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祝文竹小姐在等陸晚風?這怎麼可能?”聽到那龍湖三千庭保安的話,陸宣儀一臉震驚和難以置信。祝文竹什麼身份?陸晚風又是什麼身份?按說兩人就不該有交集才對,可……眼看著。陸晚風消失在視野裡,陸宣儀驀地回過神,她連忙追了過去。“這位小姐,還請止步,今天龍湖三千庭拒不見客。”一名保安攔住陸宣儀。“我是她堂妹,我們一起的。”陸宣儀急忙指了下前方陸晚風,她揮手喊道,“晚風,晚風,你等等我!”嘩。陸晚風停下腳步看了眼陸宣儀。見狀,那保安這才放行。來到龍湖三千庭。陸宣儀湊到陸晚風身旁小聲問道,“祝文竹小姐為什麼要見你?”“我不知道。”陸晚風搖頭,頓了下,她又想起蘇文今早說的話,於是補充道,“可能是蘇文和祝家打過招呼,所以祝文竹小姐想和我談國際音樂學校的合作。”“蘇文?”陸宣儀先是一愣,跟著她譏諷道,“陸晚風,你騙騙自己就行了,你當我和你一樣幼稚麼?他蘇文什麼身份?區區一個山裡來的鄉巴佬,他會認識蜀州省祝家的人?他要有這等人脈,他會娶你一個殘疾?”“那我就不知道了。”陸晚風沒有再言。其實她心中,也把蘇文今早的話,當成了加油打氣的玩笑。蜀州省祝家地位不低。祝淩天更是九州的傳奇宗師……倘若,蘇文真和祝家有交情,那蘇文簡直比周子陵都要厲害。雖說陸晚風有想過,今後蘇文能在金陵市有一些成就,但她不會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平平淡淡才是真。“陸晚風,我記得,你爸去世前,他好像去過蜀州省吧?會不會,祝文竹小姐見你,和你爸的死訊有關?”想到陸晚風的父親,陸宣儀忍不住開口。因為至今為止,陸昌安的死訊,都是一個未知之謎。“我爸的死訊?”聽陸宣儀這麼一說,陸晚風身體輕輕一顫。但不等她多想。龍湖三千庭的庭院中,已是迎麵走來一名穿著青衣,古靈精怪的甜美少女。少女莫約十八、九歲,戴著藍色蝴蝶結,洋溢青春活潑。“見過文竹小姐。”看到氣息有些虛弱的祝文竹,陸宣儀連忙鞠躬行禮,同時她還不忘推了下身旁陸晚風,“陸晚風,你還愣著乾什麼?鞠躬啊。”“哦,好……”陸晚風回過神後,她連對祝文竹鞠躬行禮。“晚風小姐不用多禮。”祝文竹打量著麵前的陸晚風。對方雖穿著職場上的ol製服,但卻氣質乾淨,如芬芳的花蓮,簡直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煙火味。怪不得。蘇神醫會為此女開口。因為陸晚風真的很漂亮。“文竹小姐,不知您為何要見陸晚風……?”目光小心翼翼地看向祝文竹,陸宣儀臉上充滿好奇。“我見陸晚風小姐,是為了和她談一個合作。”祝文竹一邊說,她一邊從身後的愛馬仕皮包中拿出了一疊文件。文件上。寫著‘金陵國際音樂學校標案’幾個字。“陸晚風小姐,隻要你在合同上簽個名字。祝家在江南投資國際音樂學校的項目,就由你全權負責了。”把合同放在陸晚風麵前,祝文竹不緊不慢說道。“這?真是找我談合作?”陸晚風心神蕩然。惶然之間,她想到了蘇文,但不等陸晚風詢問,卻見陸宣儀搶先接過合同,並對祝文竹道,“謝謝文竹小姐信任我們陸家,您放心,我們陸家一定會竭力建設國際音樂學校。”說完,陸宣儀直接在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同時她又將合同遞給陸晚風,“愣著乾什麼?簽字啊?”儘管對陸宣儀簽名有些不滿,可陸晚風還是默默簽下自己的名字。待到合作談成。祝文竹有了送客之意,“兩位請回吧,我最近身體不適,需要靜養。”“那個……文竹小姐,不知,您認不認一個叫陸昌安的人?”臨走前,陸晚風突然喊住祝文竹。因為陸家至今都沒查出來她父親的死因,而祝家身為蜀州省的超級勢力,說不定有所耳聞。“陸昌安?這名字還挺耳熟的。”祝文竹若有所思。“文竹小姐,陸昌安就是當年給您陪練的習武之人。”旁邊一名祝家下人恭敬說道。“原來是他?”祝文竹恍然大悟。得知祝文竹真的認識父親,陸晚風眼眶一紅,她連顫抖地問道,“文、文竹小姐,您可知道,我父親當年是怎麼死的?”“你父親死了?”祝文竹露出疑色,“陸昌安離開我們祝家時,他還活著好好的。”“……”見祝文竹也不知陸昌安的死因,陸晚風沒有再問。倒是身旁陸宣儀露出幾分異色。原來,五叔去蜀州省,還給祝文竹小姐當過陪練?離開龍湖三千庭後。陸宣儀拿著‘國際音樂學校’的合同就要返回陸家彆墅。可陸晚風卻幽幽說道,“陸宣儀,把合同給我。”“我為什麼要把合同給你?”陸宣儀反問。“這個國際音樂學校的合作是我談的。”陸晚風理所應當道。“你談的?嗬嗬,真是笑話,祝文竹小姐肯見你,那都是因為我陸家在建築行業口碑不錯。”“今天就算你不來,祝文竹小姐肯定也會和我簽國際音樂學校的合作。”“還是說?你真以為,祝文竹小姐見你,是因為蘇文打了招呼?哼,有本事你現在給蘇文打電話,讓他滾到龍湖三千庭來,我倒要看看,祝文竹小姐會不會搭理他一個山裡娃!”“我……”麵對盛氣淩人的陸宣儀,陸晚風卻是久久不敢打電話。“怎麼?沒勇氣打電話啊?用不用我幫你把蘇文喊過來?”看著貝齒緊咬薄唇的陸晚風,陸宣儀不屑一顧道。“算了,蘇文還在上班呢,他肯定沒空。”陸晚風幫蘇文想了個借口。實在是她心裡也不認為,蘇文會認識南陵祝家的千金,祝文竹。何況。那合同上也有她的名字,這功勞,她至少占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