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益田聞言,麵色微微一震,下意識朝維也納看去,迎上的,是維也納那雙眨巴的美眸。
維也納先前朝荒益田做出這個動作時,說的是,否則你承擔不起後果。
荒益田此時總算是明白,秦三伏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炎夏勢力對聖廷並不是很熟,很多壓根就沒聽說過。
這隻是因為暗閣一直都在針對聖廷,讓聖廷沒辦法隨意出現在炎夏內。
不過在炎夏外,聖廷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
荒益田,自然是聽說過!
荒益田掛斷電話,正準備說話。
“砰!”
一聲重響,夜店大門被人從外麵用暴力破開。
荒益田所在的位置被他的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住,這讓荒益田看不到門口發生了什麼,可那邊傳來的陣陣騷亂已經影響到這邊了,而荒益田也能猜到發生了什麼。
秦三伏那邊有柳老板壓著,絕對不敢做這種直接破門的事,如今破門的,無非就是聖廷的人!
荒益田忍不住看向秦三伏,發現秦三伏正對自己笑著。
這個笑容看的荒益田咬牙切齒,秦三伏真是陰啊!他娘的,就會惡心人!
自己是帶人來圍他的,跟聖廷沒關係!
可如今弄的,怎麼就跟是自己在故意跟聖廷挑起爭鬥似的!
最關鍵的是,秦三伏是如何跟聖廷搞到一塊的啊!
關於外麵的消息荒益田也收集到了一些,聖廷在西南的布置就是被秦三伏給破壞的!
秦三伏對於聖廷而言,不該是敵人嗎?
荒益田知道自己這是吃了個大虧,他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站在荒益田的二鼠聽著門口的動靜越來越大,當即道:“我去處理!”
“彆去!”
荒益田趕緊攔下二鼠,他怎麼敢讓二鼠真去跟聖廷的人打起來?
荒益田吐了口濁氣,看向秦三伏說道:“你可以走了。”
秦三伏一臉疑惑:“先前你不是說留下我嗎?”
“我沒說。”
荒益田搖頭不承認。
“噗嗤。”維也納沒忍住,直接笑出聲。
秦三伏看著荒益田不認賬的樣子也有點無語。
“你走吧。”荒益田再次出聲。
“我不走。”
秦三伏搖頭,坐在那裡,自顧自喝著酒。
荒益田看著秦三伏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咬牙一跺腳:“好!你不走是吧!我們走!”
荒益田說完,轉身帶人離開。
荒益田說完真就帶人離開了!
維也納坐在酒桌旁,見到眼前的場景,笑的前仰後翻。
“走吧。”
秦三伏站起身。
“接下來呢,去什麼地方?”維也納問道。
“酒店。”秦三伏手一揮。
“好啊。”
維也納挽著秦三伏的胳膊,朝夜店外走去。
兩人還真就去了城東的酒店。
當秦三伏跟維也納進入房間,拉上窗簾。
一個守在酒店外的人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少主,維也納大人真的和那家夥去酒店了。”
一夜時間,就這樣過去。
關於秦三伏跟聖廷產生合作的事也傳了出去。
上午九點,秦三伏打了個哈欠,離開酒店,駕車朝城北而去。
路上,秦三伏接到了來自遂州的電話,是孫伊人打來的。
當秦三伏接起電話後,孫伊人第一句話便問道:“聽說你昨晚跟其他人去酒店了?”
“嗯。”
秦三伏點頭,這消息自然是瞞不住的。
孫伊人忍不住問道:“你怎麼想的?”
秦三伏解釋道:“如今局勢太亂,我估計豪族的行動也會提前,我必須做出改變,否則每個人都會把我當成首要目標。”
孫伊人當即問道:“需要我帶孫族的人過去嗎?”
秦三伏反問道:“孫族的問題處理的怎麼樣了?”
“更麻煩。”
孫伊人道,“本來因為利彭田的事,孫族已經產生了分歧,很多人勸我跟你劃清界限,而昨晚的事情一出,不少人更是義憤填膺。”
秦三伏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目前還不知道怎麼辦。”
孫伊人回答,“我在想解決方案,你那邊後麵會怎麼做?借機打壓荒益田?”
“我的目標從來都不是荒益田。”
秦三伏搖頭,“青會的爭鬥,隻是天旋城一個簡單的縮寫,如今出場的人,隻是背後那些人的棋子罷了,我想早點把背後的人拖下水。”
“那樣最好,否則彆人成天要在我耳旁,說你不忠的事情了。”
孫伊人歎了口氣,“對了,術單麗那邊我怎麼解決?”
秦三伏回答:“一切照舊。”
孫伊人愣了愣:“照舊?我聽說術單麗投了利彭田,你和術單麗那邊……我這來人了,先不說了。”
“好。”
秦三伏應了一聲,掛斷電話。
看著前方的道路,秦三伏歎了口氣,喃喃道:“柳三千,站在外麵看戲那麼久,也該出手了吧!”
秦三伏昨晚做的那一切,看似是在惡心荒益田,其實,是要把柳三千拖下水的。
如今秦三伏已知的信息是,荒益田跟柳三千背後的人有聯絡,那個人為荒益田站台。
所以秦三伏的目標,也是那站在背後的人。
一直以來,極樂界都沒有正式出場。
秦三伏的想法很簡單,這原本就亂成了一團,你不想入場,我偏要把你拽出來,反正大家都彆好過!
當秦三伏離開酒店半個小時後。
維也納伸著懶腰從酒店裡走了出來。
一輛邁巴赫停在了維也納麵前,邁巴赫的車門打開,維也納上車。
白清坐在車裡。
白清看了眼維也納問道:“感覺如何。”
維也納翹著二郎腿,看了眼白清說道:“我還納悶你怎麼那麼大度,讓我去找那秦三伏,原來不是對我有信心,是秦三伏有信息,我願賭服輸了,昨天荒姓堂口的人也跟我的人起了衝突,荒姓堂口背後的人肯定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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