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伏看了一眼人事不省的車隊隊長,表情冷淡的轉身,走向旁邊的邁巴赫。
今晚的事,才剛剛開始。
一個黑貓,一個車隊隊長,這兩人,隻算得上一個開胃菜,真正在幕後主導這件事的人,跑不了!
對於黑三這人,秦三伏原本不想趕儘殺絕,上次的事,也隻是給黑三一個教訓,讓黑三徹底明白,屬於他的那個時代已經過去。
可這一次,黑三再次惹到了秦三伏頭上,而且還把普通人牽扯了進去,對於這樣一顆毒瘤,秦三伏不準備再把他留著了。
黑三歌舞廳,一個房間的賭桌上,黑三跟幾人坐在這裡。
黑三懷裡摟著一個女人,嘴裡叼著香煙,正看著手裡的牌。
當把牌一點點看完後,黑三滿臉不高興的將牌扔到桌上,沒好氣道:“臥槽,運氣真他娘差。”
“三爺,看起來今天我走運啊。”
坐在黑三對麵,一個身材矮小,外表酷似煤氣罐成精的男人哈哈一笑,亮出了自己手裡的牌,將桌上的籌碼收了起來。
一個戴眼鏡的男子走到黑三身後低語了幾聲。
黑三點了點頭,看向賭桌對麵,開口道:“老張,那個秦三伏,你了解多少?”
坐在黑三對麵的,就是那天晚上黑三打電話詢問,告訴黑三自己經常和秦三伏喝酒的老張。
老張聽到黑三這麼問,露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秦三伏啊,一個年輕後生,還算了解吧,畢竟他老請我出去喝酒,咋滴了?”
黑三問道:“他手下的實力怎麼樣,這個人挺有錢的是吧?”
“沒錯,也就剩有錢了,據說背後有個大集團支持。”
老張點了點頭,“他小弟多,可實力差勁。他們現在做事都前怕狼後怕虎,跟我們那時拚命不同,完全沒可比性,那秦三伏喝酒的時候還經常跟我提過,說想請我出山,幫他訓練一下小弟,但三爺你了解我,早就金盆洗手了,嗬嗬。”
黑三點了點頭:“那看樣子你在秦三伏那還挺有地位的。”
“嗬嗬。”
老張輕笑一聲,“不是我吹三爺,秦三伏小弟是多,但就是個小屁孩,咱們混的時候他還沒出生呢!彆看現在我們退隱了,這秦三伏如果真不懂事,惹到我們頭上,我姓張的一個人,一把槍就能給他秦三伏滅了!”
黑三笑道:“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你先玩著,我去辦點事。”
黑三站起身。
老張看了一眼黑三旁邊的美女,露出一副我全都懂的模樣:“行,三爺,你去忙吧,我手氣不錯,再乘勝追擊兩把!”
黑三起身離開房間。
那個眼鏡男也跟著黑三離開,這人正是今天下午給車隊隊長錢的人。
黑三出了房間後問道:“詳細說說。”
眼鏡男開口道:“現在外麵傳的風風雨雨,說秦三伏要為這次的事報複,不少人都說看到秦三伏的人在集合了,估計要來歌舞廳這邊,而且下午到現在,不斷有人打聽施工現場那件事,貌似鬨得挺大。”
黑三聽後,皺起了眉頭,“這個秦三伏,上次陰了我一手,是不是真覺得自己厲害了?一個年輕後生,還把事情鬨的這麼大,這是想借我黑三揚他的名氣嗎?真把老子當成小人物了!”
眼鏡男站旁邊沒有說話。
黑三沉吟片刻,“這樣,你立馬打電話,把外麵的兄弟全叫回來,秦三伏真要想動手,就跟他打,真他娘老虎不發威把我們當病貓了唄!”
“好。”
眼鏡男點了點頭,隨後走到旁邊打電話去了。
黑三想了想,掏出手機給黑貓打了個電話過去,今天安排黑貓過去鬨工地,現在是什麼情況黑貓也沒彙報回來。
“真是安逸日子過久了,如今一個個都忘了規矩是吧!”
黑三口中嘀咕,把手機放在耳旁,可直到掛斷也沒人接。
黑三罵罵咧咧,“這他娘今天賺到錢了,就玩瘋了?”
黑三再次打電話出去,依舊無人接聽。
黑三朝旁邊揮了揮手,叫來一名小弟吩咐道:“你給我聯係一下黑貓身邊的人,讓黑貓彆他娘光想著玩,立馬給我回電話!”
小弟當即去辦,過了兩分鐘,小弟跑了過來。
“三爺,黑貓身邊的人電話全都沒接。”
“臥槽,這是喝大了是吧!”
黑三眼中露出濃濃的不滿之色,“你現在去黑貓的地盤,讓黑貓立馬滾回來見我,快!”
“好,好!”
小弟連連點頭,隨後一陣小跑向歌舞廳門口。
黑三臉上帶著一股煩躁,將手中的香煙扔到地上狠狠踩滅,不知道怎麼回事,黑三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
“三爺!”
先前那名小弟又快速跑了回來。
黑三轉身看了一眼,喝問道:“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去找黑貓嗎?”
小弟氣喘籲籲,指著門口的方向:“貓哥……貓哥他們回來了,但是全都在門口站著,看上去很古怪!”
“很古怪?”
黑三臉上露出一抹不解,“怎麼個古怪法?”
小弟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黑三臉上露出怒意,“你說黑貓他們很古怪,你不知道?你為什麼不知道?”
小弟臉上表情滿是驚恐,不知是因為看到黑三生氣了,還是因為黑貓等人的原因,怯怯道:“我就看了一眼,貓哥他們……他們……有點詭異……”
小弟說到後麵,聲音越來越小。
“臥槽,沒用的東西。”
黑三反手一耳光打在小弟臉上,“他娘的,詭異?你他娘吃稀飯長大的?”
黑三罵罵咧咧,朝會所門口走去。
當黑三來到歌舞廳大門前的時候,看到這裡聚集了很多小弟,都透著窗戶向外麵看。
“都乾什麼呢!”
黑三喝了一聲。
“三爺,貓哥,貓哥他們在門口。”
“在就在,沒見過黑貓是嗎?”黑三訓了一句。
一名小弟縮著脖子,弱弱道:“三爺,貓哥他們有點怪,我們叫他,他不應,就站在那,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