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翟古君,就憑你一個忘恩負義的叛徒也想殺我?”看著襲來的翟古君,翟欣妍絲毫不輸氣勢地迎了上去。砰!纖纖玉手抬起,翟欣妍直接施展起了翟家的四象掌法。隻是和翟老爺子不同。翟欣妍施展四象掌法時,卻沒辦法引出鐘鳴聲,更無法令四象銅鼎虛影顯現。顯然,她對這門高深的武功,還修煉不到家。“翟欣妍,你的四象掌是我教的,在我麵前,你還妄想螳臂當車?”看到翟欣妍一掌襲來,翟古君目光一冷,他雙掌撕裂空氣,竟是有一道微弱的鐘鳴聲,在翟古君體內若隱若現。“什麼?血氣如洪?”“你將四象掌修煉到大成境界了?”聽到那微弱鐘聲,翟欣妍一愣,但回應她的,卻是翟古君雷霆一掌。噗。翟欣妍嬌軀微顫,不敵翟古君,當場摔倒在蘇文麵前。“咦,這翟欣妍,她難道不會老頭子的擎天掌麼?”看到翟欣妍落敗,旁邊全程看戲的蘇文也是微微一愣。方才他本打算出手。可看到翟欣妍不顧一切地襲向霍古君,還以為,對方把握十足。因為蘇文知道。蘇無悔的擎天掌,乃是仙家之術,威力可怕。縱然翟欣妍隻是六品武者,但一掌轟殺七品武者翟古君?完全是輕而易舉。可蘇文沒想到……翟欣妍竟不會蘇無悔的擎天掌。“不會擎天掌,你還衝那麼前?送死麼?”看著嘴角不斷流溢鮮血的翟欣妍,蘇文從懷中拿出一枚丹藥遞了過去,“吃了,此物可以治好你的傷勢。”“謝謝蘇神醫。”翟欣妍也不客氣,她知道蘇文醫術無雙,當即吧唧一口,咽下了那暗紅色的丹藥。嘩。丹藥入腹,絲絲暖意席卷氣血和四肢百骸。轉眼,翟欣妍的傷勢,便痊愈了。“好神奇的丹藥。這丹藥,竟能治療武者的傷勢?”翟欣妍心中微震。因為她聽說,能治療武者傷勢的血藥,價格都不便宜,而且,往往被九州皇室壟斷,可沒想到……蘇文身上,竟有此等血藥。“蘇文神醫,如今我傷勢已好,你且讓開吧,我和翟古君的恩怨,還沒結束呢!”待到體內氣血平穩之後,翟欣妍冰冷不具有感情的目光,再度冷冷看向翟古君。“翟小姐,你又不會擎天掌,你何必自取其辱呢?”見翟欣妍傷勢好後,又想找翟古君搏命,蘇文沒好氣道,“真讓你死在江南,我怎麼和我師父交代?”這般說著,蘇文餘光一瞥,看了眼翟古君,“要麼滾,要麼死。自己選!”“你!”見蘇文給翟欣妍出頭,翟古君怎麼可能慣著他?他目光殷紅,直接出手,“小子!我翟家的內務事,你還沒資格染指,給我死!”咚!一道微弱的鐘鳴聲從翟古君體內曇花一現。“蘇文神醫,快讓開!”翟欣妍嚇得花容失色。她知道蘇文醫術厲害,可是,武道和醫術不一樣。沒有厲害的武道高人庇護,再厲害的神醫,也無法在九州立足。這也是為何,華承安會投奔江南府。要不是江南府勢大,有著陳司使坐鎮,隻怕,隨便一名二品武者,就可以逼迫華神醫治病。“翟小姐,既然老頭子不願教你擎天掌,你且看好……”眼見翟古君襲來,蘇文正要出手。可突然。啪!一道轟鳴的巴掌聲在瓊月山水灣外回蕩。就見江水卿突然出手,一耳光,扇的翟古君口吐鮮血,牙齒碎裂。“兒子?!”“古君表哥!?”看到翟古君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抽搐,一瞬間,劉念雲和陳倩等人都懵了。不是……這什麼情況?江水卿不是翟古君找來的靠山麼?可怎麼,北海柳家的人,要對翟古君出手?“江水卿前輩,您,您為何打我兒子?”走到不斷吐血的翟古君麵前,劉念雲見兒子沒有性命之憂,她先是鬆了口氣,跟著麵露疑惑地看向江水卿。“是啊,江水卿前輩,我們……不是自己人麼?”陳倩也忍不住開口詢問。“世家恩怨,豈能拖累九州神醫下場?”“翟古君一介螻蟻,竟妄圖對蘇神醫出手,他,該死!”陰森冷漠的目光一掃劉念雲等人,緊接著,江水卿邁著**,她溫婉含笑地走到蘇文麵前,並落落大方道,“若我沒猜錯,先生便是治好翟昌九病疾的蘇文神醫吧?”作為北海翟家的死對頭。翟老爺子大病初愈的當天,北海柳家便收到了消息。同時。北海柳家也得知了一個名字。蘇文!神農穀一脈的神醫,其醫術造詣,還在九州皇室的牧神醫之上。麵對這等有著‘起死回生’手段的年少神醫,北海柳家自然是不想交惡。因為……最近一陣子,北海柳家,也經常有人患病。江水卿請了華承安,可惜,對方卻說柳家無恙。既然無恙?那為何,柳家人的血脈,日漸枯竭?本來……江水卿還打算去九州皇室懇求一名禦醫來江南給柳家除疾。但眼下有蘇文在,她自然不用多此一舉了。“不錯,我是蘇文,怎麼?你想對我出手?”看著體內氣血之力不穩,甚至還有一縷陰氣在眉心徘徊的江水卿,蘇文似笑非笑問道。“蘇神醫說笑了,對我北海柳家而言,您可是貴客。既是貴客,柳家,又怎麼會對您出手?”江水卿麵對蘇文時,她把姿態放得很低。即便是身為武道大師,可不解決北海柳家血脈枯竭的問題,江水卿還是無法安心。“貴客?”聽到這兩個字,蘇文眯著眼笑了笑,“可我不想當你柳家的貴客。”“放肆!我卿嬸看得起你,才對你好言相向,你可彆不識好歹!”聽到蘇文那戲謔的聲音,一名北海柳家小輩當即怒斥咆哮。結果。他話語剛落,啪,江水卿就是一耳光扇了過來,“給我閉嘴!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對蘇神醫不敬?真是沒大沒小,跪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