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伏帶著辛敏剛剛走出酒店,昨天去機場接機的青扇就小跑著迎了上來。
青扇昨天見秦三伏的時候,是一副傲氣看不順眼的樣子,不過現在見到秦三伏,青扇表現的異常恭敬。
昨晚禦景山,秦三伏徹底揚名,無論是對秦三伏有沒有好感的人都必須承認,秦三伏很強!
“秦先生,敏姐。”
青扇恭敬問好,言語姿態以及稱呼全都發生了改變。
“車子已經準備好,兩位跟我來。”
青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一輛定製版勞斯萊斯停在馬路對麵,這車的豪華程度遠超昨天那輛車。
辛敏掃了一眼五個九的車牌,對秦三伏低聲道:“這是金道光的車。”
秦三伏笑了笑,和辛敏一起上了車。
青扇在給兩人關上車門後,上了駕駛座,踩下油門出發。
二十多分鐘好,車輛停在了電梯門前。
青扇先是將秦三伏兩人迎進了龍門,這才回去停車。
“哈哈,秦老弟,真人不露相啊。”
金道光滿臉笑意的迎上前來,“走吧,大家都到了,正在會議室裡呢,昨晚你可是打出了我們龍門的威風啊!”
金道光將秦三伏和辛敏迎進了會議室。
會議室內,程俠等四個堂主坐在裡麵,麵色都很難看。
昨日,程俠等人都派出了自己的手下,對川省動手,想要從秦三伏這裡分一杯羹,因為他們不確定,等都翼龍贏了之後,地主會獲得南皇令,後麵會有什麼動作。
隻能儘最大可能給自己爭取一些利益。
但是沒曾想,昨晚一戰,秦三伏大展神威,一個人敗了白宋和都翼龍,瞬間成了西南江湖炙手可熱的人物。
眼下再想對秦三伏動手,自然是不顯示,四人當即安排手下人馬停止出手,但沒曾想,進攻的時候沒有遭遇到任何的抵擋,撤退的時候,川省那邊忽然反擊,讓他們派出去的人馬,大部分都留在了那裡。
此刻看著秦三伏徐步走來,程俠四人一顆心都是提到了嗓子眼。
秦三伏笑吟吟的坐下,“四位堂主早上好。”
程俠四人強擠出一絲笑容回應。
金道光端坐首位,整個人看起來神采飛揚。
“昨晚,秦老弟算是打出了我們龍門的威風,我已經不記得上次龍門揚名是多久前了,十年前?二十年前?嗬嗬。”
金道光笑道:“秦老弟,關於川省的事,昨天本來就打算告訴你的,不過你也知道昨天的情況,都翼龍一事關於重大,心思全部放在都翼龍身上去了,難免有些怠慢之處,你可千萬彆當回事。”
秦三伏笑了笑,“門主說的什麼話,我們的出發點,肯定都是為了龍門,畢竟手底下還有那麼多人指望著咱們吃飯,總不能凡事都考慮自己。”
“沒錯。”
金道光點點頭,“一直以來,咱們龍門在其他四個省份都有一個總堂口,但川省卻是例外,主要是川省江湖勢力太大,錯綜複雜,不好建立一個總堂口,當然,這是其中一個問題。”
金道光停頓片刻,眼神從程俠四人身上一一掃過,繼續道:“還有個問題呢,還是川省地理位置比較特殊,於四省接壤,所以管理起來也比較麻煩,不過現在你們綿州龍門已經整合了川省江湖,那從現在開始,就直接在川省成立一個龍門堂口!諸位是什麼想法?”
金道光此話一出,程俠如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我讚同!”
剩下三省堂主也是紛紛表示了讚同。
倘若是昨天,程俠等人絕不會如此輕易的鬆口,怎麼都要從秦三伏碗裡分一杯羹,但今天,他們可沒有膽子。
金道光望向秦三伏,“秦老弟,你的想法呢?”
“我個人覺得有些欠妥。”
秦三伏撇撇嘴,“門主,你剛才說了,川省的地理位置特殊,跟四位堂主的勢力範圍接壤,這可真的是難辦啊。”
秦三伏掏出一支煙點燃,話鋒一轉,“話說,昨天下午,我們川省被人攻擊了,不知幾位堂主知不知道這回事?”
聞言,金道光皺起眉頭,爆發了影帝級彆的演技。
“居然有這種事?他奶奶個腿,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欺負我龍門!”
“我也不清楚啊。”
秦三伏站起身,徐步走到程俠身後,“程堂主,你清楚嗎?”
程俠艱難的咽了咽唾沫,訕訕一笑,“這,我也不清楚啊,川省是秦堂主您的勢力範圍,我為什麼會知道。”
“是嗎?”
秦三伏叼著煙,手掌輕輕拍了拍程俠的肩膀。
“但是昨晚,我們抓住了幾個人,他們說,是程堂主你手下的人馬。程堂主,你最近是不是招惹到了什麼仇家?不然為什麼會有人嫁禍你?”
“嫁禍,絕對是嫁禍。”
程俠擦了擦額頭細密的冷汗,“秦堂主,這肯定是有人給我扣屎盆,無緣無故,我為什麼派人去打川省?”
秦三伏笑了笑,“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程堂主,你認為會是誰栽贓嫁禍你呢?”
“這個嘛……”
程俠尷尬一笑,“我也不是很清楚啊,平日裡得罪的人太多,連起來可以饒西南一圈,一時也猜不出來。”
秦三伏砸吧了一口煙,“程堂主,你是招惹的仇家太多一時想不起來,還是年級大了腦子不好使?倘若是仇家太多,就隻能代表你這堂主當的失敗,有資金有人馬,不管什麼仇家,滅了不就行了!留著乾什麼?”
“對對對。”
程俠連連點頭,“秦堂主說的在理,我回去就著手安排,把明麵的仇家統統給滅了。”
“嗯。”
秦三伏吐了口煙霧,“倘若是這樣,問題倒是不大,但我就是擔心,是你程堂主沒什麼仇家,隻是單純上了年紀,腦袋不靈光了,倘若這樣的話,要不要我幫忙治療一下?都說人習慣了安逸生活,腦袋就會生鏽,剛好我今天心情不錯,幫程堂主你清理一下腦袋裡的鐵鏽。”
說完,秦三伏一手夾著煙,一手忽然摁住程俠的腦袋,狠狠砸向了桌麵。
“砰。”
聲音清脆響亮,嚇得眾人皆是變了臉色。
金道光站起身,“我去個洗手間,你們先聊。”
說完,金道光轉身就走了。
其餘三名堂主,笑的比哭還難看。
秦三伏摁著程俠的腦袋,一下又一下砸向桌麵。
“砰砰砰”的聲音此起彼伏。
程俠的額頭處,血肉模糊。
整整砸了十幾下,秦三伏才罷手,笑著問道:“程堂主,怎麼樣,現在腦袋是不是清醒多了?”
“秦……秦堂主,是……是我錯了!”
程俠此刻哪裡還有半分昨日的囂張,“秦堂主,我向您賠禮道歉。”
“賠禮道歉?”
秦三伏小拇指掏了掏耳朵,“道歉有用的話,要警茶做什麼?看來程堂主腦子還是不太靈光。”
說完,秦三伏掐著程俠的脖頸,將程俠淋了起來,一腳將其踹到辛敏麵前。
辛敏慢條斯理從自己腿間取下一把鋒利匕首,對著程俠的腹部就紮了進去。
匕首刀刃瞬間沒入程俠的腹部,隻留刀把在外麵。
“啊!”
程俠發出淒厲的哀嚎,雙手捂著腹部,被刺的位置鮮血淋漓,眨眼間就染紅了程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