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內,赤兔躺在病床上,內臟出血,呼吸微弱。
秦三伏望著這一幕,麵色冰寒。
“交給我來吧。”
秦三伏走到病床旁,從主治醫生手中接過手術工具。
醫生見到是秦三伏,沒有任何猶豫就退到了旁邊,秦三伏的醫術大家都是親眼目睹過的,由衷的佩服。
在秦三伏的出手下,開始了一係列止血縫合的操作。
很快,赤兔的生命體征恢複了穩定,大家都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
秦三伏把後麵的收尾工作交給了主治醫生,走出急救室。
辛敏趕緊迎了上來。
秦三伏脫掉手術服,“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聽到這話,辛敏如釋重負。
秦三伏問道:“怎麼回事調查清楚沒有?”
辛敏點了點頭,說道:“剛剛得到消息,是地主會動的手。”
“地主會啊。”秦三伏微微眯眼。
此時,秦三伏的手機響起了鈴聲。
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
秦三伏接下了電話。
手機裡傳來了一道陰沉沉的冷笑,“秦三伏,感覺如何啊?在遂州你大殺四方很威風嘛,現在呢,是不是焉了?”
秦三伏皺著眉頭,“地主會的人?”
“嗬嗬。”
對方笑了笑,“秦三伏,今天送你的見麵禮還喜歡嗎?要是不喜歡的人,我過兩天再送你一些其他見麵禮。”
秦三伏朝辛敏指了指電話。
辛敏頓時意會,趕緊聯係手下,追蹤定位對方的位置。
秦三伏說道:“什麼意思?”
“你猜呢?”
對方言語間滿是玩味,“你秦三伏倒是能打,但你的親朋好友呢?”
秦三伏眼底閃過一絲近乎實質化的殺意,“威脅我?”
“威脅倒是談不上,隻是善意的提個醒而已,有些事,不是你可以參與進來的,黑心猛虎又怎麼樣,他的勢力範圍又不在西南,可幫不了你。”
秦三伏看了辛敏一眼。
辛敏朝秦三伏搖搖頭,抬起右手,豎起兩根手指,意思是還需要兩分鐘的時間。
秦三伏吐了口濁氣,對著手機說道:“你們究竟想要乾什麼,似乎我從來沒有得罪過地主會吧!”
“秦三伏,少給我裝瘋賣傻,你演技實在是太低級了,我再好心勸告你一句,有些人,不是你可以得罪的,今天隻是一個見麵禮,要是還不識時務,你將來哭的找不到地方。”
對方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秦三伏聽手機裡傳來的忙音,望向辛敏。
辛敏搖了搖頭,“至少還需要保持一分鐘的通話時間,才可以追蹤到對方的位置,對方明顯也是知道我們的算盤。”
秦三伏冷著臉,“要是對方故意卡時間掛斷電話,說明人還在綿州,我給你一個號碼,把那人找出來。同時也告訴地主會,這綿州,不是他們可以放肆的地方!”
辛敏點頭:“是!”
……
城鄉結合部一個簡易賓館的二樓。
其中一個房間內,一個四十來歲的光頭男掐滅手中的煙頭,熟練的拆下手機電池,並且取出了電話卡,掰斷扔進了廁所裡,隨後又重新插上一張電話卡,撥通了一個號碼。
“已經搞定了,秦三伏想調查我的位置,但是他做不到,後麵怎麼說?”
手機裡傳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
“秦三伏壞了我們的好事,他必須付出代價,但是安排刺殺他的兩人已經失敗了,他警惕性特彆高,你先休息一晚,明天再繼續行動。”
“好啊。”
光頭男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明天我行動的時候,我一定用手機好好拍攝下來,然後發給秦三伏,隻可惜,不能看到秦三伏聽到自己親朋好友的慘叫,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
“嗬嗬,快好好休息吧,明天執行任務。”
光頭男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剛剛拆下手機電池,一道敲門聲傳來。
“砰砰砰。”
光頭男頓時警惕起來,“什麼人?”
同時,他的手伸向了腰後的尖刀。
“帥哥,玩不玩?”
門外傳來一道嬌滴滴的女人聲。
光頭男皺起眉頭,同時抽回了握著尖刀的手,“不了。”
門外的女人繼續說道:“帥哥,玩玩嘛,很便宜的,五百塊錢,隨便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再說一遍,不用。”
“哎呀呀,玩玩唄,彆不好意思,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
女人不依不饒。
光頭男躡手躡腳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了一眼。
一個穿著超短裙,畫著濃妝,踩著高跟鞋的女人站在外麵。
“帥哥,物美價廉,你試過後保證不後悔。”
門外的女人依舊不依不饒的翹著門。
光頭男有些失去了耐心,打開房門,“老子不玩,立馬給老子滾!”
濃妝女人瞥了眼光頭男,翻了翻白眼,“不玩就不玩唄,凶什麼凶!”
說完,轉身就走。
光頭男正要關門。
就在這一瞬間,本來轉過身的濃妝女忽然發難,抬腿一腳踹向房門。
正關門的光頭男一個來不及,直接被房門撞在腦袋上。
濃妝女動作很快,衝了進來,右手從腿間一劃,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出現在她手中,揮舞衝向光頭男。
光頭男麵色驟變,掏出腰後的尖刀想要反擊,但她卻猛然發現,對方的動作,實在是太快,快到讓她看不清!
光頭男也是果斷,知道絕不會是對手,忘了一眼不遠處的窗戶,選擇跳窗逃走。
在住進來的時候,光頭男就觀察過,這二樓的窗口距離地麵也就三米多,跳下去什麼事都沒有。
光頭男跳出窗口,剛剛落地,一抬頭,就看到一道身影出現。抬腿一腳踹在光頭男胸口,將光頭男踹飛了幾米,重重摔在地上。
光頭男正要爬起來,便感覺腳腕傳來一陣劇痛,光頭男埋頭轉了一眼,就見一個黃毛青年手持匕首,隔斷了自己的腳筋!
沒等光頭男回過神來,一點寒芒閃爍。
他另外一條腿的腳筋,也在瞬間被隔斷!
光頭男發出了淒厲的哀嚎。
“辛苦了,麻煩幫我把他扛進房間。”
畫著濃妝的女人慢條斯理從賓館二樓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