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毅臉上露出怨毒的表情,“袁少,我對那個秦三伏,也是恨不能將其扒皮抽筋,我想你也是。”
袁治沉吟片刻,問道:“你準備怎麼做?”
趙毅端起身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昨天青衫投資的晚宴上,天寶集團的人得罪了青衫投資,我昨天得到消息,青衫投資已經向天寶集團動手了,這個時候,要是我們再推波助瀾一番,你覺得,天寶集團會怎麼樣?”
袁治沒說話,隻是安靜聽著。
趙毅繼續道:“隻要搞垮天寶集團,到時候,無論是你想要孫伊人,還是想要那個秦三伏的命,都不過是手拿把掐的小事罷了。”
袁治思索許久,臉上同樣露出了怨毒的表情,“好,我可以跟你合作,不過這件事,必須紅樓集團的人來跟我談。”
趙毅微微皺起眉頭,“袁少,什麼意思,不信我?”
袁治笑了笑,“哈哈哈,趙少,你我都是聰明人,應該知道小心謹慎總是沒錯的。”
趙毅冷冷一哼。
就在他們隔壁桌,一個眼鏡男忽然看向了這邊。
“袁少說的對,凡事小心謹慎是應該的,我們紅樓集團,就喜歡和袁少這樣的人合作,自我介紹一下,紅樓集團西南大區總監,這是我的名片。”
眼鏡男將一張名片放到了袁治身前。
袁治看著名片上的人名。
木河。
袁家醫藥集團和紅樓集團的總部都在省城,對於紅樓集團的重要人物,袁治即便沒見過也聽說過。
木河在袁治對麵坐下,“袁少,現在我們能詳細商討一下接下來的計劃了吧?”
袁治放下名片,嘴角微微揚起,“木總,請。”
在桌上,兩人開始商量起了後麵針對天寶集團的計劃。
趙毅望著這一幕,心裡如釋重負,一切都按照秦三伏的計劃進行。
上午十一點半,秦三伏從青衫投資離開,跟幸敏聯係了一下。
幸敏將昨晚的後續情況彙報給秦三伏,整個川省,大大小小的江湖勢力全都選擇臣服,如今幸敏手下的人,正在川省各處接手這些勢力。
“先生,關於昨晚洪飆殞命的消息,大概率瞞不住,要是這件事傳回龍門總部,會很麻煩。”
秦三伏笑道:“這件事不用特意隱瞞,就是要讓龍門總部知道,有什麼消息,你立馬彙報給我。”
“是。”
秦三伏掛了電話後,又去了銘心醫院。
如今陸泉的情況已經好轉,人也蘇醒了過來。
汪院長把陸泉和陸琳安排在同一間病房裡,有專人照顧。
這還是陸泉蘇醒後秦三伏第一次過來。
秦三伏到病房的時候,陸琳正坐在床邊,給陸泉喂飯。
見到秦三伏過來,陸泉連忙就要站起身。
“三伏!”
“躺好。”
秦三伏按住陸泉的肩膀。
“三伏,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
陸泉滿臉的激動,“整件事我都聽說了,要是沒有你,我絕對不可能在那場車禍中活下來,那群混蛋還綁了小琳,要是小琳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說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三伏,你的我家的恩人啊!”
“行了,說這些乾什麼。”
秦三伏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陸泉,“好好修養,我來看看你的情況,順便也可以對陸琳進行第二次的治療了。”
“三伏,謝謝你。”
陸泉激動不已。
秦三伏看向坐在床邊的陸琳,問道:“如今下肢有沒有感覺。”
陸琳小聲道:“有一點知覺”
“小琳,我扶著你,你試著走一下。”
秦三伏扶起陸琳,向一旁走去。
在攙扶的過程中,秦三伏漸漸鬆手,他注意著陸琳下肢的受力情況。
在秦三伏徹底鬆手的五秒後,陸琳一個踉蹌,向後方栽去。
秦三伏趕緊扶住陸琳,陸琳下肢提不起任何的力氣,整個身子栽到秦三伏的懷中。
聞著秦三伏衣服上的淡淡煙草味,陸琳一張俏臉頓時紅到了耳後根,手不自覺的捏起。
秦三伏沒有注意到陸琳的異樣,點了點頭,“看來恢複的很好,整體的靜脈已經疏通,後麵隻需要慢慢被靜養就行,我去準備藥膏,小林稍等一下。”
秦三伏把陸琳扶到床上,跑出去準備藥膏了。
十幾分鐘後秦三伏回來,發現陸泉已經睡著,陸琳正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不知道想些什麼。
秦三伏坐到床邊,打開銀針。
“現在我要開始紮你大腿處的穴位,依舊會很疼,小琳,你稍微忍者點。”
陸琳點點頭。
秦三伏磨著調配好的藥膏,“你把褲子脫了,否則沒辦法落針。”
在秦三伏眼裡,陸琳是個患者,所以秦三伏沒有任何歪心思。
倒是陸琳俏臉滾燙且緋紅,褪下褲子,低頭望著對麵,甚至都不看去看秦三伏一眼。
幾秒後,陸琳可以感受到陣陣酥麻感傳來,這讓她越發難受了。
一根根銀針快速落下。
十幾分鐘後,秦三伏收針。
陸琳把腦袋蒙在被褥裡,都不敢露出來。
“安心靜養,我找汪院長看看你的檢查報告。”
秦三伏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後,離開病房。
秦三伏剛離開,陸琳就感覺下了床,扶著牆壁,去洗手間了。
秦三伏剛來到汪院長的辦公室,就看到一個刀疤臉指著汪院長的鼻子。
“老子把話放在這兒,如果你們今天治不好,這醫院就等著關門吧!”
在辦公室裡麵的床上,躺著一個老者,此刻嘴唇烏青,眼神渾濁,明顯已經是堅持不住了。
秦三伏走過去,抓住老者的手腕,把脈過後,秦三伏衝汪院長道:“把銀針拿來,同時去配一副藥。”
秦三伏話音剛落,就見那刀疤臉指著秦三伏大吼,“你乾什麼!把你的臟手放開!”
秦三伏微微皺起眉頭,“治病。”
“治病?”
刀疤臉上前打量著秦三伏,“你是這家醫院的醫生?”
秦三伏聳聳肩膀,“我不是。”
刀疤臉一聽這話,更加氣急敗壞,指著汪院長嗬罵道:“麻痹的,你們醫院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個連醫生都不是的毛頭小子,也敢給我家老爺子治病?他知不知道我是誰?”
秦三伏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知道,要是你再拖下去,你爸活不到明天。”
“放你娘的狗屁!”
刀疤臉破口大罵,“管好你的烏鴉嘴!”
“我說錯了嗎?”
秦三伏撇撇嘴,“肝血混亂,心氣微弱,一大把年紀了還跟人動手打架?”
“你……”
刀疤臉挽起衣袖,正準備動手,就見病床上的老者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咳……咳咳……小友好眼力。”
秦三伏沒有搭理老者,衝汪院長道:“銀針。”
刀疤臉還想說什麼,卻被老頭眼神示意閉嘴。
等汪院長拿來銀針,刀疤臉看如此一個毛頭小子準備給自己老爹針灸,猶豫片刻,還是說道:“不行,這麼個小年輕,我不放心。”
秦三伏沒搭理刀疤臉,手持銀針,眼疾手快落下,直奔老者脖頸。
刀疤臉麵色驟變,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我剛才說話你是不是聽不見?我說了,我不放心你治!”
刀疤臉直接伸手就去拔老者脖頸的銀針。
那七八厘米長的銀針沒入脖頸,看著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