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家夥真是麓月商會的會長?”聽到舅舅柳落雪的話,王秋雨直接傻了。要知道此前,顧曼曼可一直信誓旦旦說蘇文是山裡出來的鄉巴佬。結果……鄉巴佬竟搖身一變,成了連他這個富二代都要抬頭仰望的大人物?這也太夢幻了。“王秋雨,我讓你跪下道歉,你聽不懂人話麼?”見王秋雨失神的僵在原地發呆,柳落雪又是一耳光抽了過來。“……”捂著被扇紅的臉,王秋雨不再遲疑,他‘噗通’一聲跪在了蘇文麵前,並一臉顫抖和恐懼道,“蘇、蘇會長,實在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錯把您當成了金陵小人物,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和我一個螻蟻計較。”說話間,王秋雨又是狠狠一巴掌抽在身後顧曼曼臉上,“賤婊子,你他媽敢質疑蘇會長的身份?你個有眼不識泰山的蠢貨!從現在開始,我們分手了!”此刻王秋雨的目光都有些幽怨。要不是因為顧曼曼,他怎麼可能得罪蘇文?“分、分手?”看著不近人情的王秋雨,顧曼曼一瞬間就哭了。昨天程武陽死了,若是王秋雨拋棄自己。那她……豈不是要和過去一樣,在金陵市當一個平凡的普通人?“嗚嗚,王少,我錯了,求求你彆和我分手。”顧曼曼死死抱住王秋雨的胳膊,她淚水不止道,“你不是說喜歡我穿絲襪麼?今晚我……”“我去你媽的,一個臭婊子,還敢勾引老子?”王秋雨一腳把顧曼曼踢倒在地。而就在這時。幾名穿著黑衣的中年男子來到了麓月商會的麵試大廳。“嗯?那人是……楊武彪?我沒眼花吧?”“天啊?怎麼連楊武彪這樣的地下龍頭蛇也來麓月商會了?”看到楊武彪走來,不少來麓月商會麵試的人都下意識打了個寒顫。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在金陵市。楊武彪的影響力可是極大的。“楊哥,你怎麼來了?”王秋雨的舅舅柳落雪看到楊武彪後,他笑著打了聲招呼。“我是來找人的。”楊武彪說話間,他走到哭泣的顧曼曼麵前,“他媽的,昨天老子走得急,把你們兩個女人給忘記了。來人,把這兩個賤貨抓起來,賣到緬州當人彘。”指著顧曼曼和趙司芸,楊武彪用命令的口吻對身後小弟道。“不,不要把我賣到緬州,我不要當人彘!不要啊!”看著凶神惡煞的楊武彪,顧曼曼嚇得腿都軟了。趙司芸更是直接被嚇哭了,“嗚嗚,彪爺,我求求您放過我,隻要您放過我,您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放過你?嗬嗬,彆做夢了!在金陵市,你敢羞辱我侄子,我沒直接殺你,你都該燒高香了。”楊武彪冷冷掃了眼趙司芸,跟著他又討好地看向蘇文,“蘇爺,沒打擾你們麵試吧?”“沒有。”蘇文搖了搖頭。“沒有就好,沒有就好。”看到楊武彪在蘇文麵前低聲下氣的樣子,顧曼曼頓時如找到救命稻草般不停哽咽,“蘇、蘇文,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吧?之前是我錯了,我不該看不起你,不該看不起鄉裡人。你幫我這一次,好麼?”事到如今。顧曼曼對蘇文的身份已經不再懷疑了。昨天瀚飛國際酒店給蘇文送酒。楊武彪管蘇文稱呼蘇爺。這一切?根本和陸家無關,都是因為蘇文在金陵市有著讓人高不可攀的地位。“是啊,蘇文,你救救我們吧,大家同學一場,我不想去緬州,不想當人彘。”趙司芸聽到顧曼曼的話後,她也連連哀求的看向蘇文。“救你們?嗬嗬,趙司芸,顧曼曼,之前在麓月商會樓下,你們羞辱我的時候,怎麼不求我救你們?”蘇文冷眼旁觀的開口。“就是,顧曼曼,你之前不是說,楊武彪昨天沒抓你,是因為害怕江南府麼?那你去求江南府啊,你求蘇文乾什麼?”趙芊兒回過神後,她也麵無表情的對顧曼曼道。“我……”顧曼曼遲疑時,哪曾想,楊武彪直接二耳光扇了過來,“他媽的,你們兩個賤貨羞辱我侄子就算了,還敢羞辱我蘇爺?”“來人,現在就把她們送去緬州!”隨之楊武彪一聲令下,幾名小混混當即上前拽住顧曼曼和趙司芸的頭發往麵試大廳外麵走。“不,不要……”“我不去緬州,我不要去緬州啊。”顧曼曼無比絕望。趙司芸更是當場嚇暈了過去。看到趙司芸暈倒,顧曼曼又一次聲嘶力竭的對蘇文喊道,“蘇文,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今天晚上陪你睡覺好不好?你救救我吧,隻要你救了我,我就是你的奴隸,我一輩子都不會變心。”“我去你媽的,破鞋一個,還想當蘇會長的奴隸?老子都看不上你,你還指望蘇會長能看上你?”王秋雨一巴掌甩在顧曼曼臉上。“嗚嗚嗚……”見蘇文不肯幫自己,顧曼曼終於崩潰了。離開麵試會場前。顧曼曼餘光看到了蘇文身旁萬眾矚目的趙芊兒,她心中不由充滿了憋屈,後悔和懊惱。明明……是她先認識蘇文的,明明,她差點就成了蘇文的乾妹妹。明明,她可以取代趙芊兒,通過麓月商會的麵試。可為什麼……她要去高攀程武陽?明明蘇文才是金陵市的大人物啊。……等顧曼曼和趙司芸被人帶走後。蘇文又微笑地對趙芊兒道,“趙芊兒,以後你就安心在麓月商會工作,有人欺負你的話,直接告訴我就行。”“好,好的。”見張萱艾無比羨慕的看向自己,趙芊兒至今都還有些如夢似幻。起初。她隻是以為,蘇文說自己能通過麓月商會的麵試,不過是安慰人的話。可沒想到。蘇文竟是麓月商會的會長?這種感覺,就像是身邊的好友,突然變成了世界首富,給人極大的震撼和不真實。而就在趙芊兒失神時。突然,蘇文的電話響了,是陸晚風打來的,“蘇文,不好了,你快回家一趟,我、我媽也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