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伯,是龍都會!這家夥是龍都會的人!”當看到赤發男子衣袍上的金龍圖案後,李文芸頓時後怕的退了兩步。怪不得。她方才一直心裡不安。原來,竟是龍都會的殺手找上門了。“該死!你們這些陰魂不散的家夥,居然還真找到我們了。”薑伯瞪著對麵的赤發男子,他身體也在戰栗。“陰魂不散?”聽到這話,那名赤發男子卻是輕蔑的冷笑一聲,“薑九虛,瞧你這話說的,難道,不是你們李家偷了我們龍都會的東西?我們才會找你們?”“放屁!我們根本就沒偷龍都會的東西,那東西,本來就是我媽的!”李文芸顫抖的咆哮。“你媽?”赤發男子瞥了眼李文芸,同時他嘴角上揚,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原來你就是吳關憐的女兒。嘖嘖,沒想到,你都長這麼大了。”“也罷。”“當初你媽不肯將東西交給我,迫使我玷汙了她。”“今天,我再玷汙了你,也算是圓了自己一個心願。”“你,你說什麼?”聽到赤發男子不堪入耳的話,李文芸身體連連顫抖。“我說,你媽的皮膚,沒有你的好。唉,也正常,吳關憐畢竟年齡大了,身材開始走下坡路,還是你們這些小姑娘生的水靈,隻要你……”赤發男子正說著,可李文芸卻崩潰那撿起地上一把三菱刺刀撲了過去,“啊!你敢玷汙我媽,我殺了你!”“文芸,快回來!”薑伯見李文芸的情緒失控,他嚇了一跳,正要阻攔。但卻晚了。李文芸已經拿著三菱刺刀來了赤發男子麵前。“噗!”手中三菱刺刀狠狠的刺在赤發男子身上,一刀,還不夠解氣。李文芸又連續刺了幾十刀,一邊刺,她口中一邊怒吼,“禽獸!我殺了你,殺了你!”“我說……撓癢結束了麼?”許久後,赤發男子一瞥不斷流淚的李文芸,他戲謔開口,“小妹妹,殺人,可不是你這樣殺的。你是沒吃飯麼?怎麼連我的衣服都刺不破?”“什麼?”聽到赤發男子的話,李文芸如夢驚醒。她緩緩抬起頭,然後便驚愕的發現,自己連續刺了幾十刀,結果,竟沒傷到對方半分?“怎麼會這樣?你,你到底是誰?”李文芸握著三菱刺刀的手開始顫抖,要知道。她可是二品武者,就算是薑伯,被她一連刺了幾十刀,都不可能安然無恙。可眼前的赤發男子卻……“哦?難道你媽死之前,沒告訴你我的身份麼?”見李文芸詢問起自己的身份,赤發男子壞笑道,“我當然是你後爸了。”“你!畜生!你才不是我後爸!”李文芸心裡作嘔。“文芸,你先回來。”這時,薑伯麵色凝重的來到了赤發男子麵前,他沉著臉,然後一個字一個字說道,“沒猜錯,你應該是龍都殿的朱雀吧?”“嗬嗬,薑九虛,你才想起我的身份啊?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被薑九虛道出底細,那赤發男子落落大方承認,“不錯,龍都會的四大護法中,我便是坐鎮江南省的朱雀!”“朱雀?”聽到這兩個字,李文芸噗通一聲,她瘦小的嬌軀,直接癱軟的坐在了地上。要知道。龍都會朱雀。那可是一名貨真價實的七品大師。哪怕是放眼江南省十三市,朱雀的實力,都足矣排在前十。“怎麼會這樣?”“我隻是一個江南省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為什麼,龍都會要派朱雀這樣的大人物來追殺我?”“這到底是為什麼?”“……”當得知朱雀的身份後,此刻李文芸心中,已經不再抱有任何活命的希望。因為她知道。整個江南省,哪怕是自己外公吳大師,都不可能救她。“朱雀大人,當年得罪龍都會的,隻有我和吳關憐。正所謂禍不及無辜。我願意自我了斷認罪,但還請您能放過李文芸。”噗通一聲跪在赤發男子麵前,薑伯的語氣帶著祈禱和懇求。從始至終。薑伯都沒想過和朱雀動手。因為……武道大師不可辱,更何況是朱雀這樣的七品大師?薑伯毫不懷疑,自己一旦和朱雀動手,那麼,不光他得死,李文芸也得死。“哦?禍不及無辜?”看著卑微哀求自己的薑伯,嘭的一聲,朱雀直接一腳將薑伯踢飛了出去,“薑九虛,看來,你還是沒有弄清楚局勢啊?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教我做事?”“薑伯!?”連忙跑到嘴角吐血的薑伯麵前,李文芸瞬間眼紅道,“薑伯,你沒事吧?”“文芸,你,你快跑。”薑伯顫抖的對李文芸道,“我來拖延朱雀,你趕緊從高鐵上跳下去。有多遠,跑多遠。”“不,薑伯,我不走,我不要和你分開。”李文芸眼眶濕潤的搖頭,滴答,滴答。一滴滴淚水順著她動人的臉龐緩緩流下。“文芸,彆犯傻,你不走,你落在朱雀手裡,會和你媽一樣的。”“難不成,你也想被玷汙麼?”薑伯嚴厲喝道,“彆讓我這條命白死!”說完,他便一拳砸碎旁邊的窗戶,準備將李文芸送出去。但突然這時。噗。薑伯一口血吐了出來,他發現,自己沒辦法動彈了。同樣不能動彈的,還有李文芸。“朱雀,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薑伯瞳孔瞪大,他驚恐和不敢置信的看向對麵赤發男子。“做什麼?”朱雀冷笑的搖了搖頭,“沒有做什麼啊?隻不過,你們如今,立足在我的勁力之下罷了。”“這,這是勁力?”看著身體四周,若隱若現的黑色牢籠,薑伯匪夷所思,“你居然將勁力修煉到了化形的地步?”“不然,你當我朱雀為何能代表龍都會坐鎮江南省?薑九虛,你啊,還是太小看我了。我可是今後要問鼎宗師的武道大師,區區勁力化形,算得了什麼?”朱雀說著,他微眯著眼,一步步走向李文芸。“你,你乾什麼?你彆過來!”李文芸無比緊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