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狗的死亡,蜀山的失敗,以及荒昊此時瘋癲的狀態。
每件事,都仿佛是狠狠打在荒益田臉上的耳光。
荒益田坐在沙發上,望著被人帶回來的荒昊。
“彆殺我!我是荒益田的堂弟!彆殺我!”
荒昊明顯已經瘋癲,嘴裡任然不停喊著。
在荒昊的身上,隨處可見的傷口。
荒益田皺起眉頭,朝旁邊開口:“二鼠。”
二鼠。
十二香主之一。
同為香主,不過二鼠比白狗要年輕很多,看上去隻有二十四歲的樣子。
一米九的身高,虎背熊腰,手臂青筋暴起,相比於二鼠這個外號,更像是水牛。
要是說二鼠能一拳打死一個人,估計沒誰會懷疑。
二鼠走上前去,對著跌坐在地上的荒昊就是一耳光抽了上去。
二鼠沒有使太大的力氣,不過一耳光依舊發出清脆聲響,荒昊的側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
這一耳光當場就給荒昊打的有點發傻,荒昊嘴裡不停念叨的話也停了下來。
“塗氏堂口的誰乾的?”
荒益田問道。
荒昊愣神後,當即在地上縮成一團,嘴裡念叨著:“不……不要殺我……求求你……”
“荒昊!”
荒益田一聲大喊,“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誰!回答我!究竟是誰乾的!”
荒益田聲音很大,中氣十足,不難看出,他也有身手在。
荒昊再次愣住,臉上驚恐的表情變成狐疑道:“哥……哥?”
“回答我!”
荒益田喝道,“究竟是什麼人乾的!”
荒昊神情又變得癡傻:“一個老虎麵具……一個老虎麵具……不……不要殺我!我是荒益田的堂弟!”
荒益田眉頭皺起,看向二鼠。
二鼠搖搖頭,一個老虎麵具,他並沒有什麼印象。
荒益田一臉嫌棄的揮了揮手:“把他帶下去,彆讓他出現在我麵前,還有,去調查清楚,那個老虎麵具究竟怎麼回事!”
二鼠點點頭,走過去跟拎小雞似的拎著荒昊就走。
荒昊嘴裡仍舊喃喃著那句話。
二鼠帶著荒昊進了一個小房間內,將荒昊扔到地上。
這一幕被路過的許多人都看到,但並沒有感到奇怪。
二鼠將門關上。
荒昊躲到一個角落裡麵,全身哆嗦,嘴裡還重複著那句話。
“這裡安全,沒有其他人。”二鼠說道。
當二鼠說完,隻見被嚇得全身發抖的荒昊頓時恢複正色,目光也變得炯炯有神。
荒昊吩咐道:“去幫我找一點藥,要是傷口再不處理,我擔心會引發感染。”
“好。”二鼠點頭,“還有什麼需求嗎?”
“給我查清楚那個戴老虎麵具的家夥是誰!”
荒昊咬牙,臉上露出陰沉神色,“另外,今天發生的事你通過各種渠道散步出去,我荒昊不怕丟人,可他荒益田可是很在乎自己的麵子,剛來天旋城就出這樣的事,他會想著要怎麼給那邊交待。”
二鼠聽著荒昊所說,疑惑道:“你就為了壞荒益田的名聲,才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狽?”
“我他娘腦子有病?”
荒昊瞪了眼二鼠,沒好氣道:“那人實力非凡,連白狗都直接被秒殺,我養的兩個死士也是被秒殺,我估計那人應該跟秦三伏有關係,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我吃了這麼大的虧,也得讓荒益田跟著我受罪!”
二鼠點點頭:“明白。”
“去吧,藥偷偷送來,或者你特意安排個人給我包紮。”
荒昊揮揮手,隨後又變成一副驚恐的樣子,縮成一團,不斷念叨著先前的話,一副已經瘋癲的樣子。
今晚,一條消息瘋傳了出去。
荒益田在城東的蜀山施工現場被人掃了,是塗氏堂口派出的人,一個戴著老虎麵具的人為首,幾百人就碾壓了三千多人。
打瘋了荒昊。
殺了白狗。
瞬間,那個戴著老虎麵具的人成了很多人口中猜測的對象。
但那人究竟是什麼身份,沒人清楚。
也有人跑到城北去打探消息,試圖從塗氏堂口打探道麵具人的消息,結果得到的消息是,即便是他們也沒見過那人長什麼樣。
隻知道對方年齡不大,應該非常年輕。
身手堪稱恐怖!
麵具凶人!
無數人冠上了這個名頭。
儘管聽上去中二。
不過其實,非常符合。
戴著幼稚滑稽的老虎麵具。
可乾的,卻是直接送人去投胎。
說他是凶人,名副其實。
塗氏堂口那邊,麵具凶人的事完完全全傳了出去。
天旋城的一棟居民屋內。
柳三千坐在電視前,看著一個多年前就有的電視劇。
尚本田將切好的水果放到了柳三千身前,開口道:“那個麵具凶人出現的有點突然。”
“嗬嗬,你這麼覺得嗎?”
柳三千看了眼尚本田。
尚本田點點頭:“不單單是我,大家都這麼覺得,聽說荒益田手下那個香主白狗都沒在麵具凶人前,撐過兩招就死了,白狗的凶名在外,而麵具凶人擁有如此實力,怎麼也應該有些名頭的,可偏偏我們從來沒聽說過,就仿佛憑空出現似的。”
“你應該一點點去適應這種情況。”
柳三千笑道,“倘若是其他勢力忽然冒出來這麼一個人,那是很莫名其妙,不過你要知道,塗氏堂口是秦三伏的人,秦三伏手下忽然出現以為高手,絲毫不奇怪,即便同時出現很多個,也不足為奇。”
尚本田聽著柳三千這番話,好問道:“您上次說過,秦三伏的身份不簡單,他到底……”
“很多事情,不需要問,你隻需要多看多聽,就會慢慢知道,嗬嗬。”柳三千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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