝下的老陳醋。
等老陳醋吐差不多了,再往外吐的竟然是暗褐色的血!
直到暗褐色的血吐得差不多了,李峰這才把她重新放回床上。
此時的月月嘴唇終於恢複了血色,眼眶也沒那麼黑了!
她的眼皮動了幾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到女兒活了過來,胡豔梅激動壞了,一把將月月摟在懷裡。
“月月……月月你沒事就好了!沒事就好了!嗚嗚……”
懂事的月月主動安慰胡豔梅:“媽媽彆哭,月月現在不難受了!”
片刻後,疲憊的月月睡著了。
李峰和胡豔梅來到外麵院子裡,胡豔梅一臉感激看著李峰。
“峰子,謝謝你救了月月!你真是我們娘倆的大恩人啊!這會嬸子手裡現錢不多,趕明我去鎮上取兩萬塊錢給你!”
聞言李峰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嬸子,我救月月可不是為了錢!咱們都是鄉裡鄉親的,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你要給錢,那就是不拿我當自己人看!再敢提給錢的事,以後我就再也不來你的豔梅超市了!”
見李峰把自己之前說過的話說給自己聽,胡豔梅心中感動之餘,卻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
隻是這可苦了李峰,麵前震顫的場景彆提有多誘人了,可他還得強忍著誘惑將視線轉到一邊。
胡豔梅也注意到李峰的神情變化,媚眼中帶著幾分笑意。
果然,還是年輕啊!
這時她注意到,剛才月月吐的時候不小心弄臟了李峰的衣服。
“峰子,你衣服讓月月弄臟了!正好太陽能裡有水,你去那邊屋裡洗個澡!”胡豔梅說。
“你的衣服脫下來,嬸子給你洗了,用吹風機很快就能吹乾!”
李峰低頭一看,果然身上有汙漬,還有一股難聞的氣味。
他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胡豔梅家有太陽能,還有專門的浴室,總比回家在院子裡洗冷水澡要好。
李峰麻利的脫下外套,露出健美精壯的八塊腹肌。
胡豔梅看呆了,以前她咋沒注意到李峰的身材竟然這麼好?
看著李峰陽剛帥氣的麵容,還有那健美的身材,胡豔梅一時間竟舍不得挪開視線。
“嬸子,嬸子?”李峰喊了胡豔梅兩聲。
胡豔梅這才回過神來,俏臉唰一下就紅了。
她趕忙一把抓過李峰的衣服,紅著臉說道。
“峰子你去洗澡吧!我給你洗衣服去!”
說完,不等李峰回話,胡豔梅就轉身跑去水龍頭那兒洗衣服去了。
李峰也沒在意,進了浴室痛痛快快的衝起個熱水澡。
家裡有個太陽能熱水器就是好,哪天有錢了高低也整一個!
李峰美滋滋的衝著熱水澡之際,正在給他洗衣服的胡豔梅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她昨晚洗澡換下來的內衣褲都在浴室洗臉盆裡還沒來得及洗!
要是被李峰看到該有多尷尬啊!
萬一他再拿內衣褲做些奇怪的事……
想到那種場景,胡豔梅隻覺得臉頰火燙,但不知為何,心裡卻有種莫名的悸動。
如果是村裡那些覬覦她的老爺們這麼做,胡豔梅隻會感到憤怒和反感。
但若是李峰那麼做,胡豔梅就沒那麼反感了。
她紅著臉安慰自己:“峰子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就算真的拿著我的內衣褲做那種事,也沒什麼呀!”
忽然,胡豔梅腦海中閃過個念頭。
此刻李峰該不會正如她所想的那樣,拿著她的內衣做壞事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胡豔梅就忍不住心砰砰直跳。
“要不……過去偷偷看一下?”
胡豔梅心中暗想,手裡正在清洗的衣服也放了下來。
隻見她輕手輕腳走到浴室門口,悄悄將門推開了一絲!
這會李峰正哼著歌閉著眼睛洗頭,根本沒做什麼猥瑣的事。
胡豔梅多慮了,李峰壓根就沒注意到牆角的洗臉盆。
不過這會胡豔梅已經沒心思去管內衣褲了,她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正在洗澡的李峰,眼神裡充滿了震撼。
這也太……哪個女人能承受得住李峰的摧殘啊!
即便已經是生過孩子的人了,可胡豔梅還是感到一陣心驚肉跳。
眼見李峰馬上就要洗完頭,胡豔梅不敢再看下去,趕忙關上門匆匆離開。
回到水龍頭前,胡豔梅依然沒有從剛才的震撼中回過神來。
眼前全是李峰那精壯的身材和俊朗的麵容。
自從丈夫去世後,胡豔梅一顆心全都撲在女兒月月身上。
雖然不少人托媒婆上門,其中不乏還沒結過婚的大小夥子,但胡豔梅卻始終都沒有答應。
幾年下來,她對男人的心思也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