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月慕小姐?你怎麼來了?”看到楓家的千金小姐走來,蘇文有些詫異。“我之前去陸家找你,聽陸家人說蘇文先生你病了,便不請自來探病,還望蘇文先生不要生氣。”楓月慕一邊說,她一邊將手中花籃放在了蘇文床頭,而這時,楓月慕突然注意到身旁楊武彪。“彪爺?”看到這名金陵市的地下龍頭蛇也來給蘇文探病,楓月慕心中不由掀起了驚濤駭浪。先是江南府的禦醫華承安對蘇文畢恭畢敬。如今連楊武彪這樣的半步武道大師,也來看望蘇文……難不成。蘇文真的不是一般人?可若真是如此,那為何,素來愛慕虛榮的陸宣儀會拋棄蘇文這麼優秀的男人?“楓月慕小姐,你去陸家找我有事麼?”蘇文困惑道。“是這樣的,蘇文先生,我媽說今天想請你吃個飯,並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楓月慕落落大方道。“莊老師太客氣了。”蘇文笑著道,“不過我今天可能沒空赴宴,要不……改天吧?”“行,蘇文先生安心靜養,祝你早日康複。”楓月慕說完,她便邁著修長**離開。楓月慕走後。突然,蘇文臉龐莫名一陣兒紅暈。“蘇爺,您臉怎麼紅了?”楊武彪一邊說,他目光一邊看向楓月慕的背影,心道,難不成蘇爺看上這楓家的漂亮女人了?不過話說回來。楓月慕也確實清純,甜美,精致的瓜子臉,留著黑直長的馬尾,那穩重端莊的氣質,頗有種大家閨秀的既視感。“我臉……有紅麼?”蘇文尷尬的笑了笑。“有啊。”楊武彪無比認真的點頭,同時他還拿了一麵鏡子放在蘇文麵前,“蘇爺,您看。”“我不看。你趕緊走人。”蘇文催促楊武彪離開。“是,是,小弟這就走。”楊武彪屁顛的應了聲,他便匆匆離開病房。砰。聽到關門聲,嘩,蘇文懷中的陸晚風一下從被子裡鑽了出來。此刻陸晚風銀牙緊緊咬著薄唇,她冷若冰霜的目光,更似要噴火般,“蘇文!你無恥!”“我、我怎麼了?”蘇文明知故問道。“你說你怎麼了?你手不老實!”陸晚風雙手捂住胸,她含恨和眼淚汪汪的說道,樣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我……”蘇文正想辯解時。結果病房外又有腳步聲響起。不過這一次。陸晚風卻是學聰明了,她直接拿起一件病服穿在了身上。雖然蓬鬆,但卻可以遮羞。嘎吱——陸晚風剛穿好衣服,就見陸家的陸宣儀等人來到了病房中。“呦,弱雞,睡醒了?”周子陵看到蘇文醒來,他似笑非笑的調侃道,“東郊村的地軟不軟?下次帶我一起去睡覺啊?”“周子陵,願賭服輸,你自己卸一條腿吧。”看到周子陵身旁不再發瘋的劉雯彤,蘇文麵無表情道。“我卸尼瑪啊,你個鄉巴佬睡傻了是不?”周子陵勃然大怒。“怎麼?你想出爾反爾?”蘇文也不生氣,他反而耐人尋味道,“之前不是你說隻要我救了劉雯彤,你就卸了一條腿?”“真是笑話,劉雯彤是你救的麼?你在這裝什麼呢?昨天不知道哪個小醜打著鎮邪的名號,跑到東郊村睡覺去了。”周子陵鄙夷道,“你家睡覺能鎮邪啊?”“沒關係,你自己不卸一條腿,我會找人幫你卸。”蘇文話音剛落,劉雯彤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蘇文,你是想笑死我麼?就你一個弱雞還找人卸我老公的腿,你以為自己是誰?告訴你,我老公可是楊武彪的兄弟,有本事,你就去找人,你要是卸不了周子陵的腿,我都看不起你!”“沒錯,蘇文,光吹牛誰不會?你趕緊去找人卸我的腿。”周子陵更是不可一世道,“卸了我的腿,我管你叫爸爸!”頓了下,周子陵又壞笑道,“可要是你卸不了我的腿,那你管我叫爸爸,怎麼樣啊?”“周子陵,你幼不幼稚?多大人了,還叫人爸爸?我家蘇文才不和你賭。”不等蘇文開口,身旁陸晚風便冷冷拒絕了周子陵的提議。“我幼稚?嗬嗬,他蘇文整天把陸家當金陵大劇院演戲,他難道不幼稚?”周子陵正說著。病房外便傳來一陣兒喧嘩聲。“怎麼這麼吵?”陸宣儀喊來一名診所的醫生問道。“宣儀小姐,是楊武彪,方才彪爺來過我們陸氏診所。”那診所醫生認出陸宣儀,他畢恭畢敬回答。“什麼?楊武彪來過陸氏診所?他是來探病的?”聽聞這話,劉雯彤等人都是心中一驚。“什麼人這麼大的麵子,竟讓彪爺親自探病?”陸宣儀猜疑道。“首先排除蘇文。”周子陵壞笑道,“蘇文這鄉巴佬,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認識楊武彪。”“這是必然的。彪爺已經是金陵市的半步武道大師,這等大人物,就連我陸家都得罪不起。他豈會來給蘇文探病?”劉雯彤也附和點頭。可這時,身旁陸晚風卻冷不丁哼道,“可方才的確有一個外號是彪爺來給蘇文探病。”“你見到了?”陸宣儀看向她。“沒、沒見到,不過我聽到了。”陸晚風慌張搖頭。“哼,這年頭,外號是彪爺的人多的去了,我鄰居家的小狗還叫彪爺呢,難不成,蘇文被一隻狗探病了?”“噗……”陸宣儀剛說完,周子陵和劉雯彤便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你們!”看著陸宣儀等人傲慢的嘴臉,陸晚風氣不過,她當即冷冰冰說道,“陸宣儀,如果你們今天是來陸氏診所嘲笑蘇文的,還請你們離開!”“陸晚風,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們今天來陸氏診所,可不是專門來嘲諷蘇文的。”劉雯彤挑眉說道。“那你們來這乾嘛?”陸晚風反問。“和你有關係麼?”劉雯彤話音剛落,一名穿著白大褂的病人就將一張銀行卡遞給陸宣儀,“宣儀小姐,您要的兩千萬,我已經籌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