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蘇文,你敢打我”
“你這鄉野賤民,你居然敢打我”
“……”捂著腦袋,柳思月看到掌心中沾染了殷紅鮮血,她頓時歇斯底裡地咆哮起來。
柳思月的聲音很大。
一時間。
不少來雲瀾國際大廈參加‘江南花月宴’競拍的金陵豪門,皆是投來詫異目光。
“嗯那不是柳思月麼她被人打了”
看著抱頭哀嚎的柳思月,周惠美頓時有些幸災樂禍。
畢竟柳思月長得漂亮,又是金陵市第一美女。
身為女人,周惠美多少有些嫉妒柳思月的顏值。
隻是這些年在金陵。
柳思月和李虞傑走得很近,所以周惠美根本不敢去找柳思月的麻煩。
但她萬萬沒想到。
今天在雲瀾國際大廈,竟會撞見柳思月吃癟
“也不知,是誰打了柳思月,膽子這麼大,怕是在江南背景也不小吧,他……”
正說著,突然,周惠美嘴角一抽,她麵露震驚和不可思議,“居然是蘇文”
看到蘇文的一瞬間。
周惠美雙眸立馬被一縷陰霾取代。
畢竟當初在秋月苑的‘鑒寶大會’上。
蘇文可是幫楓月慕成功撿漏了青銅香爐。這一行為,不光讓周惠美淪為‘鑒寶大會’上的悲哀小醜。
更重要的是……
為了從江南府手裡買命,周家,可是足足拿出了五十億巨款!
甚至這筆錢。
很多都是豪門周家用產業抵債的。
蝴蝶效應下。
周惠美連去‘江南花月宴’的念想都沒了。
她今天過來雲瀾國際大廈。
自然也不是為了競拍江南花月宴的邀請函,而是單純的來蹭吃蹭喝。
“該死的蘇文!”
“這鄉巴佬真是假酒喝多了!”
“他撿漏個破古董,就變得這麼飄了”
“連柳思月都敢打”
“誰給他的勇氣,陸晚風麼”
“……”
死死地瞪著蘇文,周惠美頓時譏笑地準備看好戲。
因為她知道。
柳思月不會善罷甘休的。
果不其然……
柳思月痛苦哀嚎幾句後,她便猙獰和憤怒的對洪建義哭訴道,“嗚嗚,洪總,我被人打了,你要給我出頭啊。”
“現在李少爺不在。”
“你就是我的靠山……”
說到最後,柳思月更是疼痛的哭了起來。
看到美女落淚。
不少金陵市的富二代都開始指著蘇文怒斥,“草!你他媽是不是男人,連女人都打”
“柳大美女長得這麼漂亮,你也下得去手你的心是鐵石做的麼
“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你……”
正當這些富二代為柳思月打抱不平時。
踏踏。
洪建義卻突然走到了蘇文麵前。
“蘇文,我知道你,陸晚風的老公。”
看著蘇文,洪建義目光沒有任何感情,“在金陵,你一個鄉下來的男人靠著陸晚風,本可以過得很滋潤。”
“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對柳思月動手!”
“念在陸晚風的麵子上。”
“你今天自己卸了一條腿。然後跪下給柳思月道歉。”
“我洪建義可以讓你活著離開雲瀾國際大廈,不然……你要死,明白麼”
說完這句話,洪建義便不可一世的抬頭,用審判的目光俯視著蘇文。
而柳思月見洪建義為自己出頭,她更是心中一暖,心道之前在希爾頓酒店沒白白扮演小兔子,於是便挑眉衝著蘇文破口大罵,“蘇文!洪總讓你卸了自己一條腿,跪下給本小姐道歉,你他媽聽到沒有”
“彆以為陸晚風當上陸家之主了,金陵市就沒人敢動你。”
“我告訴你。”
“金陵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一個鄉巴佬不過井下浮遊!你若再不給本小姐道歉,你就徹底完蛋了!懂麼”
“我不懂。”瞥了眼頭破血流的柳思月,緊接著,蘇文眯著眼,他似笑非笑的對洪建義道,“洪老板,不知你要讓我卸哪條腿”
“哦你問我卸哪條腿”
洪建義沒想到蘇文會問自己,於是他陷入了沉思。好半晌,洪建義才一臉壞笑的說道,“這樣吧,蘇文,大家都是男人,我也不為難你。聽說你老婆長得很漂亮,號稱金陵市三大絕色。”
“那你就把自己中間那條腿卸了好了。”
“如此一來,今後你看著陸晚風那誘人身姿,就隻能在被窩裡默默哭泣了。”
“噗……”聽到洪建義的建議,人群中周惠美當即繃不住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好,好,讓蘇文當太監好啊。”
“看著自己的美女老婆無動於衷。這主意真是太絕了。”
“我要是陸晚風!”
“我肯定會把蘇文這個沒用的廢物拋棄掉,讓他……”
正準備嘲笑蘇文時,旁邊一名雲瀾國際大廈的工作人員卻走到周惠美麵前低聲提醒,“周小姐,還請您注意言辭。不要羞辱蘇文先生,否則您今天不會有好下場的。”
這雲瀾國際大廈的工作人員也是因為被周惠美救濟過,所以他才會好言提醒周惠美不要得罪蘇文。
至於柳思月和洪建義
在他看來,對方已經是兩具屍體了……
“啪!!”
一耳光抽在那雲瀾國際大廈的工作人員臉上。周惠美趾高氣揚的叫罵道,“我說,你一個臭打工仔,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敢在這教我做事!”
“什麼叫注意言辭”
“注意言辭這四個字,也是你這種金陵小人物能說的”
“本小姐今天就是羞辱了蘇文有如何”
“一個馬上都要淪為太監的廢物,他還能奈我何”
“……”見自己的善意,換來了冷嘲熱諷,那雲瀾國際大廈的工作人員轉身離開,不再繼續多言。
而此時。
洪建義見蘇文仍是無動於衷的站在原地,他則是有些不高興了,“蘇文,我讓你卸下中間的腿,你是聽不懂我說話了給你最後三秒鐘……”
“要麼當太監,要麼……”
“啊!”
洪建義正說著,突然一道殺豬般的慘叫從他嘴裡傳來。
下一秒。
就見洪建義雙腿中間留下殷紅的鮮血,同時還有一縷腥臭味從洪建義身上傳來。
聽到這動靜。
周惠美等人頓時瞪大雙眼,他們看到,洪建義的命根,被蘇文卸了。
“洪老板,請問是這樣卸中間的腿麼”
看著滿臉痛苦的洪建義,蘇文則耐人尋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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