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您怎麼跪下了?”看到楊武彪的舉動,一旁王子君神色很是不解。“你閉嘴!”楊武彪瞪了眼王子君,跟著他連連恐懼的對蘇文道,“蘇、蘇爺,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些人是您同學,我就這放了萬程百貨集團的小子。”“還有我侄子……”“他得罪了您,要殺要剮,您說了算。”為了苟活,這一刻,楊武彪連自己侄子都舍棄了。因為他太清楚眼前蘇文的可怕。對方可是傳聞中的武道大師,媲美金陵秋伏龍的頂尖存在。惹怒了這樣的大人物,他楊武彪有九條命都不夠死的。“為什麼要放了程武陽?”看著低聲下氣的楊武彪,蘇文卻是笑了,“程武陽的死活,與我何乾,我口中的同學,隻有這位趙芊兒。”“啊?”聽到蘇文這話,楊武彪還以為對方是在逗自己,於是他忍不住再問,“蘇、蘇爺,您認真的?”“你覺得,以我的身份,會騙你一個小人物麼?”蘇文饒有興致的說道。“是,蘇爺,我明白了。”楊武彪人老成精,事已至此,他豈會不明白,這程武陽,肯定是和蘇爺有所過節。否則……蘇爺怎麼會見死不救?“這位妹妹,方才,實在不好意思了,我不知道您是蘇爺的同學,我自罰一杯。”尷尬的走到趙芊兒麵前,楊武彪賠笑的給這女學生敬了杯酒。“這……”看到楊武彪敬酒,趙芊兒有些不知所措。因為正常情況下。以她在金陵市的身份,按說是一輩子不會和楊武彪有所交集的。至於讓這位地下龍頭蛇敬酒?那更是夢中的奢望罷了。但此刻?趙芊兒做夢都不敢想象的畫麵,如今卻出現在了現實世界中。“蘇文,救救我,我們可是同學,你不能見死不救啊。”看到楊武彪給趙芊兒敬酒,滿臉紅腫的程武陽坐不住了。他連忙低聲下氣的對蘇文道。“救你?”看著程武陽投來的哀求目光,蘇文卻似笑非笑道,“程武陽,你口口聲聲說我是臥龍鳳雛,說我是鄉巴佬,還砸了彆人給我送的皇家禮炮,我為什麼要救你?”“我……”程武陽嘴角一抽。他剛想再說些什麼,結果楊武彪就是一巴掌扇過來,“草泥馬的,你敢說我蘇爺是臥龍鳳雛?還砸他的酒?”“我、我願意賠償,我可以給蘇文陪酒的。”程武陽連忙遞給一張銀行卡,“蘇文,這裡麵有一千萬,求求您救救我吧?”“不必了。”蘇文並沒收下程武陽的銀行卡,“我不缺你那點錢。”“蘇文,你不缺錢,那我可以給你送女人。我認識不少女明星,隻要你……”程武陽正說著,蘇文又笑道,“抱歉,我已經結婚了,不需要其他女人。”“那我……”程武陽還欲再言,但蘇文卻不緊不慢道,“行了,程武陽,彆掙紮了,方才念在同學一場的份上,我讓你挪包廂,你自己不挪,怪誰?”“我……”程武陽一臉死灰的愣在原地,瞳孔無神。而這時。楊武彪忽而指著對程武陽對身後一名小混混道,“去,把這個萬程百貨集團的小子丟紫陽湖喂魚!”“是!”幾名黑衣小混混拽著程武陽離開春菊包廂。“不!不要把我喂魚啊。”“蘇文,救救我,救救我啊。”“嗚嗚……”這一刻,程武陽心中格外惱怒和後悔,為什麼,自己不聽蘇文的話,把春菊包廂挪給王子君?倘若,他沒有狗眼看人低,嘲諷蘇文是臥龍鳳雛。說不定,蘇文也願意救他呢?是他……是他把唯一的活路踐踏在了腳下。……等程武陽被人帶走後。春菊包廂中。顧曼曼等人卻是一臉蒼白和麵無血色。這時,楊武彪又討好的對蘇文道,“蘇爺,那我就不打擾您吃飯了。”“王子君,還不趕緊給蘇爺說再見?”“蘇、蘇爺再見。”王子君膽怯的開口。楊武彪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過他走的時候。卻並沒有讓人帶走顧曼曼和趙司芸兩女。不知是有意而為,還是忘記了。直到一眾小混混都離開春菊包廂後,整個包廂壓抑的氣氛,這才緩緩一鬆。“蘇、蘇文,你怎麼會認識楊武彪?他為什麼要叫你蘇爺?”回過神的顧曼曼遲疑看向蘇文,她眼裡滿是疑惑和茫然。正常情況下。以蘇文一個鄉巴佬的身份,對方是不該讓楊武彪低聲下氣才對。“我的事情,好像和你顧曼曼沒關係吧?”冷笑的瞥了眼顧曼曼,蘇文又耐人尋味道,“你方才不是說要替程武陽給我賠償酒水麼?”“現在程武陽不在了,你賠吧。”“我……”顧曼曼看著地上那摔碎的皇家禮炮典藏酒,她說不出一句話。見狀,蘇文也懶得和顧曼曼計較,他反而起身對趙芊兒道,“趙芊兒,天色不早,今天的同學聚會,就到此為止吧。我送你回去。”蘇文來瀚飛國際酒店。就是擔心程武陽對趙芊兒不利。眼下程武陽都死了,那趙芊兒肯定不會再有危險。“好。”趙芊兒複雜的看了眼蘇文,跟著她跟在蘇文身後離開春菊包廂。主要今天趙芊兒也被楊武彪等人闖入瀚飛國際酒店嚇了一跳。她早就沒心情再參加同學聚會了。等蘇文和趙芊兒離開後。春菊包廂,留下麵麵相覷的顧曼曼等人。“都、都走了?”嚇破膽的趙司芸後知後覺回過了神,就見她遲疑和意難平的對顧曼曼道,“顧曼曼,你說,我們是不是高攀錯人了?其實,蘇文才是天立培訓班真正的大人物?”“這……”聽到趙司芸的話,顧曼曼一時語塞,直到好半晌,她才咬牙道,“趙司芸,你多慮了,蘇文就是一個鄉巴佬,這點不會有錯。”“既然是鄉巴佬,那為什麼,瀚飛國際酒店會給蘇文送三百萬的皇家禮炮典藏酒,又為什麼?金陵市龍頭蛇楊武彪見了蘇文,會那般低聲下氣,一口一句蘇爺?”趙司芸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