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飛塵充耳不聞,敲打著棍子與其擦身而過,一言不發的就走了。
白芝芝見狀,收斂起笑意連忙跟了上去。
因為失去了儘飛塵這個目標,女孩這才注意到白芝芝,原本暗淡的目光又一次亮了起來,“白發帥哥!雖然身高矮了一點,但這樣貌絕對夠了!”
金發辣妹上下看了一遍白芝芝,在發現他沒什麼殘缺後,也是不猶豫的將其攔了下來,拿出手機拋著媚眼道:“加個le嗎?”
“啥?且來,彆當害。”被忽然竄了出來的女孩攔住去路,白芝芝後退一步繞了過去。
“大夏人!”女孩眼前一亮,更興奮了,又一次把白芝芝攔了下來,用著一口極為蹩腳的大夏話說:“衰哥,假個le碼?”
“烏魯瓦魯說啥呢,躲咯。”白芝芝這才想起自己說話對方聽不懂,醞釀了一會,施展出自己畢生所學,“八嘎,無路賽,私密馬賽,古德拜,去去去,上一邊去。”
彆的聽不懂,八嘎還是聽的明白的。
“混蛋,竟然敢罵我,你以為這裡是誰的地盤,區區平民!”女孩的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起來,轉頭看向跟他表白的那個男孩,怒聲道:“菅原澤!給我把這個白毛和那個瞎子給我擒住!”
裝聾作啞的儘飛塵離得老遠就聽到了這句話,腳步停頓,他轉過身,用好看的眼睛直視女孩,“你也是菅原家的嗎?”
“你不是瞎子?”意識到自己被耍,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竟敢……”
噗嗤!!
血液飛濺,一把幽芒鐮刃自女孩的背部穿透。
女孩目光呆滯,傻傻的低頭看向穿透自己心臟的刃芒,張了張嘴,血液流出,堵住了她想說的話。
“你們還真是夠拖拉,殺兩個人要很久嗎?”
清冷的聲音響起,鐮刀舞動,將女孩的屍體甩向一旁,身後九條綾高挑的身影現身。
突發的一幕讓白芝芝錯愕,更讓一旁還有些傻傻的菅原澤麵無表情下來。
九條綾漠然的眼神定在菅原澤身上,帶著毋庸置疑的語氣說:“自殺吧,彆麻煩我。”
“九條綾,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麼嗎?”菅原澤後退一步,全身緊繃起來,臉上那副認真的模樣全然不像是剛才因為表白會是害羞的人。
“聒噪。”
九條綾精致的鼻子皺了一下,身形閃爍,好似一道黑影般閃過,出現在原本菅原澤的位置,甩著帶血的鐮刀。
至於菅原澤,已經無聲地躺在地上,瞪著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
“還真是利落。”儘飛塵扛著掛果籃的木棍走來,瞧著兩具都是死不瞑目的屍體咂了咂舌,“你現在可真像個女反派。”
“用你的話來說,我喜歡將這稱之為懲奸除惡。”九條綾甩乾淨鐮刀上的血漬,收了起來,指著倒地的女孩說:“菅原雪上,手底下無辜的命估計能填滿一個學校了,凡是拒絕她的男性都無一例外的被殺。”
說著,他指向菅原澤,“菅原澤,看起來人畜無害,不過都是偽裝罷了,你以為他為什麼要把菅原雪上約在這種渺無人煙的山上,如果表白不通,他就要使用慣用手法,先奸後殺了。”
“不是,菅原家全員惡人啊?”
白芝芝傻眼了,那怎麼就能沒一個好人呢?
九條綾聞言,帶著古怪的眼神看向他,理所當然道:“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無論任何地方,隻要稍微有些權勢的家族,其族內後輩都會因此囂張跋扈,隻要天賦好,就沒人會去在乎人品,隻要修為跟得上,沒人會去管這些,反正他們殺的也都是些對社會無用的低級天賦人群,造成不了影響,不是嗎?這種逼良為娼,為非作歹的事在權勢家族中比比皆是,難道你不這樣?”
“靠,你以為我是誰?我這輩子唯一用的關係就是初中我媽找人給我從學校保了下來,沒被開除。要不我都是去吃蝦不送一次性手套的選手。”
白芝芝感覺世界觀崩塌了,這菅原家才多大的點家族,怎麼能狂成這個樣子?
“我們那裡的大族子弟普遍注重教養,秉承著身居高位就要為身下人撐傘的理念。”儘飛塵說:“雖然也有些小家族會這樣,不過第二天會被專業部門抹除就是了。”
九條綾聳了聳肩,也不知道信沒信。“不過日本已經算好的了,為非作歹的也就隻有那些個人,比起霧都,我還算待的下去。”
儘飛塵微微挑眉,“喲,這話的意思是這種‘很正常’的事情你沒有做過嗎?”
“我很無聊嗎?為了一群螞蟻浪費我的時間?”九條綾冷冷地說。
好吧,不會是翻轉版的王意,啊不對,某些方麵,應該將王意稱之為翻版九條綾。
“我來是想告訴你,這次殺起人來不用去算計是否會有無辜。”九條綾轉過身離開,留下一句:“菅原家的好人,早已經被欺辱的流離失所了,如今你看到的,不過是一群人模狗樣的殺人犯而已。所以,儘管做你想做的吧。”
“那這件事怎麼算呢,雖然我想除掉菅原家的年輕一輩,但這可是間接性幫了你的忙啊,不打算謝謝我嗎?”
九條綾的腳步頓住,“怎麼,今晚來我房間?”
“我發誓會洗的很乾淨的。”儘飛塵肅然起敬
“滾,少拿我取笑,再有下次殺了你。”
“過兩天你找個人,給你機會殺我,2v2。”
“雙人組陪練嗎?我知道了。”
得到滿意的答複,儘飛塵瞥了一眼地下的兩具屍體,不再理會的轉身離去。
“跟上,心思啥呢?”
“我在想要不也玩個權勢什麼的吧。”
“嗯?”
“你說我這身份,要是科目一作弊能不槍斃嗎?”
“正常人的話是不會,如果是你的話,凰阿姨大概率會選擇拳弊。”
“作弊什麼的最可惡了,我才不會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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