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柳思月消失的背影。蘇文站在原地,並沒有進去。他不是忌憚柳思月。而是在想……知曉了妻子的秘密,那陸家之事,他怕是沒辦法置身事外了。“師父想讓我在陸家當一個局外人,想讓我娶陸宣儀。”“可是……”“陸晚風才是我的妻子。”“有些事情,縱然明知前路凶險,卻也不得不麵對。”“……”想到陸晚風常常掛在嘴邊,說要和自己白頭偕老的話。蘇文終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就見他深吸一口氣,然後,來到了萬豪夜總會。“蘇爺。”“蘇爺?您老怎麼來了?”“見過蘇爺……”“給蘇爺請安。”萬豪夜總會中,一名名楊武彪的小弟看到蘇文出現,他們頓時如臨恐懼的彎腰行禮。那樣子,簡直比孫子見了爺爺還要恭敬。“柳思月去了哪個包廂?”蘇文詢問夜總會的負責人。“回蘇爺,金陵第一美女柳思月,如今就在我們夜總會的紫玫瑰包廂,我給您帶路。”那夜總會負責人連連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直到蘇文離開。呼!呼!一名名樣子驚恐和心悸的金陵市小混混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趙爺,方才那小子誰啊?您們怎麼對他這般恭敬?難道他是陳東流?我聽說……陳東流少爺來金陵市了。”一名打扮花枝招展的絲襪美女挽著趙二廣問道。“陳東流?”聽到這三個字,趙二廣沒有回答,而是目光陰沉道,“娜娜,不該問的,彆問!好好當你的舞女郎,在江南,有些人的身份,太高,不是你這種底層舞女能接觸的。”“我,我明白了。”被趙二廣瞪了一眼,那性感舞女當即不敢多問了。隻死死將婀娜身子往趙二廣身上靠,希望攀上趙二廣這棵大樹。……萬豪夜總會。紫玫瑰包廂外。“蘇爺,柳思月小姐就在裡麵。”那夜總會負責人對蘇文恭敬開口。“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蘇文說罷,嘎吱——他推開紫玫瑰包廂的木門,走了進去。如今這紫玫瑰包廂中。霓虹燈閃爍交替。一道玲瓏有致的嫵媚妖嬈倩影,正端坐在沙發上,敲著二郎腿,品味著紅酒。柳思月的腿在燈光下。顯得很性感。那撩人心魄的女人味,讓很多男人都無法抗拒。但蘇文隻瞥了眼柳思月後,他便平靜的開口道,“柳小姐,萬豪夜總會,我來了。你可以告訴我陸晚風的事情了。”“蘇文,你彆急麼……”被蘇文虎視眈眈的盯著,柳思月抿嘴一笑,就見她遞過來一個紅酒杯,然後嬌媚開口,“來,我們先碰一杯。”這紅酒杯中。被柳思月下了藥。隻要蘇文喝下,那他便會淪為**的玩物。當年……李虞傑就是用這種藥,讓柳思月沉淪。而今,柳思月也想效仿李虞傑,讓蘇文乖乖成為她的奴隸。如此一來。柳思月不光可以完成李虞傑的命令,她更可以通過蘇文來控製陸晚風,控製整個陸家,簡直是一舉三得!“你要和我喝酒?”蘇文譏笑得看了眼柳思月,說實話,他一眼就看出這紅酒杯有問題。不過……蘇文卻也懶得拆穿柳思月,而是將杯中紅酒一飲而儘,“現在可以將你知道的秘密,說出來了。”若柳思月再不說。那蘇文也隻能‘搜魂’了。至於搜魂之後,柳思月是否會失去性命,他並不在乎。“你們男人啊,就是不解風情。”“喝了酒,便猴急猴急。”“也罷,我就和你說說陸晚風之事。”見蘇文將紅酒一飲而儘,柳思月嘴角上揚,她露出一抹得逞的壞笑。眼下就等藥效發作。她便可以輕鬆拿捏蘇文,讓對方成為自己的玩物奴隸。“陸晚風是陸昌安二十多年前,從蜀州省撿來的。”一開口,柳思月便道出了一個讓蘇文動容的消息。“二十多年前?蜀州省?撿來的?”重複著這句話,蘇文知道柳思月沒有說謊。因為……他方才在柳思月身上,動了手腳,如果這女人說謊,那麼她的靈魂,此刻就會支離破碎。“為何這事情,陸家人從沒提及過?”沉思半晌,蘇文目光直勾勾看向柳思月。“陸家人?哼,陸家除了已經逝去的陸老爺子,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陸晚風的身世,他們怎麼提及?”柳思月不屑的搖了搖頭。“那陸晚風的母親呢?難道連李桂芳也不知道這事情?這不太可能吧……”想到自己尖酸刻薄的嶽母,蘇文眉宇緊皺。因為從李桂芳對待陸晚風的態度,完全不像養母對待養女。“李桂芳?嗬嗬,她同樣不知道,陸晚風不是她女兒。”柳思月再度語出驚人。“這……?李桂芳失憶了?她有沒有懷孕,她自己都不知道?”蘇文目光一滯。“當年李桂芳確實懷孕了。”“不過……”“她生孩子那天,江南九星連珠,胎死腹中。”“陸昌安為了不讓李桂芳傷心難過,他便從蜀州省撿了一個嬰兒,瞞天過海。”柳思月一個字一個字說道。“這能瞞得住?李桂芳一做親子鑒定不就露餡了?”見柳思月的靈魂還沒支離破碎,蘇文再度倒吸口氣。“你說親子鑒定?其實李桂芳做了,不光是她,陸家人也和陸晚風做過親子鑒定。”“但奇怪的是。”“陸晚風的血脈,和陸家吻合,沒有異樣。這也是我不能理解的。”“難不成……”“陸晚風其實是陸昌安的私生女,但就算是私生女,那她的血脈,又憑什麼能和李桂芳吻合?”說到這,柳思月便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她知道的,就隻有這些了。“陸家什麼血脈?”看著不吭聲的柳思月,蘇文則鬼使神差的問了句。“陸家不就是陸家血脈?還能什麼血脈?”柳思月直翻白眼道。“……”見這金陵第一美女不知陸家秘辛,蘇文隻好改口,“金陵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陸晚風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