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光給婉婉姐的這份酒中,就加了紅酒還有各種高度伏特加和朗姆酒,以及高度白酒大量,就這份酒,彆說是酒量不好的人了,酒量好的人把這一杯喝下去估計都得迷糊。】
陸書瑤:……
沈南芷:……
渣男隻要想作惡,總能找到適合他們的作案工具。
兩個人都比較擔心江婉婉了。
江婉婉一看就是那種沒什麼心眼子的人,否則怎麼可能在短短時間內就被梁寒追到手。
【幸好,大堂姐提醒過江婉婉,讓她小心梁寒,梁寒現在狗急跳牆,為了能嫁入豪門,肯定會算計她,讓她吃喝多注意一點。】
【江婉婉看到梁寒端上來這些吃的喝的就如同驚弓之鳥,根本不敢吃,不敢喝,隻能想方設法的先讓梁寒試毒嘍。】
“婉婉我敬你一杯吧,生日快樂。”梁寒主動端起麵前的酒杯,看向江婉婉的眼神閃過一絲暗芒。
“謝謝,這是我過得最難忘的一個生日。”這個最難忘的生日不是嘴上說的,確實是最難忘的。
生日當天知道男朋友腳踏兩條船,狗男人還同時談著她的閨蜜,她還是第三者那一方,說出去都沒有臉見人,更難忘的是狗男人竟然還想著算計她。
江婉婉端起酒杯,親眼看著梁寒主動喝了一大口,而她則假裝喝了一口,還故意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仿佛她真的喝到酒了一般。
江婉婉將酒杯放下,“梁寒我記得冰箱裡麵還專門放了一些速食餛飩,折騰了大半天,我還沒來得及吃東西,現在快餓死了,你能不能幫我去煮一碗過來,你要是不願意動,我就讓下麵餐廳送一碗上來也行。”
梁寒剛要起身,她連忙抓住梁寒的手,“算了,彆折騰了,我讓餐廳送一碗上來吧,你要不要吃?”
“不用麻煩餐廳了,煮個餛飩很快的事情,順便讓你嘗嘗我的手藝。”梁寒起身進了廚房。
江婉婉趁著梁寒進廚房的間隙,將兩人麵前的紅酒杯直接換了過來。
等梁寒從廚房出來,已經是十分鐘後,他手裡還端了一碗熱騰騰的餛飩,“婉婉你快嘗嘗味道怎麼樣。”
“聞著真香,我敬你一杯。”江婉婉已經將兩杯酒換過來,確定自己麵前的酒是安全的,那就想辦法讓梁寒把酒全喝乾淨了。
梁寒自然是求之不得了,希望江婉婉趕緊把這杯子酒都喝乾淨。
梁寒陪著江婉婉喝了一大口。
之後江婉婉一邊吃著餛飩,一邊找各種借口不停敬酒,不過一會兩人麵前的杯子便空了,梁寒紅著一張臉,晃晃悠悠的去廚房把摻好的酒拿出來,分彆給兩人倒滿,“婉婉,你今天生日高興,我們在喝一點。”
現在江婉婉卻不敢喝了,她隻能假裝喝一口,然後趁著擦嘴的動作將酒吐到濕巾上。
梁寒已經有些醉了,並不由注意到江婉婉吐酒的動作。
梁寒的酒量不是很好,加上他自己摻的全部都是高度酒,喝了兩杯就已經開始迷糊了,看向江婉婉的眼睛出現重影,無論是耳朵還是臉頰都如同紅透的柿子一般。
梁寒身體不受控製地開始東倒西歪,他抬手抓住了江婉婉的裙角,嘴裡不停嘟囔著,“婉婉你怎麼還會分神呢。”
聽到這句話,江婉婉就知道梁寒醉了。
江婉婉冷嗤一聲,但是她不敢確定梁寒究竟醉得什麼模樣,所以她不敢放鬆,江婉婉趁著梁寒不注意,將自己手邊剩下的酒全部倒入梁寒的杯子中,隨即將酒親手送到梁寒麵前,“親愛的,今天我生日開心,喝酒也要喝得儘興,你還剩半杯,可千萬不要養魚。”
“婉婉我怎麼可能養魚呢。”說著梁寒接過杯子,一口直接灌下去。
一口灌下去,讓他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尤其是這酒還格外的烈,他晚上又沒怎麼吃東西,整個腸胃都如同火燒的一般灼熱。
梁寒不停拉扯著衣領,嘴裡嘟囔著好熱。
江婉婉強忍著眼眸裡的冷意。
又被沈南星猜對了,狗東西果然在酒水裡放了東西,否則怎麼喝了兩杯就醉了。
過了一會,梁寒坐在地上,雙手撐在沙發邊緣徹底睡著了。
江婉婉起身踹了梁寒兩腳,“梁寒醒醒,怎麼喝了這麼一點酒就醉了呢。”
梁寒現在醉得已經沒有什麼意識,在感受到有人踢自己後,隻是下意識地抬手將人扒拉開,“不要碰我,我要睡覺。”
江婉婉原本還在擔心梁寒是裝醉,現在她完全可以確定,梁寒是醉了。
趁著梁寒醉了,江婉婉實在沒忍住,在梁寒身上踹兩腳,“什麼狗東西,竟然敢算計我了,真是不要臉。”
說完,江婉婉給沈南星打去了電話。
沈南星早有安排,她根本不知道沈南星準備如何處理這個渣男。
“南星,渣男已經被灌醉了,接下來要乾什麼?”江婉婉語氣中還帶著一縷興奮。
雖然被狗男人騙了很生氣,但是想到能懲戒渣男,她還是非常興奮的,畢竟長這麼大,還沒有乾過這種事情呢,以前倒是有姐妹的男朋友出軌,可是根本輪不到他們出手,就解決了。
江婉婉生怕沈南星會輕易放過梁寒,趕緊補充一句,“南星,可千萬不能隨意放過這個渣男。”
“放心,我肯定不會隨意放過這個狗男人。”
“婉婉你先離開,記得把房卡一並帶出來。”
“南星你要房卡乾什麼?”江婉婉腦子是想不通沈南星要房卡做什麼,但還是忍不住想問一聲。
不等沈南星回答,江婉婉忍不住猜測道,“南星你是不是要趁這個狗男人睡著了,找人過來打她一頓。”
江婉婉一邊說著,還不忘按照沈南星囑咐的,順手將插在卡槽裡的房卡一並帶走。
沈南星冷笑一聲,“打他一頓豈不是太便宜這種渣男了,至於乾什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等著看好戲吧。”
彆說江婉婉不知道了,現在吃瓜七人組也不知道大堂姐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