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菜子在秦三伏身旁,露出一臉懼怕的神色。
為首壯漢揮了揮手,用蹩腳的炎夏語朝秦三伏道:“滾!”
秦三伏皺起了眉頭,並未動。
壯漢見秦三伏還在這站著,神色中瞬間露出怒色,“讓你滾聽不見嗎?這裡不歡迎炎夏的低劣人。”
為首壯漢說著,抬起自己的右手,緩緩朝秦三伏臉上拍去。
為首壯漢的眼中帶著一股傲然,極儘蔑視。
就在為首壯漢的手即將要碰到秦三伏側臉的時候,秦三伏的手抬了起來,擋住為首壯漢拍來的手。
為首壯漢看起來非常驚訝,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炎夏人居然敢阻攔自己。
“混蛋!”
為首壯漢大吼一聲,就要發怒動手。
可下一秒,為首壯漢卻忽然哀嚎起來,隻因為他的手指,被秦三伏掰成了一百八十度。
壯漢的哀嚎瞬間引來不少人的視線。
秦三伏麵無表情的看著為首壯漢,他原本不想把事情鬨大,不過壯漢那一句“炎夏的低劣人”讓秦三伏真的非常不爽。
壯漢兩名小弟見狀,當即衝了上來,但卻被秦三伏一腳一個全部踹翻。
自始至終,秦三伏都沒看那兩名小弟一眼。
秦三伏對著壯漢手指用力一掰。
“哢嚓”一聲脆響。
壯漢那撕心裂肺的哀嚎更嚇人了。
這邊的動靜頓時引起了迪廳內的注意。
不一會兒,迪廳內衝出來十幾個西裝男,手裡拿著刀具,氣勢洶洶。
四周的人貌似對此早習以為常,紛紛快速躲開,生怕殃及到自己。
這群人朝秦三伏圍了上來。
秦三伏一把抓住為首壯漢的頭發,另外一隻手從旁邊的攤位上抓過一根竹簽,竹簽的尖銳處死死頂著壯漢的脖頸。
儘管秦三伏用手也能簡單捏死壯漢,可並沒有竹簽的威脅足。
圍住秦三伏的小弟一個個都不敢亂動。
秦三伏目光掃視一圈,用小日子語冷哼一聲,“怎麼,現在你們三口門都要騎到我們青會頭上了嗎?叫你們老大出來給我個解釋!”
秦三伏說著,一邊抓著為首壯漢的頭發,一邊用竹簽頂著對方的脖頸,將其朝迪廳裡拖去。
周圍的人如何敢妄動,隻能這麼圍著秦三伏。
秦三伏前進一步,周圍的人也跟著移動一步,就這樣走到了迪廳門口。
“裡麵的人都滾!今天不營業,滾!”
三口門的人立馬將迪廳裡的人全趕了出去。
很快,迪廳裡就隻剩秦三伏跟三口門的人。
至於原菜子並非跟進來,而是趁著沒人注意離開。
一名馬仔趕緊給老板打電話,老板在電話裡問了緣由,最先看門的兩個馬仔解釋了一下。
得知是因為女人打起來後,老板大罵了一聲,表示立馬會帶人過來。
秦三伏坐在迪廳正中心的座位上,一手抓著為首壯漢,竹簽就沒離開過為首壯漢的脖頸。
為首壯漢嚇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秦三伏接下來,隻需要靜靜等待那老板過來就好,為首壯漢的老板,就是交待他去店裡找人的,明顯知道更多的內情。
儘管過程跟秦三伏預想的有些不一樣,可不妨礙結果相同。
秦三伏目光打量著迪廳周圍,看向各個出口。
“死了心吧!”
一名拿刀的小弟見到秦三伏的動作說道:“即便你是青會的人,等我們老板來了,你也出不去!敢在我們三口門地盤鬨事,活膩味了!”
秦三伏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這些三口門小弟並不知道,秦三伏確實是在尋找離開的地方,可目的不是自己待會如何離開,而是要確保怎樣不讓這些三口門的人離開。
不一會兒,秦三伏就看到迪廳大門打開,同時一陣嘈雜聲響起。
“江路先生,我希望我們三口門和你們青會不要因為這種小事出現矛盾。”
“井上先生,這是一定的。”
在嘈雜中的交談,秦三伏聽得是清清楚楚。
這讓秦三伏皺起眉頭,隻是一個簡單的爭風吃醋,秦三伏著實沒想到,居然讓三口門和青會的頭目一起來了。
這著實出乎秦三伏預料。
但是很快秦三伏就定下神來,很多事情都不可能完全順利,總會有各種意想不到的事。
計劃之外並不可怕,隻要擁有處理計劃之外的能力就好。
秦三伏目光從門口收了回來。
“井上老大來了。”
“青會的江老大也來了。”
圍著秦三伏的三口門成員低聲交談著。
很快,人群中讓開一條通道。
江路和井上走了過來。
江路五十來歲,凶神惡煞。
而井上看上去則和善很多,三十出頭,文質彬彬。
井上走來後,先是將目光看向被秦三伏挾持的壯漢,嗬斥一聲:“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真是丟我們三口門的人!”
罵完後,井上才看向秦三伏:“小兄弟,我們三口門跟青會的關係一向不錯,這其中事肯定有誤會,把人放了吧。”
“臥槽,還不快點放人?”
江路上來就嗬罵一聲。
青會的人很多,江路壓根就記不得幫裡的人有多少。
再者說,江路也並不是青會在小日子的真正大哥,隻是一個小堂主罷了。
井上走向旁邊坐下,翹起二郎腿,揮了揮手。
小弟立馬遞上來一瓶剛開的啤酒。
井上就這樣氣定神閒的喝了起來,仿佛接下來的事,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似的。
江路走上前,冷眼看著秦三伏,嗬斥道:“怎麼還不放人?要我請你放?”
秦三伏撇撇嘴,丟掉手中的竹簽,也鬆開那為首壯漢的頭發。
為首壯漢大鬆一口氣,連滾帶爬向前,隨後站起身,瞪了秦三伏一眼。
江路眯起眼睛,盯著秦三伏,質問道:“膽子很大啊!連小日子的人你都敢打?為了一個女人?知不知道,三口門的人,就是要你媽,你也得老老實實弓手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