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金陵市。就在陸家眾人商談習武之事時。金陵市一家夜總會酒店,趙古瀾看向對麵一臉醉意的朱德安,他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朱老板,你我酒也喝過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何要殺周豐裕了?”“趙老弟,我之前在秋月苑不是說過麼?你我兄弟,一見如故,我不殺周豐裕,難不成,還要殺自己的手足親朋啊?”朱德安哈哈一笑,同時他伸手,捏了下旁邊性感陪酒女的大腿,跟著舉杯,“來,趙老弟,我再敬你一杯,讓我們友誼長存。”“……”見狀,趙古瀾並沒有喝酒。而是失笑道,“朱老板,一見如故的話,你騙騙那些陸家人就算了,我趙古瀾可沒有這麼天真。”“你真想知道?”見趙古瀾目光一直盯著自己,朱老板歎息一聲,“也罷,既然你都問了,作為兄弟,老哥又怎麼可能不告訴你?”說完,朱德安對夜總會包廂中的陪酒女喝道,“都他媽彆在這跳舞了,趕緊滾。”唰——一名名正跳舞,擺手弄姿的性感美女臉色蒼白,她們連連驚恐地轉身離開。等包廂中隻剩朱德安和趙古瀾兩人後。朱老板這才點了根雪茄,並不緊不慢道,“蘇爺吩咐過,不讓我動你。”“蘇爺?”趙古瀾先是一愣,跟著他想到了一個人,“我們麓月商會的蘇會長?”“聰明。”朱德安點頭。“這……”一瞬間,趙古瀾心中五味雜陳。今天他前往秋月苑,可沒和蘇文提過,沒想到……蘇文竟早已知曉此事,而且,還提前給朱德安打了聲招呼。“蘇會長對我恩重如山啊。”趙古瀾目光泛紅。他不知道蘇文和朱德安的關係,隻以為,蘇會長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說服朱德安倒戈,殺了周豐裕。……下午三點。等朱德安把醉酒的趙古瀾送回了家,他又畢恭畢敬地找到了蘇文。“蘇爺,周豐裕那孫子已經死了,我……”“好了,我知道了。”得知惦記妻子姿色的周豐裕身死,蘇文拍了拍朱德安的肩膀,並耐人尋味道,“今後在江南省,把你的人管好。若再有下次……”噗通一聲。朱德安嚇破膽的跪在地上,“蘇爺,不會了,一定不會再有下次了,若有,我朱德安提頭來見您。”……朱德安走後。蘇文準備去秋月苑接妻子回家了。不過蘇文剛穿好衣服。陸晚風就回到了月季彆墅。“老婆回來了?”看著眉宇之中帶著疲倦之色的陸晚風,蘇文微笑道,“今天沒有被嚇著吧?你說說你,我都發了短信,讓你早點回家,你卻一點不聽話,非要在外麵玩,當一個不回家的壞女人。”“誰是不回家的壞女人了?”陸晚風沒好氣的白了眼蘇文,她慎怒道,“我才不是!”說著,陸晚風又想到了什麼,她表情古怪和驚疑地看向蘇文,“對了,老公,你怎麼會知道,周家會從江南省消失?”“難道你能未卜先知?”“我自然不能未卜先知。”蘇文搖了搖頭。未卜先知乃是修仙之人極為高深的手段。至少。以蘇文脫凡境的修為,他,遠遠做不到。“你既然不能未卜先知,那你……”“是我命令朱德安去清算周子陵二叔的。”不等陸晚風把話說完,蘇文便一本正經道。“你?命令朱德安?”陸晚風先是一愣,跟著她走上前,一臉嚴肅道,“噓,不許亂說話,萬一隔牆有耳,被人聽到你造謠朱老板,我們都要萬劫不複的!”“真的,我……”“你還說!?”陸晚風踮起腳,她故作凶狠,“再亂說,以後我不和你睡覺了。”“那不行。”蘇文連連搖頭,“你是我老婆,你得和我睡覺。”頓了下,蘇文又補充道,“不過你不能強迫我睡下麵,那晚……”“不許說!”陸晚風羞憤和臉紅的掐了下蘇文,“再說我揍你。”她話音剛落。踏踏。穿著旗袍的李桂芳就匆匆跑到了月季彆墅,“女兒?我聽說,你要去武館學武了?”“媽?你怎麼來了。”看到李桂芳,陸晚風點頭道,“我去武館學武,這是奶奶的意思。”“學武?”旁邊蘇文聽到這話,他表情有些古怪,“晚風,陸奶奶為啥要讓你去學武?”“還不是因為陸家站錯了隊?”陸晚風一臉落寞和黯淡,“今天在秋月苑……”從妻子口中得知前因後果,蘇文一瞬明白了陸老太太的打算。這是強迫陸家人打鐵還需自身硬啊!“女兒,既然陸家站錯了隊,被麓月商會盯上,那不如,你現在趁機和陸家撇清關係吧?”“反正過去在金陵市。”“陸家人對你也不好,特彆是那個陸宣儀,心高氣傲,老是欺負你,不如,我們彆在陸家待了。”李桂芳沉默片刻後,她突然慫恿道。“媽!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能和陸家撇清關係?”聽到母親的話,陸晚風當即眼紅的反駁,“雖然陸家對我不好,但我畢竟姓陸啊,我可不想學周子陵,為了活命,連老祖宗都不認。”“可陸家今後在金陵市已經幫不到你了。”李桂芳歎息道,“如今陸家自身都難保,你……”“行了,媽,你不用再說了,反正我陸晚風不會做那種忘恩負義之輩。”陸晚風一臉決然道。等目送走了母親李桂芳,蘇文則是表情古怪道,“周子陵還活著?他不是周家人麼?朱德安沒清算他?”“嘻嘻,老公,你不知道,周子陵現在是陸家的上門女婿,他……”“噗。”聽妻子訴說周子陵辱罵周家列祖列宗一事,蘇文繃不住地笑了起來。心道周子陵這孫子,真是把沒種給演繹得淋漓儘致了。“老公,明天休息日,要不你陪我一起去武館吧?”牽著蘇文的手,陸晚風突然道,“等我習武有成,我就可以保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