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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溪也慌,但……有限。
塌就塌吧,這世上就沒有不塌的房子。
再說,既然薑長老和吉長老來了,那就說明兩人氣歸氣,但還是站在她這頭兒的。
鳳溪雖然也想和吉長老解釋兩句,奈何以她的修為暫時沒辦法施展傳音入密,隻能當做什麼也沒聽見。
吉長老本來還以為鳳溪會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結果無事發生。
這死丫頭的臉皮是真厚啊!
等把眼前藥圃的事情解決了再找你算賬!
吉長老和薑長老和夏侯堂主打過招呼之後,落座。
岑長老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兩位最近挺閒啊?”
吉長老看了他一眼
“這話倒是沒錯,我和老薑都是賣鹽的,鹹得很!
倒是你不在幽都煉獄享清福,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莫非又犯事了?”
岑長老“……”
他正要發作,晉長老說道
“夏侯堂主還在審案,你們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
岑長老咬了咬牙,不吭聲了。
這時,夏侯堂主說道
“鳳溪,剛才藥圃那邊提供了藥圃進出的影像。
近期進入藥圃的人裡麵,隻有你們三人能夠動用靈力,所以你們有重大嫌疑,對此,你有何話說?”
吉長老眉頭緊鎖,死丫頭雖然一肚子心眼兒,但是這次恐怕是難以自證清白了。
實在不行,他就隻能站出來指明鳳溪三人並沒有因為姚執事的針對心生怨恨,因為他們三個一直在藥圃裡麵修煉,蹭靈氣。
既然想要在裡麵蹭靈氣又怎麼可能會毀壞藥田呢?!
當然了,這是下下策,即便能洗脫毀壞藥田的罪名,但也免不了要受懲罰。
他這個知情不報的也會受連累。
即便如此,那也比毀壞藥田的罪名輕啊!
他正想著的時候,鳳溪說道
“夏侯堂主,藥圃提供的影像看似證據確鑿,但是這裡麵的漏洞太多了!
第一,雖然我們這些人進入藥圃肯定會被陣法記錄,但藥圃內部的人有很多種辦法避開陣法,甚至能夠修改陣法。
第二,就算涅修不能動用靈力,但是也可以借用特製的法器或者符篆啊!
雖然我見識有限,但這並不算什麼難事吧?!
當然了,以上兩點都是我的猜測而已,並不能完全洗脫我們三人的嫌疑。
我有一個更直接、更權威的辦法!
靈修宗門有辨彆靈力氣息的辦法,隻要我們找靈修來辨彆藥田裡麵殘留的靈力氣息,自然真相大白!
不過,為了防止有人在這個過程中動手腳,無論是我們三人還是藥圃的所有人都要被嚴格看管,直到水落石出。”
鳳溪說完,隱晦的看了吉長老一眼。
吉長老當即撫掌大笑
“對啊!我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
聽說太上門就有這樣的靈器,我剛好和他們的宗主熟悉,我這就給他傳訊,讓他派人送過來。”
吉長老說著拿出一張傳訊符,正想要傳訊的時候,岑長老說道
“吉長老,且慢!
那些靈修門派巴不得看我宗的笑話,若說讓他們知道藥田被毀的事情,少不得生出事端。”
吉長老冷嗤道“咱們萬骨仙宗的笑話還少嗎?你們師徒幾個不就是最大的笑話?!”
岑長老“……”
這個姓吉的,今天是吃錯藥了嗎?!
他哪裡知道吉長老因為二舅姥爺的事情憋了一肚子窩囊氣,自然是逮誰懟誰。
鳳溪嘖嘖道
“岑長老,你為什麼要阻止吉長老借靈器?難不成是怕查出來真凶到底是誰?”
岑長老臉色陰沉道“我是從大局出發!靈修本就和我們涅修不對付,說不定會在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
雖然岑長老說了一大堆理由,但是在場的人又不是傻子,誰都能看得出來,他是心虛。
吉長老更是一通輸出!
“你可拉倒吧!還大局出發,之前你作偽證的時候怎麼沒想著大局呢?!
隻要是不傻的,都看出來了,今天這件事情就是你們給鳳溪他們做的局!就是為了打擊報複!
嘖嘖,我原本以為你隻是蠢,沒想到如此惡毒!
為了陷害三個內門弟子居然毀壞了那麼大一片藥田,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鳳溪勾唇“吉長老,您說的太對了!
他們為了報複我拿藥田當工具,這要是哪位長老得罪了他們,他們說不定就在丹藥上麵動手腳了!
我記得您和薑長老上次就幫我主持公道來著,你們最近的丹藥不會有問題吧?!
對了,還有夏侯堂主您也是他們的眼中釘!
還有上次旁聽的那些長老,說不定也被遷怒了!
我的天啊,弄不好咱們萬骨仙宗就被團滅了啊……”
岑長老和晉長老的臉都綠了!
彆的他們都可以不在意,但是鳳溪後麵說的這些太損了!
人都會疑心,要是宗門裡麵的長老們信了她的鬼話,哪怕宗門的煉丹師人數再少,他們兩個也會被邊緣化!
晉長老心裡暗罵岑長老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先不說太上門有沒有辨彆靈力氣息的靈器,就算有也可以想辦法攔截甚至是損毀,根本沒必要自亂陣腳。
現在可好,露出了破綻,根本沒辦法圓回來了。
他心一橫,對姚執事傳音入密了幾句。
姚執事臉色一白,然後跪在了地上。
“是我!都是我乾的!我本來是想替岑長老和晉長老出氣整治一下鳳溪三人,結果他們三個被宗主給赦免了。
我一時氣不過,就借用了法器損毀了蝕骨針茅藥田想要嫁禍給他們三人。
本以為萬無一失,沒想到靈修門派會有辨彆靈力氣息的靈器,真是棋錯一招滿盤皆輸!”
鳳溪噗嗤一樂
“棄卒保車啊!晉長老真是高啊!上次舍棄了岑長老,這次舍棄了姚執事,不知道下次輪到哪個倒黴蛋!
岑長老,就你那腦子,以後你彆和他玩了,我怕你到時候被坑得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
岑長老“……”
雖然知道這臭丫頭在挑撥離間,但心裡還是對晉長老生出了怨恨之心。
這該死的陽謀比陰謀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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