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月最終還是被李景深說服了。
倒也不是因為彆的,而是因為李景深確實有本事。
一路走來,自己能走到今天、
服裝廠能順利開業,李景深可是功不可沒。
自己很多時候沒有了主意,也都是靠著李景深。
現如今,李景深這麼說了。
自己這當董事長的不管怎麼樣,肯定是要給點麵子的。
因此,她才點點頭:“好,景深,既然如此,我聽你的。”
李景深微微一笑:“董事長,這一次的事情我沒有來得及給你說。”
“主要也是時間緊迫,加上事發突然,下一次我會注意。”
“沒事,你有你的道理。”
隨後,李景深又和柳月月商量了一下自己未來的想法和打算。
隨後,李景深離開服裝廠回了家。
三表哥張友華第二天一大早,早早的就背著一個包,離開了村子。
而此時的李景深還在睡夢之中。
沒有誰能知道張友華這一去,到底有沒有辦法。
能弄到什麼樣的路子,賺到什麼的錢。
但至少有一點李景深是能肯定的。
彼時的大夏國大地上,隻要你有闖勁。
隻要你敢想敢乾,那就一定有辦法。
迷迷糊糊,李景深忽然夢到自己跌落分糞坑裡。
嚇得他也是趕緊掙紮。
而這一掙紮把江雪給嚇著了。
“景深,景深,你沒事吧景深?”江雪趕緊摸了摸李景深的額頭問道。
莫非景深是發高燒生病了?
而此時的李景深才是慢慢的醒過來。
“景深,你做噩夢了?”江雪見李景深醒過來,鬆了一口氣。
而李景深卻是想到剛才的夢,忍不住吃吃吃的笑起來。
“你笑啥?”江雪有些詫異的看著李景深。
而李景深卻是將剛才的夢告訴了她。
“你這人哩,這麼點事情,我還以為你是咋了。”
隨後,李景深看了看外麵的天色。
天大亮,已經早上九點。
江雪卻是破天荒的這個時候還沒起。
李景深伸了伸懶腰:“媳婦兒,今兒個看來我是有好運了。”
“你在家等我好消息。”
說完,李景深一個鯉魚打挺就翻起來。
嚇得江雪驚呼。
兩人嬉鬨一番,李景深離開了被窩,穿好衣服去洗漱去了。
不知道為啥,估計是因為做了這個夢的原因。
反正李景深心裡也是有了想法。
這一早上的做夢就夢見自己調入糞坑裡。
這難不成意味著自己要發財?
想起之前自己打算要去黑市弄點字畫古董之類的。
李景深決定今天去碰碰運氣。
反正橫豎也沒有什麼事情。
就當打發時間了。
吃過早飯,李景深這才出了門。
小溪村距離縣裡麵的花鳥市場大概有個一個小時的路程。
不算太遠,腳力快點的話五十分鐘就能到。
李景深慢悠悠的離開了小溪村。
朝著花鳥市場而去。
要說這縣裡麵的花鳥市場,那就有些講究。
想當初還沒有解放之前。
這縣裡麵的花鳥市場,當時還是個大集。
但因為管理不完善,加上當地的地皮流氓很多。
所以,造成了很多人都不敢輕易來這裡。
能來的,基本上都是手裡有點東西的主。
但也因為如此,所以這花鳥市場上能出現的。
基本上都是好貨。
你也彆想黑吃黑我,我也不動這方麵的腦子。
歪打正著下,反而這花鳥市場的交易還略顯公平一些。
等到後解放了。
這大集一度消失。
主要是因為大夏國不允許出現一些不能販賣的物品在集市上。
就因為如此,大集基本上有長達快四十年沒有出現。
當然,所謂沒有出現那也是明麵上的沒有出現。
實際上,從解放後的第二年,大集就通過另一種形式出現了。
也就是所謂的黑市。
那時候這黑市就流通許多平日裡不能有的東西。
包括不限於吃的、穿的以及古玩等等。
現如今市場開放,這大集也就慢慢的不再是晚上再出來。
後來,當地的管理部門直接明言。
白天正常出攤,不要販賣大夏國法律不允許的商品後。
這花鳥市場就複活了。
從原來的黑市,直接變成了現在遠近為名的集市。
李景深背著手,一路上哼著小曲的朝著前麵慢慢走去。
一個多小時一點,李景深到了這花鳥市場門口。
隻見這裡儼然成為了一處熱鬨的市場。
入口處還有迎賓門。
“新鮮!”李景深微微一笑,抬腳就走了進去。
雖然這大集距離李景深家不算太遠,但他也是第一次來。
花鳥市場上的人都是人尖子。
李景深一進來,就有人發現了他。
很快,幾個人就圍上來:“大兄弟,要不要來隻老母雞回家燉湯喝?”
“大兄弟,上好的豬蹄。”
“朋友,羊肉,我這有羊肉。”
麵對幾人的熱情,李景深擺擺手:“謝謝了,我不買,就是逛逛!”
說完,李景深朝著裡麵走去。
這些人間李景深不買,也懶得和他糾纏,又去找下一個客人。
而李景深則是左瞅瞅右看看。
彆說,這花鳥市場現在越來越有那個味道了。
整個市場內,商戶大概有二百家左右。
來逛街的客人,那可就多了去了。
雖然不能和過年的時候相比。
但在平日裡也算不少。
周圍不少的老百姓,手裡有點小錢的。
想要買點好的,基本上都來這裡。
李景深一邊走,一邊看。
彆說,現在這花鳥市場發展的是挺好。
又走了沒有幾步。
終於,幾個賣古玩的小攤子出現了。
他心中一喜,奔著這些小攤子就去。
這些古玩探子的老板,誰不是人精?
沒有點腦子,能玩的了這一行?
見到李景深,幾個有點閱曆的老板,都知道這是來生意了。
當即,其中一名男人對他招手:“這位老板。”
“要不要看點古董?”
“我這東西不錯,前清的東西,都是真的。”
而一旁幾個商戶也跟著喊:“我這是明末的。”
“我這明初!”
對此,李景深並不在意。
什麼這個年代那個年代的。
就李景深一眼掃過去的功夫。
就沒有不是今年的。
若非李景深對這方麵有點研究,隻怕真是要被當傻子一樣的忽悠。