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在江南省,我的承諾,足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而今?”“你確定,隻需要我陪你參加聯誼會麼?”看著目光清澈而認真的林悅娥,蘇文忍不住提醒她一句。若是讓陳百富,朱德安之流得知林悅娥這麼輕易便浪費掉蘇文的承諾,那他們肯定會驚掉下巴。開什麼玩笑?送到眼前的滔天富貴不去珍惜?竟、竟拉著蘇文去參加一個可有可無的聯誼會?這林悅娥簡直是非蠢即笨啊。“蘇先生,我不需要您幫我改變命運,我知道您很厲害。可是,人生路漫漫,不就該一步一個腳印麼?我還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命運,所以……您能陪我去參加聯誼會麼?”明媚而單純的目光望著蘇文,林悅娥一臉期待地開口。“這……也罷,既然你提出了如此要求。那我會陪你去參加聯誼會,不過,希望你以後不要後悔。”複雜地看了眼林悅娥,蘇文緩緩點頭。……晚上七點半。蘇文和林悅娥來到了北海市的明朝國際酒店。不同於下午初見時的素衣素顏,此刻林悅娥專門換了一件修身連衣裙,還畫了淡淡的妝容,就連一直遮著眼睛的紗布,如今也換成了黑色墨鏡。整個人看上去很明媚動人,和之前土裡土氣的女人截然不同。也難怪……當初在風淺客棧,姚青虎手下的黃毛會盯上林悅娥。不可否認,林悅娥戴著墨鏡的樣子,還真有幾分明星範。特彆是那一雙纖細筆直的長腿,更是令不少進出明朝國際酒店的客人,忍不住投來貪婪目光。“蘇文,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我,我方才把手機落在出租車了。”摸了摸自己的手挎包,突然,林悅娥俏臉一變,她慌張地對蘇文說了句,便踩著高跟鞋慌張離開。“……”看著林悅娥的背影,蘇文隻搖頭一笑,並沒說什麼。可突然。“蘇、蘇爺?”一道難以置信的錯愕聲從蘇文身後驀地響起。嗯?回過頭,蘇文看到楊武彪帶著一群人來到了明朝國際酒店。“蘇爺,您怎麼也來北海市了?”抬頭恭敬地看向蘇文,楊武彪小心翼翼問道。“我來北海市辦點私事,你不用大驚小怪。”瞥了眼神色驚駭的楊武彪,蘇文不緊不慢道。“這……蘇爺要在北海市辦事,給小楊我打個電話便是,您老何須親自來北海市一趟呢?”楊武彪一臉奉承和討好。“楊老哥,這位公子是……?”見楊武彪麵對蘇文的態度一直很卑微,旁邊一名脖子上紋有黑龍圖案的寸頭男子忍不住多嘴問一句。“小紹,這位就是金陵市麓月商會的會長,蘇爺。他也是我背後的武道大師。”楊武彪隨口介紹一句。而當馬鐘紹得知蘇文的身份後,他更是嚇的打了個哆嗦。金陵市?麓月商會的會長?眼前的年輕人,竟就是背靠南陵祝家的武道大師?“見過蘇爺,見過蘇爺……小人是楊武彪的好友,也是北海市地下勢力的龍頭蛇,雖然小人身份卑微,不及蘇爺您這樣的大佬,但在北海市,小人多少也能說得上話,隻要蘇爺有用到我的地方,您老隻管說,小人一定給您安排得明明白白。”看著蘇文,馬鐘紹一臉受寵若驚和巴結。畢竟早在半個月前。他就聽說,金陵市的麓月商會,空降了一名南陵祝家的關係戶當會長。隻是馬鐘紹沒想到,蘇文不光是關係戶,竟還是一名武道大師?這就有點厲害了!要知道如今在金陵市,秋先生便是一手遮天的頂層人物。但馬鐘紹心中一權衡,他發現,這不對。真正一手遮天的人,應該是蘇文。對方和秋伏龍同為武道大師,但卻更加年輕,說明未來可期。最重要的是。蘇文有靠山,而秋伏龍沒有。也就是說。在南陵祝家不插手江南之事的前提下,金陵真正的主人,早已不是秋伏龍,而是眼前這位蘇爺!?一念至此。馬鐘紹看向蘇文的眼神,更加小心翼翼了。但蘇文卻無視了馬鐘紹的驚恐目光,他反而風輕雲淡的對馬鐘紹道,“我在北海市的事情,已經辦完了,就不需要你費心了,各自忙去吧。”“這……”馬鐘紹本還想再高攀蘇文幾句,但對方下了逐客令,他也不敢賴著不走,隻能低聲下氣道,“那就不打擾蘇爺了。”甚至馬鐘紹都不敢管蘇文要個聯係方式,實在是,兩人身份差距太大。馬鐘紹隻是和楊武彪身份一般的北海市龍頭蛇,而蘇文?那可是楊武彪背後的大靠山。“蘇爺,那您忙,我就和小紹先走了。”“您需要小楊辦事,打個電話就行。”楊武彪臨走前,他很是殷勤地對蘇文鞠了一躬。馬鐘紹同樣鞠躬奉承道,“蘇爺再見。”說著,馬鐘紹又瞪了眼身後那些麵麵相覷的手下,“都他媽愣著乾嘛?給蘇爺說再見!”“蘇爺再見!!”浩浩蕩蕩的聲音在明朝國際酒店樓下響起。不少馬鐘紹麾下的習武之人,他們看向蘇文的目光,如今都充滿了敬畏和害怕。武道大師……這等傳聞中的江南大佬,他們竟也能有幸相遇?“今後在北海市,我一定不能得罪這位蘇爺。不然,紹哥罩不住我啊。”人群中吳少熊暗暗想到。他在北海市,雖也是一方地頭蛇,名下有不少迪廳和賭場。可在馬鐘紹麵前?他就是個卑微的小弟。至於蘇文那就更不用說了。得罪這等江南巨頭。吳少熊毫不懷疑,他會死得很淒慘……等到楊武彪和馬鐘紹帶著人去了明朝國際酒店後,踏踏,一陣兒高跟鞋的聲音在蘇文身後傳來,“不、不好意思啊,蘇文,讓你久等了。”氣喘籲籲,俏臉微紅的林悅娥小跑到蘇文麵前,她一邊大口深呼吸,一邊好奇問道,“方才你在和什麼人說話?”“幾個在北海市無關輕重的小人物。”蘇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