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霧達到目的,也就不再騷擾他。
畢竟身體嬌貴這方麵她無話可說,薑允要是繼續追究下去,她不知道該怎麼回,隻能用這樣直白的方式轉移話題。
收回這些若有若無的撩撥,撤回去的時候乾淨利索,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薑允的那句不算解釋的解釋,林佳霧確實不怎麼在意,她偏過頭,盯著窗外看,燒的太狠了,腦子不清醒,眼前都有重影。
但唯一能確定的是:薑允一個晚上都不爽。
他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男人在麵對性的挑戰總會有失手的時候,薑允把自己剛才莫名對她解釋一遭的行為稱之為是林佳霧太浪,他本可以不解釋,但她浪的他煩不勝煩,所以才說了那句話。
大概他的低氣壓太明顯,林佳霧都注意到:“我明天早上想吃城西那家海鮮粥。”
“跟我說什麼?”薑允一個眼神都沒給。
林佳霧適當的遞台階:“我肯定要住院,每次生病都是我一個人。”
薑允麵無表情:“不是說要出去找彆人?”
說完,他眯起眼,似乎想到什麼:“李閒就很合適,給他打個電話,他肯定給你送。”
隻不過這話語氣太不友善,因為他現在還在氣頭上,所以難免控製不好這個度,說出去之後薑允才發現怎麼聽都像是在吃味。
薑允臉色更難看。
果然,林佳霧笑的淡然,漫不經心的詢問:“你在吃醋嗎?阿允。”
薑允猛然踩下刹車。
慣性力量讓林佳霧整個身子都朝著前邊傾倒,她悶哼一聲,露出痛苦的神色,輕輕捂著嘴像是知道自己說錯話。
垂眸那會兒長睫在她臉上落下一層陰影,顯得有些可憐,她語氣淡淡:“我不會跟李閒打電話的,就像我說了不會找程雙的麻煩。”
薑允煩躁:“不用跟我報備。”
林佳霧偏過頭,繼續看著窗外。
“我跟程雙是遲早的事兒,”薑允摸出煙盒,敲了一支煙出來,但沒點燃,“你可以給自己找退路,但在咱們兩婚姻期間內不行,懂了嗎?”
林佳霧說:“好啊。”
回答的很順口,林佳霧甚至沒有半點猶豫。
她繼續盯著外邊的風景,明明眼前看不清楚,但她卻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無端端的透露出一股子淒涼。
婚姻不過是一場戲碼。
就好像半個小時前,緊密結合的人不是他們。
薑允也沒想到她這麼爽快,大概上位者都在意事情脫離掌控的糟糕感覺,他並不在意林佳霧的想法,但他覺得,她也不該這麼利索。
她的態度像是早就想甩他了,但舍不得榮華富貴,所以才演戲。
薑允開著車,這種不爽一直伴隨到他醫院,下車時林佳霧挺有禮貌,暈沉沉的道謝:“麻煩你。”
“不麻煩,”薑允把她抱下車,朝急診室去,“以後彆在背後捅我刀子就行。”
蛇蠍美人,說的就是林佳霧。
薑允驚訝她的變化,更驚訝她原來除了勾搭人,還有些彆的招數,因為次日薑允抱著林佳霧上醫院急診的新聞就上了熱搜。
所有人都在羨慕這對夫妻。
新婚出意外,亡人歸來,重歸舊好,任何一個詞語拎出來,都是王炸。
消息傳到病房,程雙自然也聽說了,為此她氣的又割了一次腕,血流了一床單,把護士都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