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嗬嗬,本少管他媽你是誰!”“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沒資格染指吳家的金玉蟬蛻,明白麼?”看著蘇文那一副不知天高的自傲樣子,莊坤鴻也懶得廢話,而是直接扔過來一張銀行卡,“我不管你是多少錢買的金玉蟬蛻,這卡裡有五百萬,拿了錢,馬上滾!”“……”看到莊坤鴻是為了金玉蟬蛻而來,邵總先是一愣,跟著他立馬幸災樂禍地看向蘇文,“嗬嗬,小子,你的好日子到頭了。”“你可以不將金玉蟬蛻賣給我,可你敢不將金玉蟬蛻賣給鴻少麼?”“鴻少的姐姐,不光是江南省的頂級財閥,天之嬌女,名氣遠在金陵市的陸宣儀之上。”“最重要的是!”“不久前,金陵市的楊武彪和鴻少的姐姐交往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隻要你敢在金陵市敢忤逆鴻少,那麼,不光莊家不會放過你,彪爺,同樣不會放過你!”說完最後一句話,邵總便擺出了看好戲的姿態。但蘇文看著邵總那戲謔的樣子,他卻是麵露玩味的笑笑,“這難道不是意味著,楊武彪老牛吃嫩草麼?”“老牛吃嫩草?不是你他媽敢誹謗彪爺和莊小姐……”聽到蘇文口無遮攔的說辭,邵總嚇了一跳,都不敢接話了。因為他發現。旁邊莊坤鴻已經從身後拿出了一把銀色的長刀。那長刀在陽光的照射下,十分刺眼,奪目。而在刀柄上,還刻著‘無雙’二字。“壞了,是莊家的無雙刀,這小兔崽子出言不遜,惹惱了鴻少爺啊。”看到那散發冰冷寒意的無雙刀,邵總直接毛骨悚然地打了個寒顫。而他身後的柳秀娜等人也被這長刀的鋒銳給嚇到了,一眾濃妝豔抹的女學生齊齊後退兩步。“小子,本來,本少爺還想施舍你五百萬,但沒想到,你竟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說我姐的壞話!?”“既然如此。”“那你也不用活在金陵市了,現在,將金玉蟬蛻交給我,然後,你就可以說遺言了。”“記住,本少,隻給你五分鐘說遺言的時間。”一番話,莊坤鴻說的可謂是不可一世和囂張跋扈。同時。他還不忘對被一名名黑衣壯漢包圍的樊夢昕道,“樊夢昕,你也一樣,可以說遺言了。”“哼,連我姐的東西都敢賣?你是真的不知死活啊?”“我,我……”聽到莊坤鴻讓自己說遺言,樊夢昕身體一軟,她直接嚇得癱坐在地上,並一個勁揉著眼眶哭泣道,“嗚嗚,鴻少,我、我不知道那金玉蟬蛻是您姐姐的東西,求求你,求求您不要殺我,我不想死,不想被丟去紫陽湖喂魚啊。”“不想死?哼!死三八,有些東西,可不是你這種活在江南最底層的小人物可以碰的,碰了,你就得死!”不等莊坤鴻開口,幾名身材魁偉的壯漢便冷然一笑。“我,我……”眼見莊坤鴻不肯放過自己,樊夢昕崩潰下,她直接絕望地哀嚎哭泣起來。聽到樊夢昕的哭聲。在場柳秀娜等人則是陰陽怪氣地嘲諷起來,“哭,哭,哭!樊夢昕,你有什麼好哭的?方才讓你將金玉蟬蛻賣給邵總,你不肯,非要賣給那小子!”“現在好了吧?”“那小子得罪了鴻少,不光他得死,你也得死!”“你若是將金玉蟬蛻賣給邵總,說不定,邵總看你可憐,還會給鴻少美言幾句,如此一來,你也不用死了。”“你會死,隻因為……你,選錯了路,把金玉蟬脫賣錯了人!”“我賣錯了人?”聽到柳秀娜等人咄咄逼人的說辭,樊夢昕目光失神的看了眼蘇文,然後她徹底愣在原地。見樊夢昕可憐無助的樣子。邵總也是添油加醋道,“是啊,樊夢昕,那金玉蟬蛻你賣錯人了,你若是將此物賣給我。不光你能見到彪爺,甚至,青龍集團和莊家有不小的來往,看在我的麵子上,說不定,鴻少還能大發慈悲地放你一馬。”“邵總,那您……您現在能救救我麼?”聽到邵總說能救自己,樊夢昕如找到救命稻草般,她立馬眼紅而哽咽地哀求道。因為……樊夢昕真的不想死。她還年輕,還沒有大學畢業,人生的美好,都沒有體會,怎麼能輕易死去?更何況。樊夢昕還沒有找到失蹤的姐姐,她心有牽掛,自然,不願意離開人世間。“現在救你?唉,怕是不行了。你已經選錯路了。”見樊夢昕寄予厚望的盯著自己,邵總隻故作歎息地搖了搖頭,“樊夢昕,下輩子,你學聰明點,不要再當一個愚昧的人了,和人交易,最好,擦亮雙眼。”“我,我……”聽到下輩子,樊夢昕有些不甘心,她死死咬著薄唇道,“邵總,隻要您願意救我,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晚了!”邵總冷漠回絕。畢竟,他方才說的那些話,不過是裝個比罷了。莊坤鴻什麼身份?對方,豈會給他一個小卡拉米麵子?“哪裡晚?我還沒……”“樊夢昕!你閉嘴!邵總都說晚了,你還在這掙紮什麼?既然你那麼想活?你怎麼不去求他?讓他救你?”不等樊夢昕把話說完,柳秀娜便指著蘇文陰陽怪氣道,“方才你將金玉蟬蛻賣給了他,那你求他啊!”“我……”弱弱地抬頭看了眼蘇文,可不等樊夢昕開口,蘇文便平靜的對她道,“樊夢昕,你安心,今天我在這裡,沒有人,能讓你去紫陽湖喂魚。”“哼?還沒有人呢?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知道鴻少是誰麼?”見蘇文目空一切,邵總當即麵露鄙夷。至於柳秀娜這些濃妝豔抹的女學生,她們都不認識蘇文和莊坤鴻,所以不敢評價,隻能乖乖站在一旁看戲。倒是樊夢昕。她聽到蘇文的安撫,心中,油然而生出一抹希望。說不定。這位有錢,開著勞斯萊斯豪車的蘇先生,真能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