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噗通!一名名吳家人的下跪。頓時令整個王家彆墅的氣氛變得壓抑和死寂沉沉。任誰都沒想到。這些前一秒還想將蘇文就地正法的吳家人,態度會發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吳、吳大師?您們怎麼跪下了?”“是啊,吳大師?您可是武道大師,您乾嘛要跪一個廢物啊。”“您快起來。”“……”王語婷看到吳北峰下跪,她二話不說走上前,就要將吳北峰這名安陽市的巨頭給攙扶起來。可是……當王語婷碰到吳北峰的一瞬間。“啪!”吳北峰直接狠狠一耳光抽在她臉上,並歇斯底裡地怒喝,“滾!”嘭!王語婷生生挨了武道大師一耳光,她瘦弱的嬌軀,宛如斷了線的風箏,直接狠狠地倒飛出去,並撞在王家彆墅的牆壁上,渾身骨頭,當場斷裂了十幾根,口中更一個勁吐血,看上去就像是丟了半條命!“語婷!?”“王語婷,你沒事吧?”看到奄奄一息的王語婷,王語婷的父母頓時跑過去將她從牆上扶了下來。“嗚嗚,爸。媽……我好疼,我的臉好疼。”撲在母親懷中,王語婷一個勁哀嚎痛哭。聞言,王語婷的父母麵麵相覷,可他們卻不敢找吳北峰的麻煩。沒辦法……武道大師在江南省,宛若神明。不光有著高不可攀的身份,更有著讓普通人絕望的實力。哪怕是王家動用所有的人脈和手段,他們……也沒辦法撼動武道大師的一根頭發。所以。王語婷被打,也隻能是白白挨打。王家不可能有一人為她出頭。“好了,語婷,你彆哭了。”看著失聲痛哭的孫女,王老爺子更是沉聲道,“彆吵到吳大師。”“爺爺,我不服!”被王老爺子示意閉嘴,王語婷頓時委屈地哽咽,“我好心扶吳大師,不希望他跪一個廢物,我憑什麼要挨打?”“說了讓你閉嘴!你他媽聽不懂人話麼?”見王語婷還敢頂嘴,王老爺子當場又一耳光扇了過去。啪!這一巴掌落下,王語婷徹底不敢吭聲了。看到堂姐被打。王濤也是有些意難平。心中掙紮再三,他鼓起勇氣地說道,“爺爺,我覺得語婷堂姐說得沒錯,她去扶吳大師也是一片好心,吳家為什麼要欺辱她?”“為什麼?”看著童言無忌的王濤,跪在地上的吳北峰突然投來陰森目光,“你方才問我,為什麼,是麼?”“吳大師,我孫子不懂事,您千萬不要和他計較。”看到吳北峰那滲人的目光,王老爺子莫名打了個寒顫。但王濤卻是咬牙道,“是,我就是不明白,吳家為什麼要跪蘇文這個廢物!”“王濤!你給我閉嘴!”王老爺子怒斥王濤。可下一秒。跪在地上的吳北峰卻耐人尋味說道,“你們王家不理解我們吳家為什麼跪蘇文先生?嗬嗬,好,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們!”“蘇文先生就是神農穀的閻王爺!”“是連陳司使都要抬頭仰望的大人物!現在,你們王家懂了?我為什麼要跪蘇文先生?”聞言,那些原本就心中困惑的王家族人,此刻卻是更加的迷茫了,“閻、閻王爺?”“什麼是閻王爺?我怎麼沒聽說過?”“難道就是掌控陰曹地府的那個閻王爺?這不太可能吧?”“……”這些王家族人,因為在江南省的身份太低,所以他們並不知道,閻王爺這三個字,意味著什麼。畢竟王家可不像金陵市陸家,和秋先生交情不淺。王家背後,是沒有任何一名武道大師的助力。故而,王家沒有得知‘閻王爺’的途徑。“這?蘇爺竟是陳司使一直想要拜訪的閻王爺?”“我,我這是攀上了怎麼樣的富貴啊?”“……”不同於王家的錯愕和迷茫,當朱德安聽吳北峰道出蘇文的底細後,原本就狂喜的他,此刻卻是更加的激動和興奮了!因為常年給陳司使當狗。朱德安對‘閻王爺’這三個字,卻是再清楚不過了。那可是位於九州之巔的可怕大佬。哪怕是疆域戰場的護國戰神,武道至尊,在閻王爺麵前,也猶如飛蛾撲火,不堪一擊。倘若九州有神明。那閻王爺,就是九州的唯一神明!“賺了!賺大了!哈哈哈。我朱德安在江南省給陳司使當了半輩子狗,沒想到,我也有翻身當主人的一天。哈哈哈。蘇爺竟是閻王爺,我攀上了閻王爺,彆說這小小的安陽市三巨頭,今後我取代陳司使,掌控整個江南省,那也是未嘗不可啊。”此時此刻,朱德安對未來的追求,一下就不局限在小小的安陽市了。當然……他也明白,自己想走出安陽市,和陳司使平起平坐,必須要把蘇文給巴結好才行。“朱老板,你在笑什麼?閻王爺到底是什麼人?您能否給我們解惑一二?”“是啊,朱老板,您可是陳司使的狗……不對,您老一直給陳司使辦事,想來人脈通天,定會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消息。”“朱老板,有勞了。”“……”看著王家彆墅中突然大笑的朱德安,一名名安陽市的豪門財閥麵麵相覷後,他們忍不住投來詢問的目光。“嗬嗬,你們想知道閻王爺的身份?就憑你們這些螻蟻,也配?”見這些豪門財閥詢問自己,朱德安則是譏諷嗤笑一聲。“吳大師,您能否給我們說說,閻王爺他……”見朱德安不肯道明閻王爺的身份,這些安陽市的豪門財閥又將目光投向了吳北峰。“……”吳北峰沉默片刻,許久,他才說了一句讓整個王家彆墅死寂沉沉的話,“你們不需要知道閻王爺的太多消息,你們隻需要知道,在九州,閻王爺和武道至尊,沒有任何區彆。”“什麼?!”“武、武道至尊?”聽到吳北峰說出‘武道至尊’四個字,這些安陽市的豪門財閥徹底淩亂了!王夢珊更是瞳孔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