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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溪聽到裘門主的話,眼圈紅了。
“裘門主,您如此為我著想,真是太讓我感動了!
但是我不能走!
呂大師他們既然來了星曜門,肯定知道我在這兒呢!
若是我走了,他們一定會遷怒星曜門。
所以,我得留下來,這樣才能不連累星曜門。”
聽到鳳溪這麼說,曹殿主差點感動哭了。
在場的其他人也是如此。
就連裘門主都覺得柳依依這小姑娘人不錯,可惜就是命不好,偏偏契約了天道碑。
莫天闊說道:
“丹閣雖然勢大,但也不會對我們星曜門如何,你該走走你的!”
曹殿主也跟著勸。
鳳溪搖頭:
“就算我回天衍道宗,他們照樣會追過去,到時候我還是會選擇站出來。
我柳依依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但絕對不會貪生怕死連累宗門!
再者,我和薛禹其實偶爾還有聯絡,他也沒那麼恨我,說不定這次來並不是來報仇的,而是其他事情。”
裘門主等人覺得鳳溪後麵的話就是用來安慰他們的。
薛禹又不是二傻子,聽說都快氣成河豚了,怎麼可能和她聯絡?!
裘門主見鳳溪不肯走,也隻好作罷。
不過為了推脫責任,他趕緊給狄宗主發去了訊息。
潛台詞就是,不是我不讓她走,是她自己不走,如果她讓呂大師拍死或者抓走了,你們天衍道宗可彆怨我。
狄宗主收到訊息頓時就急了!
趕緊給騰堂主傳訊,讓他務必護住鳳溪,哪怕和丹閣撕破臉也無所謂。
山門外麵,呂大師心裡很是激動。
馬上就要見到心愛的小徒弟了,他真是心潮澎湃啊!
他這一路上沒少和薛禹打聽鳳溪的事情,雖然薛禹知道的也有限,但僅僅是隻言片語,呂大師也認定鳳溪是丹道奇才!
薛禹此時心裡七上八下的。
他本來想提前和鳳溪說一聲,奈何呂大師不讓,說怕節外生枝。
薛禹倒不怕彆的,關鍵他怕鳳溪把欠條拿出來。
雖然結果是一樣的,但難免他這個心眼已經偏到胳肢窩的師父揍他。
等啊等,終於呼呼拉拉出來一大幫人。
田殿主忙上前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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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呂大師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您恕罪!”
其他人也紛紛行禮。
呂大師不耐煩道:“行了,這些客套話就彆說了,我問你,柳依依是不是在你們星曜門呢?”
“柳依依確實在我們星曜門做客……”
還沒等田殿主說完,呂大師就打斷道:
“她在這兒就行,廢話少說,趕緊帶我去見她!”
田殿主心想,果然是衝著柳依依來的,而且看這架勢肯定不能善罷甘休。
柳依依這小丫頭凶多吉少啊!
雖然他有心勸解兩句,但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呂大師,裡麵請!”
呂大師走的飛快,田殿主他們隻好也加快了速度。
那些修為低的人被落了二裡地!
很快,就到了議事殿。
裘門主親自在議事殿門口迎接,以示對呂大師這個九鼎煉丹師的敬重。
“呂大師,晚輩恭候您多時了,裡麵請!”
呂大師雖然看不上他那不值錢的樣兒,但對方好歹也是星曜門的門主,所以點了點頭,也算給了裘門主一點顏麵。
眾人落座之後,呂大師就開始環顧四周:
“哪個是柳依依?”
裘門主忙說道:
“呂大師,您此次是來找柳依依的?
她不是我們星曜門的人,所以沒來參會,您若是想要找她,我派人叫她過來。”
他這番話意圖很明顯,那就是撇清星曜門和鳳溪的關係,免得呂大師遷怒星曜門。
萬萬沒想到,他此話一出,呂大師站了起來。
“不用那麼麻煩,她在哪?我去找她!”
裘門主心說,看來呂大師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收拾柳依依了!
他為了替薛禹這個徒弟出氣,居然能做到突刺程度,真是寵徒弟啊!
要是薛禹知道他的想法,非得噴他一臉唾沫星子不可!
師父是寵徒弟,可惜寵的不是他!
而是素未謀麵的小徒弟!
此時,裘門主死去多年的良心詐屍了,他斟酌了一下說辭,這才說道:
“呂大師,柳依依和您的高徒之前有些不愉快,她已經知道錯了,您能不能高抬貴手放她一馬?
隻要您饒過她這一次,您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出來,我相信天衍道宗一定會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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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大師愣了一下,然後看了他一眼:
“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年輕人鬨點矛盾不很正常嗎?!我一把年紀了,還會摻和這些?!
我這次來是聽薛禹說柳依依煉丹天賦驚人,所以想考校她一番。”
裘門主:???!!!
其他人:???!!!
就算柳依依有天賦,也值得九鼎煉丹師親自來找她?
難道她的天賦比薛禹還強?
眾人這才想起來鳳溪之前說她和薛禹偶有聯絡,難道是真的?
裘門主壓下心裡的驚濤駭浪,趕緊說道:“還是我讓人把柳依依叫過來吧,沒多遠,很快就能到了。”
呂大師這才重新落座。
果然,不大一會兒,鳳溪就來了。
眾人恍惚覺得她一來,大殿都比之前亮了幾分。
難道是因為她笑得太燦爛了?
呂大師也在打量鳳溪,小丫頭看著倒是挺機靈的,就是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真本事。
薛禹此時心情那叫一個複雜。
上次見麵的時候還是仇敵,現在見麵卻要變成師兄妹了。
除了離譜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還沒等鳳溪行禮,裘門主就說道:“依依啊,呂大師專程為你而來,你還不趕緊拜見他老人家?!”
曹殿主心想,你之前還叫柳依依,還特意撇清關係,這會兒倒是叫上依依了。
他這邊在心裡吐槽,鳳溪已經恭恭敬敬給呂大師行禮了。
“晚輩柳依依見過呂大師!”
薛禹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
他是真擔心,鳳溪上來就叫師父!
呂大師笑著說道:
“免禮,免禮!你就是柳依依啊,你師,薛禹沒少和我提起你,果然是個好孩子!”
裘門主等人:“……”
原來你會笑啊!
薛禹看著笑得像大尾巴狼似的師父,心裡也酸溜溜的。
他已經能想象以後的日子該有多水深火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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