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趙芊兒,你喝慢點。沒人會和你搶著喝假酒。”看到趙芊兒將皇家禮炮典藏酒一飲而儘,顧曼曼又一次嘲諷道。“顧曼曼,誰告訴你這是假酒的?反正我覺得這酒口感挺好的!說不定它就是真酒呢?”瞪了眼顧曼曼,趙芊兒一本正經道。她這話不是吹噓。而是……眼前這瓶皇家禮炮典藏酒口感真的很不錯。“嗬嗬,還真酒呢。這話你自己信不?”陰陽怪氣一笑後,顧曼曼也懶得再言。而是改口道,“算了,你覺得這酒好喝,那你就慢慢喝吧。”她知道。自己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蘇文也好,趙芊兒也好。明明身為鄉巴佬,卻非要在瀚飛國際酒店裝虛偽,實在是可笑。和這種鄉裡人多說一句話,顧曼曼都覺得丟人。“是啊,趙芊兒,那皇家禮炮好喝,你就慢慢喝,不過……到時候你喝假酒進醫院了,可彆來找我們借錢治病啊。”趙司芸眯著眼,她似笑非笑道。聞言,其他天立培訓班的女生也忍俊不禁地哄然大笑。“你們……”看著這些尖酸刻薄的女同學,趙芊兒氣得對蘇文道,“蘇文,我們彆理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夥,來,我陪你喝酒。”本來說自己不喝酒的趙芊兒又給自己和蘇文倒了一杯皇家禮炮典藏酒。而就在這時。砰砰砰。春菊包廂外卻傳來一陣兒敲門聲。“進來。”程武陽輕描淡寫開口。嘎吱。包廂的門打開後,走來一名穿著灰色西裝的年輕服務員。“什麼事?”程武陽詢問這服務員。“程、程少,是這樣的,有人看上了您定的春菊包廂,能不能麻煩您,挪個位置。”看著英俊瀟灑的程武陽,那西裝服務員語氣帶著討好之色。“讓我挪位置?”聽到這話,程武陽不由笑了。一旁緊緊靠在程武陽懷中擺手弄姿的顧曼曼更是趾高氣揚道,“拜托,你有沒有搞錯啊?讓我們程少挪位置?你知道程少是誰麼?聽沒聽說過萬程百貨集團?”“你當我們程少是那些山裡來的鄉巴佬?可以任人欺辱?”“趕緊滾!彆在這沒事找事,否則程少一個電話,你明天就不用來瀚飛國際酒店了。”挑眉盯著那年輕西裝服務員,顧曼曼冷冰冰開口。“可、可是……那人自稱是楊武彪的侄子。他還說,要是春菊包廂的人不挪位置,就把包廂裡的人都扔出去喂魚!”前來遞話的西裝服務員叫苦不迭。“楊武彪的侄子?”聽到楊武彪三個字,方才還高高在上的顧曼曼直接就愣住了。何止是她。趙司芸和其他天立培訓班的女人也下意識打了個寒顫。楊武彪是誰?她們豈會不認識,那可是過去金陵市的地下龍頭蛇,真正一手遮天的大人物。而且不久前。楊武彪還給陳司使的兒子當過小弟,是有江南府人脈的!這種大佬。不要說他們這些普通人得罪不起,哪怕是金陵市的七大豪門,怕也不敢輕易得罪楊武彪!“程、程少,要不我們就換個位置吧?”心中一陣兒膽怯過後,顧曼曼把婀娜的身子緊緊貼在程武陽身上,她楚楚可人道,“我不想被喂魚。”“是啊,程少,在金陵市,其他人的麵子可以不給,但楊武彪的麵子,我們還是要給一下的。”趙司芸也附和地點頭。就在所有人以為,程武陽會妥協地挪位置時。哪曾想。程武陽卻突然笑了起來,“嗬嗬,楊武彪的侄子?你讓他把我喂魚試試。”“還讓老子挪包廂?給他騰位置?”“什麼狗屁東西?他也配?”“這……”看著囂張跋扈的程武陽,那來遞話的西裝服務員當場懵了。“你,去告訴那個自稱楊武彪的侄子的家夥,就說他程爺不會給一個龜孫騰位置,聽明白麼?”瞥了眼戰戰兢兢的服務員,程武陽瞧著二郎腿,他一副盛氣淩人的姿態。“是,我這就是去說。”西裝服務員恭敬的應了一聲後,他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等服務員走後。春菊包廂中的顧曼曼等人則慌了,“程、程少,您真不給楊武彪侄子的麵子啊?”“不就是挪個位置吃飯麼?我覺得還好吧?”“是啊,程少,正所謂退一步海闊天空,我們真沒必要和楊武彪的侄子把關係鬨僵。”“……”一名名天立培訓班的女生此刻心中都有些惶恐。主要是她們從小就聽了太多楊武彪的狠厲事跡。心中有陰影。“顧曼曼,趙司芸,你們不用怕。”“實話和你們說。”“我在江南長這麼大,就沒聽說過,彪哥還有侄子!”看著這些臉色蒼白的女學生,程武陽耐人尋味道,“估計是哪個鱉孫在這學蘇文裝模作樣呢。”“啊?程少?您的意思是,那讓我們挪包廂的家夥,不是楊武彪的侄子?”顧曼曼愣了愣。“當然不是,我爸和彪哥認識幾十年了。據我所知,彪哥是一個孤兒,並沒有任何親戚!”程武陽語氣篤定道。“這……”看著信心十足的程武陽,顧曼曼隻翻白眼道,“我真是服了,這年頭,怎麼什麼樣的奇葩都有?有人跑瀚飛國際酒店裝比,請人給自己送假酒。沒想到還有人冒充楊武彪的侄子,讓程少挪包廂的位置?”“是啊,太離譜了。關鍵是這些奇葩,還全讓我們都遇上了,你說巧不巧?”趙司芸開口的同時,她又看了眼蘇文,然後陰陽怪氣起來。可就在眾人談論那冒充楊武彪侄子的人時,蘇文卻冷不丁地對程武陽道,“程武陽,看在大家同學一場的份上,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挪位置換個包廂吃飯吧。”“免得等下,你們被楊武彪的侄子扔河裡喂魚。”程武陽不知楊武彪有侄子。但蘇文卻知道。因為不久前,楊武彪親口給他說過這事。據說是楊武彪遠方表姐家的孩子,過來江南投奔楊武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