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姐,我家李少爺方才隻是和你開個玩笑,還請你不要生氣。”見陸晚風絕美的容顏下,浮現出些許冷漠和不近人情,不等李虞傑開口,他身後一名李家人便連連賠笑。“哼,我可不喜歡和陌生人開玩笑,你們李家若沒其他的事情,就哪裡來,回哪裡去吧!”“不送!”說罷,陸晚風讓出一條道。示意讓李虞傑等人離開東郊村。但李虞傑卻沒走,他反而心平氣道,“陸小姐何必這般不解風情?”“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東郊村發生泥土坍塌的原因?”“難道你知道東郊村為何會突然塌陷?”李虞傑的話讓得陸晚風嬌軀一顫,同時她美眸也掀起點點漣漪。“自然。東郊村會塌陷,是因為下麵有一頭土蛇。”“那土蛇以泥土鋼筋為食,且食量極大。每次進食,都可吞下萬斤泥土鋼筋。”“這東郊村下方的地基,便是被那土蛇給吞食一空。所以,便有了今日之景。”見一名名陸家人都看向自己,李虞傑也沒隱瞞,反而心平氣和說道。“這……?李少爺,你說東郊村下麵有土蛇?”聽到李虞傑的話,劉雯彤瞳孔深處布滿了駭然和難以置信,“什麼樣的蛇,才能吞食萬斤水泥鋼筋?你莫不是在說笑?”不怪劉雯彤不信。因為其他陸家人也不信李虞傑這話。“這是《江南百聞錄》,裡麵記載了江南省從古至今的誌怪野史。”“其中金陵篇便有提到吞金土蛇。”似乎猜到陸家人不信自己,李虞傑當即彬彬有禮地拿出了一本羊皮紙古籍。劉雯彤接過古籍一看,跟著她美眸瞪大,“奶奶,還真有記載……”“哦?我看看。”陸老太太等人先後翻閱古籍,跟著他們便啞口無聲了。按照《江南百聞錄》的記載。這金陵的吞金土蛇,竟有千丈長?其鱗如刀,能割裂山石。它的身體猶如一座移動的山丘,龐大而威猛。它的眼睛如同燈籠般巨大,閃爍著紅月的光芒。而它行動起來,更好似雷霆般迅猛,能瞬間穿越山脈……“老公,你說這《江南百聞錄》記載是真的麼?我們金陵市地底,真有如此怪物?”等陸晚風翻看過了《江南百聞錄》後,她不由表情複雜地回頭詢問蘇文。“假的。”感受到妻子目光中的不安,蘇文笑著安撫道,“金陵市哪有什麼吞金土蛇?這不過是古人杜撰的鄉野神話罷了。我們要相信科學。”“蘇文!你放肆!這《江南百聞錄》乃是江南‘鎮江王’所寫,你竟敢說這本書是杜撰的?”“你難道是在質疑我們江南的千古名將麼?”聽到蘇文這刺耳的話,一旁看到古籍作者的劉雯彤當即坐不住了,“鎮江王可是三千年前的武道至尊!那等滔天人物,豈會平白無故杜撰神話曆史給你看?你當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佬麼?”“你愛信不信。”蘇文也懶得和劉雯彤解釋。“你!”看著蘇文那漫不經心的樣子,劉雯彤跺了跺腳,她本想嘲諷蘇文,但想到陸晚風已是陸家之主,她到了嘴邊的狠話,不得已又咽了回去。倒是一旁周子陵陰陽怪氣道,“嗬嗬,蘇文,你真該慶幸,自己生在了好年代。”“若是你生在鎮江王那個年代。”“單單你方才的無禮之言,你就是要被殺頭的,明白麼?”“我明白如何?不明白又如何?”譏笑地瞥了眼周子陵,蘇文調侃道,“你個娘娘腔才真應該慶幸,自己生在了好年代,不然在古時,你這種人,怕是要入宮當太監的。”“我入尼瑪的宮……”周子陵直接就暴走了!“好了,子陵,你理會這種沒文化的人乾嘛?他蘇文從小在山裡長大,他懂我們江南曆史麼?”“這種人,除了會靠女人吃軟飯,他還能乾什麼?”坐在輪椅上的陸琴心拽了下周子陵,她目光幽冷道,“若是沒有陸晚風,就蘇文這種小人物,他窮其一生都不配和我們豪門陸家同坐一堂!”說著,陸琴心又意味深長的歎息一聲,“還是古代好啊,鄉下人一輩子都是鄉下人,至於想攀上富商坐享榮華富貴?嗬,癡心妄想!”聞言,陸晚風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但不等她開口,對麵李虞傑卻冷不丁看向蘇文道,“你就是陸小姐的老公,蘇文吧?”“不錯,我是陸晚風的老公。”瞥了眼李虞傑,蘇文麵無表情道,“你有什麼指教?”“指教不敢當,隻是……有些東西,你不信可以,但最好還是心存敬畏。”“不然,隻會顯得你們山裡人,十分的無知。”李虞傑趾高氣揚的說了句,他便拿回《江南百聞錄》,並又對陸晚風道,“陸小姐,東郊村下有吞金土蛇,這是不爭的事實。否則,偌大‘國際音樂學校地基’,不可能一夜間坍塌,毀於一旦。”“所以呢?”拒人千裡之外的看向李虞傑,陸晚風沒有感情道,“就算東郊村下麵有土蛇,那又如何?難道你還能讓它吐出國際音樂學校的地基?”“這我當然沒有辦法。”李虞傑笑著搖頭,“但我李家卻可以幫忙收拾東郊村的爛攤子。”“李少爺這話是什麼意思?”陸老太太挑眉開口。“陸奶奶,不瞞你說,金陵土蛇吞食泥土鋼筋後,它會排泄一種‘璃金’。”“這種金石,價值昂貴,但卻隻有天生陰陽瞳的人可以發現。”“正巧,我李家便有一人天生陰陽瞳。”“到時候,他在東郊村發現的‘璃金’,我們李家和陸家,五五分賬。”“想來,這筆意外之財,應該可以彌補陸家投資‘國際音樂學校’的損失。”一番話,李虞傑說得誠意滿滿,發自肺腑。但劉雯彤卻冷不丁問了句,“璃金?那是什麼金石,很值錢麼?”“不出意外的話,陸家光璃金分賬的錢,應該就有這個數。”李虞傑笑著對劉雯彤伸出了三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